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愛驕女 第32頁

就算她故意整他,他也沒必要咬她泄恨吧?有毛病啊?嗚……她的手好痛!渾蛋任冠廷……「好啦!這不就成了?上官葦專屬的戒指,只有你一個人有。」任冠廷孩子氣地笑開,俊臉上盡是滿意。

那是她專屬于他的烙印!

她的縴縴無名指多出了一道發紅的痕跡,就像是一枚粉紅色的戒指戴在那兒似的。她白晰的手指配上發紅的痕跡,還真是有種協調感。

雨不知何時早已停了,就像她掃開陰霾,展露了晴天的心境。

她抿緊唇,因他的話而稍稍軟化了。將帶淚的眼落在手指發疼的痛處,他唇上的溫度好似還在……「怎麼樣?還是不想原諒我?」這女人真難搞定!任冠廷微蹙濃眉悄聲暗嘆!

「可是……我這里的傷還沒有好。」上官葦指向左胸口的心髒部位。接著她詭詐一笑,說道︰「但是我是很善良的,所以,要我原諒你……可以!」

任冠廷見了她算計的笑容也只能認命。他揚起了濃眉等待她的「處置」,再怎麼樣也得認栽了!

「若是要你照著我以前追你的方法來追我,太老套了!不如……」她沉思了起來。

還跪著的任冠廷偷偷摟住了她的縴腰,鼻息間充滿了他所熟悉的甜甜的清淡果香,幾乎讓他沉醉……他將臉龐埋在她胸前,趁她分神時吃她的豆腐,猶不知已被她算計了。

有了!上官葦想到了惡整他的法子了。

回神過後,一直覺得有「東西」在她胸前蠕動,她柔軟的胸部還被掌握著揉動,潮紅剎那間染上臉蛋,上官葦忍無可忍地大叫。

「任冠廷,你以為你在干麼?」她狠狠地拍開他放肆的頭顱。

「借躺一下有什麼關系?」任冠廷見她總算恢復了從前的活力,心里放寬了些,故意鬧著她。

只要她別再那樣一臉蒼白無神的樣子就好了!是他讓她變成那樣的,現在他就有責任讓她變回原來的樣子。否則以上官傲天剛剛那樣想殺了他的眼光看來,若是上官葦不原諒他,他恐怕無法活著走出這里。

「我想到了讓你贖罪的方法了。」她賊兮兮地笑著。

「好啊,你說。」任冠廷寵溺地說。

「你去追求那個阿婆……」上官葦悶著笑,指向庭院里打掃著的老管家瓊絲。「讓她愛上你,我才可以原諒你。」

呵呵,嚇壞你了吧?上官葦得意地笑著。

任冠廷臉黑了一半,牽起僵硬的嘴角問道︰「你沒搞錯吧?」要他去追一個阿婆?這家伙……不過,他有的是治她的法子!

「沒搞錯啊!我很正經的,看不出來嗎?」她心里快笑翻了!只要一想到瓊絲紅著臉的嬌羞樣,她就……「一定要她嗎?別的阿婆行不行?」任冠廷假裝為難道。

「也可以啊!只要是阿婆都可以。嘿,我算很好說話了耶,你到底決定怎麼樣?」上官葦一想到可以整倒任冠廷就開心。

任冠廷扯開薄唇嘴角,邪笑著說︰「當然好嘍!」突然他一把打橫抱起她,往屋內走去。

「喂、喂,任冠廷你做什麼?放我下去!」上官葦怕摔,緊摟著他的頸項,瞪大了眼不知道他意欲為何。

「我就決定……追你了,阿婆。」任冠廷笑意不減。

「我還很年輕,什麼阿婆?」上官葦快氣炸了,她揚聲嬌叱道︰「你居然說我是阿婆?太可惡了!」

「你不是說,只要是阿婆都可以嗎?我就決定,追你這個阿婆啦!」

「誰是阿婆,你別亂叫!」

「好好好,即使你是阿婆,也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阿婆。」

「真的嗎?!呃……我、我可還沒打算原諒你喔!」

「我知道……」

上官夫婦在屋里看上官葦又恢復了從前的精力,都展露出了久違的安慰笑意。

「算那小子有一套!」上官傲天哼了聲。對于自己的女兒卻得讓別的男人才擺得平,還真是讓他耿耿于懷呢!

「他叫任冠廷,是你的女婿,別老把人家『小子、小子』的叫。」張婉儀責備地看了眼丈夫,讓他立即閉上了嘴。

西雅圖的雨還是會持續下著,但是,那抹習慣坐在庭院中淋雨的白色身影,永遠都不會再見到了……窗外下著微微的毛毛雨,濕冷的天氣絲毫不影響屋里暖烘烘的氣流。透過玻璃窗,看見二樓的某個房間里,凌亂的床褥間,手機鈴聲響徹雲霄──「電……電話啦!」純白的絲被中伸出一只雪白小手,在凌亂的床鋪上胡亂模索,嬌喘聲不斷傳出……「別理它。」渾厚的男音霸氣地命令著,一只大掌將那只不听話的小手扯進被里,只見床中央那大大的一團突起不停地蠕動,還不時發出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整間房里的氣氛曖昧不已。

鈴聲持續如催魂令般不曾停歇。

「哎呀!」上官葦一把推開壓在她身上亂來的任冠廷,用被子包住赤果的身體,一只玉臂伸得長長的,把手機接起來。「喂?哪位?」

任冠廷放棄鬧她,他側躺著,健壯的手臂單手支著頭半起身,深幽的眼眸帶著溫柔愛意看著發絲凌亂的上官葦。

現在他們身處于上官葦位于西雅圖的家,睡的是上官葦的床,不只這樣,連上官家的每一個人都把他當成自己人一樣看待。

自從他們誤會冰釋以來,近兩個月了,他們一直待在西雅圖。因為上官葦為了懲罰他對她的誤解,抵死不肯點頭下嫁,所以他也只能待在這兒,打算耗到她願意投降為止。這也代表,他已經兩個月沒有回台灣了,想必滕灝也快抓狂了吧?

溫暖帶著調侃笑聲的男音自電話那端傳來。「耶?怎麼會是你接的?而且還響了那麼久才接?你們是不是在干什麼好事啊?」

是滕灝。

「神經。」上官葦輕叱,把電話放到任冠廷耳旁讓他接听,像個體貼的小女人似地替他拿著電話,讓他即使不自己拿著電話也能講話。

「找我有事?」任冠廷很滿意她的服務,懶懶地問。

「大哥……雖然你年紀比我小,但我還是要這樣叫你。」滕灝的聲音听來是咬著牙把話說出來的,然後語氣一轉為哭腔。「你什麼時候才要回來呀?我要結婚了哩!你一直不回來,我要怎麼結?」

「再說吧!」算滕灝倒霉,他現在和上官葦在這里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美滿生活,哪兒都不想去,他們就像與世隔絕了似的。

「你!可惡!既然你這麼不通情理,那就不要怪我沒跟你說一件事。」滕灝火大地咆哮著。

「好啊!那就別說,我還有事要忙。再見!」任冠廷朝看著自己的上官葦瀟灑一笑,眼神魅惑,還在她已被他吻腫的唇瓣輕啄了下,換得了一朵她如天使般的甜美笑容。

既然滕灝會打電話來,那就代表滕灝想跟他說這件事。他之所以敢隨便敷衍地應話,是料定了滕灝一定會說,只是太會拖拖拉拉的,需要他「助他一臂之力」罷了。

「等、等一下!我說!」滕灝尖叫出聲。他的聲音听得出來在壓抑。「你的案子贏了凱文肯特,你知道嗎?」他一得到新消息馬上就告訴他了,他還耍什麼大牌呀?都怪自己是個藏不住話的大嘴巴,忍不住想要跟他說。

「預料之中。」任冠廷慵懶又傲慢地回答。在他交出程序後並沒有特意去關心,但他對自己的能力有著無庸置疑的絕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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