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想辦法破除禁錮我的謎咒。」到底謎咒是什麼?要怎麼破除?娘娘根本沒有給過任何暗示。
「娘娘生氣奼月背叛了她,所以謎咒是否與娘娘有關?」扇言猜測著。
「有可能吧。」他毫無頭緒。
「零厲,我愛你。」她凝視著他,溫柔堅定地說道。
他身子一震,詫異地盯住她。
扇言見他身上沒有任何變化,失望地嘆口氣。
「原來謎咒不是這一句呀。」
「只是為了謎咒嗎?」他嚴肅地眯起眼。「若不是出自肺腑之言,就算踫巧說對了謎咒大概也沒用。」
「我當然是肺腑之言……」她掄起粉拳敲了他一下。
忽然,一陣焦味撲鼻而來。
「啊,魚烤焦了!」扇言跳起身沖過去搶救烤焦的魚。「哇,好燙、好燙!」一不小心燙到了手指,她失手把魚弄掉在地上。
「別吃了,髒了。」零厲心疼地舌忝了舌忝她燙傷的指尖。
「不行不行,這是你辛苦抓回來的,丟了可惜。」她把魚撿起來,小心剝掉魚皮,輕輕咬一口魚肉,眼眉瞬間亮了起來。「原來魚這樣吃可以這麼的好吃,真的好好吃!」
零厲看著她心滿意足的笑容,一股幸福感甜蜜地在他心底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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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發出巨大轟隆的水聲,陽光映照在水花四濺的潭面上,出現了美麗的七色虹彩。
「是虹!零厲,我第一次靠虹這麼近耶!」
扇言在一處瀑布旁沐浴,她待在淺處,胸口浸在水面下,黑發如緞,雪白的肩頭在水光山色中,美得如詩如畫。
零厲伏臥在岸邊大石上,凝視著潭中如夢似幻的女體,她的肌膚勝雪,胸前的印記在吃下紫靈芝後更為明顯,她已經愈來愈酷似奼月了,恍惚間,他會真的以為奼月活了過來。
「零厲,你不是怕熱嗎?快下來玩水,潭水好冰涼啊!」她用雙手掬起水潑向他,開心地格格輕笑。
她和他的關系早在她嬰孩時期就非常親密了,所以她絲毫不在意讓他看見她的,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唯一的身外之物便是貼在她胸前印記上的那塊虎形玉佩。
零厲甩甩頭,水珠飛濺。他向來就沒有節操可言,也不是正人君子,眼前的美景簡直在挑戰著他忍耐力的極限。
每天夜里,他無法忽視她身上誘人的香氣,也無法對她柔軟成熟的胴體視而不見,她早已不再是尚未發育的小扇言了,當她依偎在他懷中入眠時,成了他最痛苦的折磨。
他知道扇言和他一樣渴望著月圓之夜的來臨,她一直在牆上偷偷計算著日子,她期待的是他的吻,但他嘗過的不止如此,他期待的是與她融成一體的滾燙感,那份甜美的滋味他忘不了。
「零厲,一起下來玩水嘛!」她甜甜嬌笑。
「你洗得夠久了,太陽已經快要下山,再泡在水里,寒氣入體,你的身子會受不住。」他忍不住提醒。
扇言仰頭,看見夕陽金燦燦地斜照,絢爛無比,緩緩地沉入山背,一天中的黑暗即將來臨。
「我一點都不覺得冷,我現在的身子簡直百病不侵了!」她從潭水中站直了身子,清澈如晶的水面上映照出她的雪膚花顏,她怔怔望著水中倒影,竟不知道自己的模樣如此美麗,禁不住看得出了神。
「扇言?」零厲見她呆呆地站著不動,出聲喚道。
「這是我嗎?」她看著水面上映照的容顏,半晌不曾眨眼。
「當然是你。」他不打算告訴她,她的模樣原本不是這麼清麗絕美,而是在吃下紫靈芝之後才有如此巨大的轉變。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扇言吃下紫靈芝後會突然擁有了奼月的容貌。
「我很久沒有照鏡子了,幾乎已經忘記自己長什麼模樣。」她模索著自己的臉,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零厲緩緩站起來,騰身躍入潭中,激起巨大的水花。
扇言愕然轉身,見他深深地潛入了潭底,她知道他不怕水,而且還很愛戲水,但是還不曾見他潛到那麼深過。
「零厲!」她透過深藍潭水,望向水面下搜尋他的身影。
一圈圈漣漪從水面蕩漾開來,一綹烏黑的發絲在水面下掠過。
扇言微怔,忽然看見變回了人形的零厲浮出水面,猛然咬住她軟綿的紅唇,貪婪地吮舌忝她的唇瓣。
「不是明天才月圓嗎?」她驚喜地倒抽口氣,旋即抱住了果身的他,與他的唇舌甜蜜繾綣。
「你數錯了。」他熾熱地品嘗著她口中的芬芳氣息,雙臂環住她的縴腰,將她滑膩柔潤的身軀貼向自己,渴望與她全身每一寸肌膚緊密契合。
「我每天都數的,怎麼會錯?」與他赤果身軀緊緊相貼的感覺令她臉頰滾燙,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灼熱起來。
「因為我擦掉你劃在牆上的一道線。」他貼在她唇上邊吻邊呢喃,欣賞她陷入半暈眩狀態的美麗臉龐。
「為什麼?」他的吻激烈得令她顫抖,輕喘的表情揉合著興奮與困惑。
「突如其來的驚喜不是更好?」他用雙手掌住她的後腦,像是要吞沒她似地狂吻著她。
第9章(2)
扇言只覺雙膝癱軟,用力攀緊他肌肉賁起的肩臂穩住自己,她被他火熱的唇舌吻得意亂情迷,整個人像是在雲端般有種暈眩的飄浮靶。她實在愛極了他的吻,積極地回應他唇舌的挑逗,主動歡迎他的侵略探索。
「明明是這麼舒服的事,奼月怎麼可能因此恨你?你一定是弄錯了。」她微喘著,嬌顏酡紅,星眸迷蒙。
強烈的震顫竄向他的四肢百骸,他迎向她那雙尚未被凡俗觀點污染的酣醉眼眸,一時間恍然失神。
親吻,兩人月兌光衣服,抱在一起翻滾。扇言以為他已經做完了他對奼月所做的事,可是,她仍覺得不夠,燥熱的身軀並沒有饜足感。
「再吻我,不要停好不好?」她將紅唇送到他嘴邊,急躁地催促著。
零厲倒抽口氣,迅速含住她紅潤的唇瓣,雙手滑向她,用每一根手指去感受那一份撩人的細膩柔軟。
扇言禁不住眩然顫栗,主動拱起背迎向他的雙掌,勾起他體內的熊熊欲火。
他的吻緩緩下移,一路舌忝吻到她的鎖骨,手指輕輕撥開她胸前的虎形玉佩,把炙熱的唇貼在紫色的浮雲印記上。
「你想在這里繼續做完,還是回到洞穴里再說?」他艱困地喘息,迷醉在她濃郁的馨香里。
「做完?」她迷茫不解。
「當然,我們才剛要開始而已。」他將她從水中抱起,施法讓水潭變成了一個巨大寬廣的水床,然後擁著她躺在水面上。
「才正要開始?」扇言驚喜不已,雙腿下意識地環住他的腰,粉頰上的紅暈透露了她強烈的期待。
他氣息霎時紊亂,全身的血液激狂地流向下月復,讓他控制不住。
「我已經等好久了……」他終于可以宣泄苦苦捱了很久很久的狂烈欲念。
「啊——」她痛楚得渾身緊繃,驚愕地呆望他沉淪于的俊臉,她感覺得到他蠢蠢欲動,卻極力地壓抑自己。
「我弄痛你了,對嗎?」
「我現在才真真正正是你的妻子了,對嗎?」雖然他帶給她不適應的痛楚,但是這種痛楚又帶著一種滿足感,強烈充滿著她,隨著他的呼息、他的氣息,讓她清楚感覺得到她與他深深結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