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卒吧!星君 第5頁

龍雲嘉明︰白的點點頭,「那你真的是肖馬,今年二十一歲,巨蟹座,AB型?」。她怔愣一下,隨即靦腆的點點頭︰「那你也真的是不屑我的一些宿命論,手相、面相、算命、扣吉凶禍?」

盧書琳做了一個大大的深呼吸,強迫自己直著他打趣的眸光,我是不屑,我認為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透過風水的改造;密咒、靈符改違等等,都是無稽之談。

「那你可曾听過」盡人事,知天命?「

「我想它的意思是指人是需要靠自己的雙手來打拚自己的未來。」

「沒錯!」他贊同的點頭,「只是人一生的起伏披動難測,若能預知一些壞運兆禍,做點祈福改運,盡可能的能避則避,圖個安心再努力也是盡人事啊。」

「難道今天算命仙的告訴你,不得跨出房門一步,否則將遇不測,因為這樣你也不出門了?」瞧他一副振振有辭的模樣,她忍不住出言駁斥。

「是啊。」龍雲嘉笑笑的點頭,「這算命學可不是近幾年的產物,它可是有幾千年的歷史了,能生存到近二十一世紀的科技世代,一定有它的可取之處。」

「我不覺得,我認為會求助這類之人;根本對自己的生命及未來沒有信心,所以才會找個輔助他生存的理由。」

「或許吧,但是有這類讓他們可以求助的管道,不也是—件善事?」

盧書琳不贊同的搖頭,「這只會讓人的心靈更加空虛更加消極,甚至更加悲慘。」

一股熟稔的悲憤陡地閃過她清麗的明眸。

「或許吧,只是有時候它可能成為一個溺水者的—根浮木,當然一件事都有正、反兩面,信與不信都需要用健康的心態來面對生命。」他侃侃而談。

聞言,她面色黯沉沒有回話,思緒回到父母疲于奔命的那段求神歲月,她的生命中原有一根固定、安穩的粱柱;只是後來成了水中的浮木,而年幼的她,終究抱不住那根漂浮的木頭,逼得不得不在塵世間獨自奮力游泳;龍雲嘉不自覺的打量她那張美顏所掩上的一片寂寞,良久他月兌口而出艙道︰「巨蟹座的你,懷舊色彩濃烈,鎖住了太多的過往記憶,這時你並不好,感傷前坐令你常不自覺的自陷在憂郁氣氛,這…」

「不要用荒誕的星座來分析我!」

濃濃的哀憐逼得盧書琳忘卻自己目前的角色,也忘了抑制自己的心傷,晶瑩的淚水在她眼眶里直打轉。

「書琳,,回憶並不是一件壞事,只是未來總是可期,以你的面相來看,你雙眉雖清秀,但偶有濃愁……」.「夠了,一個人的容貌就可以讓你看清楚他嗎?什麼叫做‘人不可貌相’,人心隔肚皮?你當真以為一個慈眉善目者就會是一個善人?」她想起了那名向父母詐財的棍,不也長得一副彌勒佛樣?

龍雲嘉暗暗的吁了一口氣,沒想到外表沉靜的她內在的火山岩競堆積得如此豐厚,不過從她的前眥釣圓,也就是眼頭部分彎角如釣觀來,再瞧瞧眉宇間壓抑的隱隱愁雲,她應屬于「不發則已,一鳴驚人‘’之人;而此刻的她該是正巧讓他踩到痛處,才會語露不悅。

兩行清淚無聲元息的順著盧書琳柔美的臉龐滑下,她哽咽著別開臉去,心想她怎麼會在他的面前暴霹出如此怯懦的自己?她一向堅強,而且自己還必須拿到一千萬去償還周子康的人情。

兩張摺些整齊的面紙突然映入迷蒙的淚眼,她訝異的抬起頭來,看著站在她身旁的龍雲嘉。

「或許你有很多不愉快的過往,可是如果能以因果輪回的心態來看待,也許就能敞開心胸,接受曾經在生命中發生的憾事或仇怨。」他好心的勸慰。

因果輪回?他這番宿命話語使她淺嘗他溫柔舉止而升起的萬般感激在瞬間變調。

盧書琳露出一抹苦笑,以一種刺耳的聲音道,「真有因果輪回嗎?這不是那些作奸犯科的人拿來當作自己逞凶的借口?因為別人前世欠他,所以今世他才找別人作惡?那生命呢?人世重生的意義就為了償債?」

「話是如此沒錯,不過,那些積善之人都已升天當神仙去了,再度輪回之人都是修為不夠,前債未清。」

「是嗎?」她面色蒼白的苦笑,「一對父母為了兒子的病情四處奔坡籌錢,如果發生車禍雙雙失去性命,那該如何解釋?那是兩條生命,可是卻被酒醉的駕駛員一撞,就什麼都投有了,這是他們活該?」

「不,也許該是他們前世就欠這個駕駛兩條命吧!」龍雲矗豁達的道。盧書琳覺得胃一陣陣痙攣,不可置信的頻頻搖頭,她實在沒想到他竟會宿命到如此的地步「

瞅著她忿然的神情,一個念頭突然閃過他的腦海,「冒昧的問一句,你剛才的可是自己的親身經歷?」

她避開他視線,沒有回答「

「人世間的因果是很奇妙的;雲雲眾生的一些恩怨情仇其實早已是上天注定。」他清朗的眸子梭巡著她的眼神。

「照你這麼說,殺人,放火全都有理?」見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談論因果,盧書琳不禁怒焰凝聚。

「有因就有果,今世欠債,來世償還,總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只是有些人心胸寬敞,以德報怨,為自己種下更多的善果。龍雲嘉像個得道高般的細述道。」我沒想到你還是一名傳教和尚。?她忍不住出言嘲識。

「和尚?」他調皮的梃爬劉海︰「和尚我是當不成,因為我的紅粉知己太多,在這個辦公室內就有幾名,外面也有好幾名,何況食色性也,違反人性對男人總是太傷身。」

盧書琳想起了龍瑞成給她的資料袋里,除了契約書、金卡、聯絡人蘇雲飛的資料,台灣、日本的來回機票及折合新台幣約五十萬先的日幣外,就是龍雲嘉的日常作息表。而作息表上則簡單的寫了幾個字,「每日依運券而行;紅粉佳人滿天下」

心中仍有隱隱火花的她不解的蹙高雙眉,「你這樣花心;難道不怕辜負眾多紅顏,為自己增添……罪惡?」

對篤信科學,厭惡迷信的她實在很難說出「惡果」兩個字?

「對了,這就是凡人的悲哀;」他煞有其事的大嘆一聲;正著她讓淚水洗淨過的清澈明眸。

「什麼意思?」她不解的問道。

「就是」孽緣「兩字,此乃凡人無法解月兌的恩怨情仇,而這其間當然也有相欠債的因素存在,所以縱然是‘孽’,但看在緣的份上,最好還是在此世還清,因此不管是倒貼的,或是我看上的,這些都是‘緣’,所以我必須順從天道的暗示而行。」

聞言,盧書琳直覺他是漢救了,而她也預見了自己要完成這一千萬任務的率幾乎是零,只是這是惟一能在短期內累積一千萬財富的管道。

她微徽一嘆,凝著眼前這張有著現代化的俊美臉龐,而腦子里卻裝了上古時代迂腐神經的男子。

談得夠多了,我也該回去上班了,至于在電腦網路上批評你的事……「她邊說邊站起身。

「沒關系,我不會在意的,那是我欠你的,呃,不,該是我欠雲飛的,因為我相信這絕對是他的主意。」龍雲嘉輕描淡寫的回答。

他腦子也算清晰,聰明,可是卻不夠科學,盧書琳心想。

「我在意的是,」他饒富興味的瞅著她一雙純淨如嬰孩的精靈明眸,「你的出現。」她愣了愣,「我的出現?」

「嗯,我好奇我們倆之間是不是也有所謂的天機情緣?」他一字一字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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