情牽意惹 第12頁

「做完了,你不回去?」袁倩在他身上發泄完對丁頡潔無法滿足的後,自然希望他走人了。「我知道,再待十分鐘我就回家,不過——」他坐起身將枕頭塞在背後,「大後天,你就到我家去住三天。」

她點點頭,「丁伯母跟頡潔要去澎湖,你這個大老爺想在家里享受我?」其實她知道丁伯母根本就沒有同行,她也想跟丁之華揭穿這個騙局,可是她不忍心丁頡潔失望傷心,只好將話咽入肚子里。

「在我身邊多年,你愈來愈懂我了。」

「那我要在頡潔的房間里做,這三天,我都要睡在她的房里。」頭一回在頡潔房里跟丁之華發生關系的那個感覺就好像她抱著頡潔,之後,她一直希望能在頡潔的房里,但丁之華擔心留下什麼不好的證據,又擔心頡潔完成畫作回到房間,因此,一直不願意答應她的要求。

聞言,丁之華果然搖搖頭,「不好,我們在她的床上玩三天,床單跟被子肯定變形,我不贊成。」

「那就算了,我還是在飯店等你,你要我就過來這里找我。」

「為什麼?你在我家,我們可以玩一整天。」他可也跟學校請好三天假了。

「我不要。」

「你為什麼堅持要在頡潔的房間?家里還有好幾間客房。」他不解的看著她。

她眉頭一擰,連忙隨便找個借口搪塞,「因為頡潔的房里全是南杰的畫像。」

丁之華挺直了腰桿,一臉不悅,「別告訴我你也喜歡他!」

「教授,我也是個女人,像南杰那樣的男人有哪個女人不喜歡?」

「你——」

「何況,如果能在滿間都是南杰畫像的房間里跟你,那個感覺就像是有幾十雙男人的眼楮看著我,我敢跟你說,我的熱情及你希望听到的吟哦申吟聲,絕對比剛剛還要熾烈、還要令你血脈僨張。」

丁之華終于笑了起來,「我知道有的女人希望一次有幾個男人伺候,原來你也是其中之一。」

袁倩不想辯駁,反正只要他不再在她為何要在頡潔的房里的話題上打轉就行了。

他邪婬一笑,翻身疊在她凹凸有致的上,「那三天就讓你睡頡潔的房間,但是我要看到你渴望我的模樣。」

「當然!」

丁之華再次在她的身上逞,但她的心已不在他身上了,再過兩天,她就能躺在頡潔的床上了……

兩天後,王敬欣和女兒到達松山機場後,便在南杰的安排下搭上飛往台東的飛機,她將在知本老爺酒店待上三天,再回到松山機場苞同時由澎湖回來的兩人踫頭,好和女兒一起返家。

在飛往澎湖的商務艙里,只有南杰跟丁頡潔兩個客人,因為南杰將商務艙全包下來了。

丁頡潔臉上一直是笑盈盈的,這可是她跟南杰頭一回單獨出游,多年前,在南崇永夫婦在世時,他們兩個家庭是常常相邀去玩的。

南杰凝視著她愉悅的表情,心里也很開心,雖然黑新前輩在昨晚拜訪他,交給他的那一疊資料所帶來的震撼,到現在仍余波蕩漾。

丁之華居然跟袁倩有染!

雖然黑新告訴他握有丁之華築小鮑館的把柄,絕對能逼他對他跟頡潔的婚事點頭,可是他仍不免感慨,原來外界所認為品高德重的丁之華,居然是個名不副實、假道學的人!

要是頡潔一旦知道她的父母並不像外界給的好評一樣,甚至各有惡習,她承受得了嗎?

「南大哥,怎麼了?你的眉頭糾起來了。」丁頡潔放下手中的現榨果汁,伸出手輕撫他的眉宇。他溫柔的握住她的手,用自己溫厚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暗暗決定,為了保有這張笑臉的單純甜美,在迫丁之華夫婦點頭答應他們的婚事後,他所知道的相關丑聞,將永遠深埋心中。

看著他深情的盯著自己,她露出迷人一笑卻又難掩羞澀,「你怎麼了?」

「沒有,只是感覺我們好像在度蜜月。」他笑了起來,決定不讓丁之華的事影響此次的度假心情。

她愣了一下,小臉兒隨即漲紅,吶吶的道︰「我、我可沒有準備跟你……那個哦。」

「我知道,要等到結婚的那一天,這是你的堅持,我不會勉強你的。」

她羞赧一笑,「對不起,是我想太多了。」

「也不算,我在想這一趟從澎湖回來後,順利的話,也許很快就能辦我們的婚事了。」

「真的?」她眸中一亮。

他親密的以額頭抵住她的,笑道︰「這一次,有你媽的幫忙,我想我們的機會很大。」靠黑老的幫忙,丁之華不點頭也不行了。

「嗯,只是我還是很好奇,媽咪為什麼突然想通了?」她對她的轉變,真的很不解,媽咪最近對南杰好好。

「也許被我的誠意感動,也許傅庭偉的出現讓她明白,她不要一個黑道女婿也不成了,而相較之下,我比傅庭偉要好。」他答得很流暢。

「嗯,肯定是這樣的,因為媽咪是在傅庭偉突然來訪的那一天,才幫你說話的。」

他再次將她擁入懷中,「要不要睡一下?到達澎湖後,我再叫醒你。」

「不要,每次搭飛機,你都拐我睡,我記得我七歲、十二歲還有十三歲搭機到美國、還有——」

「塔里島,十三歲搭機到法國,你在機上的時間大半都在睡覺。」

「是嘛,那都是你一直要我睡。」

「我想要你好好休息——」

「到目的地就可以好好的玩了!」她俏皮的接下他的話,他們兩人在她二十四年的歲月里,實在有多得數不完的交集及回憶。

南杰仰頭發出大笑,忍不住再低頭啄了她的櫻唇一下,含情脈脈的凝眸著她。

她被看得心卜通卜通的狂跳不已,身體也微微燥熱起來,最近也不知怎的,她愈來愈能感覺到南杰的男性魅力,他的體味還會莫名其妙的搔癢著她的感官,為她引來男女之間的渴望,而這讓她手足無措。

「怎麼了?」他察覺到她有些怪怪的。

「如果說我突然渴望你了,你會不會覺得我好奇怪?」她月兌口而出,但一出口就後悔了,整個人羞得埋在他懷中不肯抬頭看他。

「傻瓜,那是正常的,就像我渴望你一樣,我們彼此相愛啊。」

「那——可是爸從小教育我絕對要潔身自愛,在婚前絕對不可以跟男生——」羞澀的她甚至說不出「」兩字。

南杰順順她的長發,「我明白你的意思,頡潔,不過,你不必羞于跟我談這方面的事,我們是戀人啊。」

「嗯。」

他寵溺的執起她姣好的下顎,瞅著她仍然酡紅的粉臉,「我們一直沒有發生關系,是因為我尊重你,但那並非代表我不渴望你。」

「那、那你怎麼辦?袁倩曾說過男人有時就會找女人的,那你——」

「我有,但我不是野獸,我只想要我愛的女人,而我會一直等到你願意給我的那一天。」

丁頡潔好感動,她何其幸運能擁有這樣的男人。

她再次窩入他的懷中,滿足的笑了。

接近六月底的午後,陽光燦爛。

這樣的好天氣卻沒感染到一身清涼露肚背心及短裙的傅茵,只見她氣沖沖的沖回家里,瞪了在一旁候著的朱新,火大的吼了一聲,「不會去倒杯冰水過來?」

「是!」朱新連忙到廚房倒了杯冰開水給傅茵,唉,若非經濟不景氣,工作難找,早在傅老病逝後他就不想待了,尤其傅家兄妹各自從國外回來,這頤指氣使的態度跟傅老的和善親切一比,他這個老奴才還真是傷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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