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戀不解情 第1頁

魔豆!

魔豆,大家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魔豆的存在嗎?前幾天跟家人去了一趟集集,因為許多年不曾再去過,那天去後才發現不只商家多了,連游客也不少,再加上交通的便利,走在集集小路上,吸著清新的空氣,覺得自己真幸福。

而去集集回家的戰利品就是放在我家盆子里的魔豆,那豆子有三公分這麼大,深紫色的殼,外皮還被刻上祝福的宇,貪心的我選了幾顆,其中一顆魔豆表皮刻得是「要幸福哦!」,經過幾天的澆灌,小魔豆長大了,而且外皮也褪去,全身只剩下干淨的清綠,女敕女敕的小芽探出頭,那可愛的樣子,讓我覺得好幸福,像是自己生得小孩逐漸長大。魔豆︰听店家說種下時,要記得許願,這樣美夢才會成真,可惜的是我太興奮種豆子了,直到發芽後,我才發現,自己根本忘了許願這回事,盡避如此,一天天看著魔豆長大,直直的睫往上抽高,心里就有說不出的滿足。听我姐姐說,那魔豆有點怪異,又有點畸形,她說……那魔豆應該是菜瓜吧!听到那句話,我的心頓時涼了,因為我本來以為,它真的會是一顆神奇又有魔法的豆子……

前言

大清早,春光乍現泄了一室,白心憐迷惑的坐在床上,長發垂放在肩上,睡衣底下縴細的身子此時更顯嬌小,「仲起?」

「我在這里,怎麼了?」原來江仲起已經起床梳洗。

「我以為你已經出門了。」那聲音是白心憐一貫的撒嬌方式。

听到她的叫喚,江仲起步出浴室,將她輕輕抱起坐在自己腿上,摟著她柔軟的身子,「找不到我?」

白心憐伸手環上他的脖子,任兩人往後倒向大床,讓他高大的身軀壓在身上。

「抱我。」她喜歡這種被他緊緊摟在懷里的幸福跟滿足。

「我怕壓痛你。」

她太嬌小了,自己的壯碩怕會壓得她喘不過氣,所以他撐著上半身,不讓過多的重量沉于她。

「你抱我。」她嘟嘴輕嚷著。

「心憐?」

「抱我嘛。」

她的手輕輕地在他胸前畫圈,不著痕跡的解開他白色襯衫的扣子,小女人的嬌嗔江仲起那看不出來,他輕笑地低頭在她額上印蚌吻。

「心憐,我該去機場了。」

「不要去。」

伸手撥著他垂在前額的發絲,白心憐的手探入他胸前,探索那片光滑結實的肌

肉,同時也听到江仲起急喘的抽氣聲,因為她頑皮的手指輕輕捻上他胸前的突起,那是他的敏感處。

「心憐,別這樣。」

就算他再怎麼想與她纏綿,再想與她親熱,他都要克制,怕自己一旦縱情,恐怕不到中午是出不了門了。

「媽今天要來。」江仲起是家中長子,她婆婆對他的期望更是高,而身為他的妻子,婆婆對她的要求自然也多,特別是他們都結婚一年多了,婆婆期待抱孫子的心情給了她不少壓力。

「又來問你有沒有懷孕是不是?」

大手輕柔的撫過她的身子,嬌美的曲線引來他過多的熱情。

「你不想嗎?」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我大陸那邊的工作再穩定些,好嗎?」因為他的工作忙碌,所以他希望能晚幾年再生孩子,可是他的父母似乎有著不同的意見。

「那你先不要去大陸,我們努力生個孩子好不好?」她一個人應付婆婆的無形壓力,真的很痛苦,一開始她還可以迎合婆婆,可時間久了,她真的覺得很疲憊。

況且,她從以前就喜歡小孩,而她渴望能擁有一個屬于倆人愛的結晶的孩子,只是江仲起似乎不這麼想,為了將家族的事業擴大,他用去所有心思在工作上,對于生孩子的事,他一點都不急。

「我不去,那公司怎麼辦?生孩子的事,再慢幾年,你才剛滿二十四歲,我不想要你急著當媽媽。」他希望自己能夠獨佔他的女人。

「可是……。」

她還想抗議。倆人相戀後幾個月即閃電結婚,而婚後江仲起更是接下家族龐大的事業體系後,超時的工作量是婚前的幾十倍,每天總是忙得大清早出門,半夜她入睡了他還在公司加班。而在台灣時就超時工作的他,現在工廠移到大陸了也是天天忙個下停。

「行程已經安排好,我不能下去。」打斷她的話,江仲起試著跟她講道理,跟她解釋,見她沉默不語,江仲起喊她︰「心憐?」

他低頭貪婪的在她唇上逗留,直過好久在他抬頭時,只見她伸手想抹去被他染上的氣息,這樣孩子氣的舉動讓他的心更柔軟的笑了。

「我討厭你。」她不過是想要個孩子,他卻一直不肯同意。

「真討厭我?」

「我以後再也不要理你了。」白心憐繼續說著她的賭氣話,雙手卻是輕輕的將他摟住。

「真的不理我了?」

「你不要去,這次你叫仲生代你去。」江仲生是他弟弟,自從哥哥結婚後,他這個弟弟就常常成了代罪羔羊,忙碌的日子可想而知,不過他對這個讓大哥甘心走入婚姻的大嫂可是尊敬得緊。

「不行。」

「那我真的不理你了。」她的狼來了用過太多次,目前已經不太有說服力。

「我答應你一個月後就回來了,好不好。」

「你會不會在那邊金屋藏嬌?」

這才是她擔心的重點,她知道結婚前的江仲起有太多的女人,至今仍有女人對他眷戀不已。

江仲起鼻子輕點她的,低啞著聲音道︰「你不相信我?」

「你保證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我保證。」他才說完,白心憐的手則是大膽的滑至他腰間,輕輕的解開他的皮帶,這動作讓江仲起大大的申吟卻不想去阻止。

她的手探入他褲頭,俏皮無辜的臉上漾著柔媚的淺笑,存心要他無法全身而退。

結婚後,在他的誘導下,單純清澀的她變得大膽,懂得如此挑逗男人的感官,懂得怎麼利用談判。「那……。」

「心憐……。」

她是故意的,故意要他遲到,她的唇舌忝上他的頸間,在那里烙上深紅的吻痕,告訴所有女人這個男人被專屬了。

「你存心的是不是?」他粗啞地吼著。

大手一伸,開始解下她的睡衣,冒火的雙眼寫著深深的,他知道自己又中計了,但他已經無法思考,只想將自己深深的埋進她的柔軟里,好好的疼惜她一番。

她的肌膚白晰的讓他愛不釋手,睡衣解下,曼妙的曲線落入他眼底,才要覆上時,白心憐卻推著他。

「如果我說我不要了……?」她的腿纏上他的,雙手則是挑情的解下他的長褲,嘴巴卻口是心非的說著違心話。

「你敢說不要?」

這小惡女,就知道怎麼整他,都挑得他欲火焚身了,卻要他停止,這不是殘忍折磨是什麼?

拉開她的雙腿直環上他精瘦的腰際,襯衫被他扯下,露出里頭精壯黝黑的胸膛,粗重的喘息聲在房里響起,因為他親愛的老婆怎麼都不肯讓他滿足,她的手故意在他腰際來回探尋,惹得他欲火難耐卻又舍不得移開她的頑皮的小手。

「人家想要很久很久,你可以嗎?」

只見她輕舌忝下唇,粉紅的小舌挑得他情緒失控。

「心憐!」他低吼。

「你不可以?那就不要嘛。」她的手移開,不顧他的低吟咆哮。

「你該死,竟敢這麼戲弄我!」

大男人的尊嚴哪堪被她如此戲耍,見她假裝作勢起身,江仲起嘴邊揚起笑意,這回他定要她明白,不該這麼看輕正值壯年的老公在床上的能耐,明明每次都讓她滿足倦累的沾枕就睡,還有時因為他過人的體力而求饒,她現在卻愛說著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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