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薛鎮祺氣炸的捏著她縴細的脖子,她膽大包天的偷人,還有臉應話,簡直是罪該萬死!
陸憶娟倔強的眸光迎視著他怒火中燒的眸光,似乎寫著有本事殺死我呀!
他猛然松開手,轉頭對站在門外的手下吼道︰「把那個男人給我帶回去!」
先前他深怕陸憶娟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看光,所以他下令不許手下靠近門邊,違者殺無赦。
卓杰然偷偷模模的穿上內褲,就被他如雷的吼聲嚇得跌坐在地上,苦苦哀求道︰「請薛爺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馬,若是小的早知道陸憶娟是薛爺的女人,小的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呀!」
薛鎮祺的手下才不理會他的哀求,硬是拖著他往外走。
「陸憶娟,替我說說話呀!快……」卓杰然只穿條薄薄的內褲拼命的掙扎著。
若是被他的影迷得知他現在的模樣,他往後該怎麼混下去?他花了半輩子時間,用心計較,外加陪惡心的女人和男人上床,才模來如今的地位,他不甘心呀!
待所有人走後,薛鎮祺怒目瞪視著前面不知悔改的陸憶娟,恨不得扁死她。
「想打我是不是?有本事你動手呀!」陸憶娟根本不認為自己做錯什麼。沒錯,她是應允過他,今天晚上她任由他處置,可是晚上還沒有到,他沒有權利來管她、約束她,她有絕對的自由,決定她要做什麼,而這些事情與他無關,他沒有資格過問。
薛鎮祺緊握著拳頭,拼命克制扁人的沖動,他很清楚,如果這一拳揮出去,她肯定去掉半條命。照他以前的脾氣,他頂多是當場扁死那個男人,或是閑閑沒有事就去扁那個男人,而女人,他一定會在好好的教訓過後,將她踢出他的伴名單外,絕對不想再見到第二次。但對陸憶娟,他懊惱的發現自己打不下去!他可以發瘋的扁那個野男人,就是沒有辦法動手傷她—根寒毛。
「打呀!你怕些什麼?你又不是沒有打過我!」她怒為可遏的大吼著。為什麼當她踫到他之後,她的世界全變了樣?為什麼她要遭受這麼多的羞辱和傷害?為什麼要讓卓杰然那種下三濫的男人踫她?天啊!她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你不要逼我!」薛鎮祺後退數步,不知該如何對待她,打也打不下去,罵也罵不出口。
「我逼你?是你在逼我!是你這個主人烏龜蛋一直逼我,威脅我!」她將內心所有的傷痛吼了出來,似乎這樣可以發泄心里強烈的挫折感和痛楚。
「你找男人到飯店來開房間,是老子逼的嗎?」薛鎮祺怒聲質問回去。
「不是你嗎?」若不是他,她何需如此作踐自己?
「老子有叫你找男人嗎?」想到她躺在別的男人的身下,怒氣就熊熊的燃起。
「你可別忘了,你叫我今天晚上去陪你過夜,我如果不好好的練習一下,到時怎麼能伺候得你開開心心的放過我,放過我們陸氏一家。」陸憶娟語帶諷刺的說。
「說!那個男人踫了你哪里?模你哪里?親你哪里?」他抓住她的肩頭拼命搖晃,語氣激動的問。
「你真想知道嗎?好,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本小姐全身上下都被他踫過、模過、親過,怎樣,滿意嗎?開心嗎?」她挑釁的回答。
「你……你真的跟他什麼都做過了?」薛鎮祺氣急敗壞的怒吼,急惱自己剛才沒有將卓杰然拆成十塊八塊去喂魚。
「我們的確什麼都做過了。」她死也不承認她仍保持清白之身。
「說謊!進來的時候,老子明明瞧見你還穿著衣物。」他火大的扯開她蓋身的被單,她誘人的軀體立即展現在他眼前,而他大手指著她身上那件唯一的小褲褲。
陸憶娟的臉頰霎時紅如晚霞,慌張的想搶回被單,他卻惡意的把被單丟在地上,並阻止她去撿起。
見他眸光灼熱的盯著她瞧,她連忙用雙手環住自己的上半身,怒喝道︰「放開我!」
「承不承認自己說謊?」他語氣放軟,誘哄般的在她耳畔輕聲的問。
「承認什麼?」她越想越氣的瞪著他,絕不容許自己在他面前示弱。「承認你破壞我的好事嗎?錯,你今天就破壞我的好事。可是我跟他之前早就上過床了,你今天破壞一場又如1何,反正我早就是他的人了,怎樣?」
「你跟他當真有……」一想到她曾渾身赤稞的在別的男人面前展現她獨特的美麗,他就氣得想殺人。
「沒錯!」只要能夠氣死他,任何的謊言她都敢說,反正政府沒規定不能說謊,說謊又不會被判刑。
「我要殺死他!」薛鎮祺忿忿的松開她,拿她沒轍,卻可以扁死那個男人以泄心頭之恨。
她才懶得理會卓杰然的生死,火上加油的說︰「這樣就想殺人的話,那要不要我開一張跟我有過一腿的人的名單給你?」
「陸憶娟!」他暴跳如雷的狂吼。
「怎麼樣?」她一臉「有本事你過來呀」的模樣。
「既然你這麼需要男人,老子就好好的滿足你!」說完,他像野獸的撲向她,將她壓在身下,感受她暖玉溫香的身軀在他身下顫抖著。
「你放開我!放開我!」陸憶娟拼命掙扎著,想要推開他沉重的身軀。
「想要男人,老子一定會滿足你!」她的掙扎點燃他狂野的需求,他充滿的眸光凝視著她因掙扎而泛紅的嬌容。
她挫敗的發現自己絕對無法在武力上取勝,她冷靜激動的情緒,不屑道︰「是你答應過我,晚上才是你的時間,現在天還沒黑,你沒有資格踫我。」
「是嗎?」他粗糙的大掌毫不客氣的往她高聳的胸部探去,根本不理會她的拒絕,只要是他薛鎮祺要的女人,她怎麼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住手!」她尖聲吼著,想阻止他探索的手,卻被他輕易的將雙手架在她的頭頂,他臉龐掛著得意的笑容,大手放肆的四處游移。
「憑你阻止得了我嗎?」薛鎮祺一臉得意的說。
「好,你有本事就踫我、模我、親我呀!只要你喜歡模別的男人留下來的痕跡,我也不在乎!」說完,她合上雙眼,似乎就此隨便他。
其實,她是在賭,賭他會受不了她話中的意思,而暫時放她一馬。
「媽的!」薛鎮祺倏地跳起來,像沾到什麼病毒似的瞪著她,過了半晌,他猛然一把抱起她,大步的走進浴室。
「你在干什麼?該死!你變態!」陸憶娟拼命吼著,卻阻止不了他用水一再的沖著她的身體。
他似乎是要洗掉其男人的氣息的沖著她,四周彌漫著霧氣。
陸憶娟挫敗的停止掙扎,她真的好希望,他跟她的事能跟浴室里的霧氣般,沒多久便消失在空氣里。
只是有可能嗎?
唉!他與她之間究竟是什麼孽緣呀?
第五章
躲在房門外,偷偷打探最新狀況的薛鎮祺手下們,在房內激動的爭吵聲安靜下來,他們才敢大聲的呼吸,怕剛才右副幫火起來扁他們來抵數,理由是他們呼吸太大聲。
「說!你有沒有對陸小姐怎麼樣?」劉三雄模著被扁得淤青的臉龐,氣呼呼的對卓杰然吼問。
「唔!唔!唔!」嘴里塞了塊破布的卓杰然拼命搖頭。
當他听見陸憶娟在里面宣稱是他的女人時,他差點口吐白沫,當場昏死過去。她在說謊,他只有嘗到一點點甜頭,其他的他什麼都沒有得到,最多的就是一身的傷。
「有沒有小聲的說,別吵到右副幫主,否則你就等著被五馬分尸。」劉三雄無辜被扁,怒瞪著卓杰然,恨不得扁他幾拳來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