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會後悔就好。誰也改變不了曾經發生過的事,如果你對他沒有絲毫感情,盡快袖手,懂嗎?有我在,他絕對不敢再勉強你,只要你想離開,我一定會讓你如願。」
「謝謝你!」陸憶娟感激的道謝。
「咱們是好姐妹,客氣什麼。」
陸憶娟抬眼慈祥著不遠處那個氣呼呼踱步的身影,臉上浮起笑意道︰「其實,他這些日子以來對我的付出,我全看在眼里,那次車禍,看他不顧自己的傷勢,一個勁的擔心我,很令我感動,也才驚覺我和他之間或許還有轉機,但在那之前我還是要報仇。」
「只要有需要,千萬不要客氣。」
「可不可以替我保守秘密?我暫時不想讓他知道我的心意,我要好好的痛整他,以泄心頭之恨。」
「樂意之至。」
兩個女人一臉惡意的笑容,同時望向薛鎮祺。
薛鎮祺忽地感到全身冷颼颼。
媽的!他非扁死那個女人不可。
薛鎮祺痛苦的低吼著,扭動身體想掙月兌綁住四肢的鐵鏈。
一切都怪他太過輕敵,當陸憶娟一臉甜笑的請他喝紅茶,也開心的沒有多想什麼就喝下去。結果,他喝下一杯加料的安眠藥,該死的女人!
他痛苦的申吟著,知道紅茶里除了安眠藥,還加了強力藥,才會讓他的下半身似火在的燒。
懊死!她怎麼可以這樣整他?
「嗨!」陸憶娟輕松愉快的走進房里,臉上掛著甜美的笑靨,伸手輕觸他的臉龐。
「該死!你在搞什麼鬼?」狂燒的欲火讓他想將她壓在身下,可惜被束縛的手腳讓他動不了她分毫,他挫折的想扁人。
「幫你送甜點來。」說完,她輕拍兩下手,隨即走進十名半果的女人,並自動自發的偎在他身旁。
「你在做什麼?」薛鎮祺雙眸因狂熱的渴求而泛著血絲,不解她為何找來這些女人,更不解她為什麼放任那些女人對他動手動腳的,撫弄著他因渴求而泛疼的身子?該死!她絕對是有陰謀的。
「你說呢?」陸憶娟縴縴玉措挑逗般的輕觸他的臉龐,唇角噙著邪惡的笑容,一副擺明整他的神清。
「媽的,你在整老子!」他咬牙切齒的狂吼,劇烈的掙扎著,想將這個惹火他的女人捉來扁一扁。媽的,他到底造了什麼孽,會惹到她這個女煞星!
「沒錯,我就是在整你,不行嗎?」
「你給老子小心點,老子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他狂吼著令人又愛又恨的她。
「我怕你不成?有辦法就自己來找我。」她惡作劇的用小指撫弄著他的唇瓣,讓他更加難受。
「老了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他除了嘶吼之外,還是只能嘶吼,此刻他壓根不可能對她下手。
「好好享受美人恩吧!」陸憶娟淡笑的退場,根本不理會他的威脅,要是怕,她哪敢做呀!
門外薛鎮祺的手下們,傻傻的望著那扇門,誰都沒有勇氣沖進去救主子。剛剛岡憶娟離開前曾撂下話,如果他們敢進去,以後就走著瞧,嚇得他們乖乖站在原地,不敢進去救人。
往後主子的一生還掌握在陸憶娟的手上,若得罪了她,他們還有命可以過完這一輩子嗎?
听!從房里傳出來的慘叫聲就可以確定,他們不動是最佳的選擇,主子,原諒我們。
沉睡中的陸憶娟,被突如其來的重量壓醒。
她忿忿的推開他火熱的身子,「那些女人還不夠嗎?」
「該死!你膽敢如此整我!」他差點被那群女人給整瘋,她們在他面前大跳艷舞,撫弄他的身體,甚至還有人舌忝他。
想到他的狼狽樣,陸憶娟笑著伸指戳著他寬厚的胸膛,「這種激情的夜晚是否讓你永生難忘?」
「我才會讓你永生難忘。」他忿忿的封住她的小嘴,舌頭像蛇般竄入她的口中。
她握拳用力捶打他的背,威嚇著他放開她。
薛鎮祺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瞅著她道︰「在你膽敢對我下藥起,你就別想置身事外,有本事下藥,就要有本事承受。」
她驚訝的望著他,難道他不曾對那些女人……
「住手!再不住手,我要叫人了。」
「住手!你……」一股酥麻感像火般快速竄過全身,她忍不住喘息連連。
「你想會有人來救你嗎?」他好不容易才掙月兌鐵鏈,將那群搔首弄姿的女人打昏,再將門外的手下打個半死時,黑駱杰突然出現,不悅的淪他兩拳,埋怨他那麼久才月兌困。媽的!幫主冷眼旁觀,還好意思怪他。
黑駱杰輕手輕腳的抱走睡得正熟的白漱玫,決定回房去討回這幾天情受愛妻冷落的公道,留下陸憶娟讓薛鎮祺好好的教訓,誰教她膽敢霸佔他的女人足足一個禮拜之久。
「你……」陸憶娟這才注意到白漱玫不見了。
「她被幫主抱回去了,你想她現在有空來救你嗎?」
「憶娟,我對不起你。」白漱玫羞紅著小臉,語帶抱歉的說。昨晚她被黑駱杰抱回房間後,他用吻喚醒她,隨即與她熾熱的纏綿,不讓她有心思去救陸憶娟。
「難道他把你給吃了?」白漱玫眸光不悅的掃向遠處得意洋洋的老公,該死 狘br />
「他……」陸憶娟羞怯的不知該怎麼說,說薛鎮祺把她徹底吃干抹淨後,還一吃再吃,更過分的是她居然被他吃上癮的任由他吃。
「該死!我非剝他一層皮不可。」白漱玫氣得想奔過去扁薛鎮祺,那個混蛋小人居然膽敢在她的地盤上佔她好友的便宜。
「不要啦!你現在提及那件事,我的面子要往哪里放?」
「那你有什麼打算?」
「讓幫主派任務給他,讓他忙得暈頭轉向,沒有時間來煩我。」
「你想要逃嗎?」
「不是,我要用拖整二字訣來報仇。」
「只要你有需要,我全力支持。」
「其實,我可以……」薛鎮祺小心翼翼的開口,深怕了一個小心又惹陸憶娟不悅。
今天下午趁著白漱玫睡午覺的時候,薛鎮祺光明正大的綁著陸憶娟回家去。當然,黑駱杰也示意其他人放行,並命他盡快帶走跟他搶老婆的陸憶娟。
陸憶娟怒瞪著他,瞧見他一臉討好的表情,不由自主想起昨夜熱情的纏綿。不過,她還沒有打算要原諒他,至少還沒有讓他受到足夠的懲罰之前,她絕不能讓他明白她的情意,否則這場戰爭她注定失敗。
「別生氣了,我只是想帶你回家,在幫主家待太久不好。」其實是他每天被幫主照三餐扁,再三的命令他盡速帶走陸憶娟,不許跟他搶老婆的女人一直待在他的屋子里。
「我有說要回來這里嗎?就算我要回家,也是回我的家,而不是這里。」
「我家比較大,也比較舒服。」薛鎮祺好言安撫心上人。
「你媽是這樣教你待客之道嗎?」陸憶娟氣呼呼的戳著他的寬胸問道。
「你媽的待客之道也不見得有多好。」他低聲嘟嚷著,想到那天為得知她的下落,他不惜……他腦中倏地閃過不妙的感覺,若是眼前的母老虎得知他那天惡劣的行為,不知會有多生氣,為了他的小命著想,還是暫時別讓她回家。
「你說什麼?」她沒有听清楚他的咕噥聲。
薛鎮祺干笑兩聲,哪有膽量吐出實情。「我媽的待客之道非常好,看我這樣熱情的招待,就知道我媽教得有多好。」說完,他緊緊摟住她。
「是嗎?」她橫眉豎眼的瞪著他,用力想推開他發燙的身子,「你媽如果有教你禮儀,你就該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什麼叫保持距離以策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