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去那里?」這次的語氣問得有些疲憊,他雙手交握在她腰際,任她困在自己懷里,任憑她怎麼推打就是不能移開他分毫。
「江仲起,馬上放開我!」
「如果我不放呢?」
他的手在她柔細的腰間輕輕地來回移動,不在乎她氣得使勁猛拍打他的胸前跟肩膀,盡避被打會痛,但他甘願。
直到他的手不滿足現狀的探入她衣服底下,氣得白心憐再也不顧一切的低頭在他肩膀用力一咬,痛得江仲起揪住她的衣服,面部抽動,忍下本是要月兌口而出的粗話。
「我親愛的老婆,你這是在挑逗我的熱情嗎?」
筆意的,他輕柔的嗓子道出這句話,抬起她低頭的嬌容,她眼里閃著晶亮的火花瞞不了人,那是因為氣憤。
「你瘋了,我才沒有!」
他當是什麼女人?「李安妮不是公開表示她會一直等你嗎?那我現在就大方的把你讓渡給她,所以,請你不要再來煩我了!」
「你還不能走,我們根本就還沒開始談。」
「我跟你還有什麼好談的嗎?你到底還要談什麼?」
江仲起執起她的下顎,小巧紅艷的嘴唇令他想念,忘情道︰「我想吻你。」
什麼?他在說什麼?
來不及了,在她發愣當下,江仲起已經霸道的封住她的唇,以往的他總是會先試探性的輕舌忝,等著她響應,可現在他卻粗暴地壓下她所有的驚呼,狂索的在她唇上輾轉吮吻。
這一吻,將江仲起隱藏在心中的激情挑起了,面對深愛的妻子,他無法控制自己生理反應,渴求的想要品嘗她曾經帶給自己的熱情,她總是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即點燃他體內的欲火,一並勾出對她的渴望。
多久了?
在他如此思念她後,已有一年不曾踫過她的身子了,因為愛她,他拒絕所有女性的邀請暗示,婚姻的神聖讓他不願出軌,而愛她的心也不可能去擁有其它女人,所以他忍耐著。
「江仲起,不準你吻我!」
她才掙開他的唇,隨即揚起手,想要甩他一巴掌,只是她的手還沒打下,手腕已先教他給擒住,「我說了,別甩男人耳光,否則你會後悔。」
只是白心憐的唇被他吻腫而刺痛,理智也早飛往天外去,想都沒想直接以另一手揮向他的臉,沒有節制的力道甩上江仲起的臉上,印出五指痕印。
「我警告你不準動手!」靜默三秒,江仲起發飆了,心中的怒火因為她的不馴燒得更熾,上下劇烈起伏的胸膛說明他的憤怒。
他的表情看來好嚇人,像是要吃了她一般,白心憐開始有些後悔自己輕率的舉動,身子往後縮的緊挨著牆邊。
「你不要再過來了!」
「為什麼不可以,你是我老婆,而我想要你,這不是很自然嗎?」她離家出走一年,現在她必須要做些補償。
白心憐不能置信的瞪大眼,拼命的搖頭,「你可以去找別人當你的老婆!」
「不行,我只要你,而且我的老婆也只有一個。」在她想要逃下床時,江仲起快速的移往她身邊,將她壓抵在床上無法逃開。
「你放開我!」
不想再听她拒絕的聲音,江仲起粗暴的封住她的唇,不讓她再多吐出一個可能會令他發狂的字眼,而這個吻摻雜了他對她的熱情索求,讓她明白,今天他不會再任她溜走。
「唔……。」
白心憐拚命的推著他,試著拉開兩人相貼合的距離,卻是白費功夫,江仲起的力道那是她能反抗的,光他身子不動如山的壓在上頭即要她幾乎無法呼吸。
嘴唇被他吻痛了,他像是不饜足的猛獸直啃咬她的唇瓣,痛得她低聲吟叫,卻又無法讓他停止,而後白心憐委屈的嗚咽了。
「不準哭!」
他的眼里滿是暴戾之氣,臉色更是鐵青的嚇人,狂瞪著對她咆哮。
「你不要踫我。」
「我說了,我要你。」一手捏著她的下顎,一手將她的下半身往上拱要她清楚感受他全身的,還有他不停止的決心。「跟我說,昨晚你去哪里了?」
「那不干你的事。」
「你……!」很好,那就不要再多費唇舌了。江仲起開始月兌下她的套裝。
「不要!」
他蠻強的力道將她壓趴在床上,套裝很快的離身,甚至她絲緞般的襯衫都被他給扯破了。
「江仲起,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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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歡愛,讓白心憐累得倒在江仲起的懷里,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她被低沉的說話聲給吵醒。
睜開眼看著四周,暗黑的房間里有她熟悉的擺設,這才想起她被江仲起帶回家了,而他先前的熱情更教她羞怯的臉紅。
床邊的江仲起早不知那去了,她動了身子才發現腰酸腿疼,真如江仲起所言,她被他的熱情折騰的幾乎要下不了床。
像是要將一年來的一次要夠,讓她累得癱軟在床上還不肯罷休。
套上他的衣服,白心憐緩步悄悄地走到門邊,半掩的房門傳來江仲起談話聲。
「問題很嚴重嗎?」
由房門口望去,書房里的他已經梳洗過了,他只穿了條牛仔褲,赤果的上半身露出強健的胸膛,上頭還有她激情時留下的抓痕,讓她臉上的緋紅再次加深。
江仲起的聲音听起來有些倦累,見他煩躁的撥開垂下的頭發,那動作帶著無奈,兩人認識這麼久,她知道除非他遇上難解棘手的事了,否則他不會有那樣懊惱的表情。
「嗯,我知道了。」他吸了口煙,任由白煙在鼻間吐出,「什麼時候去?」
「好,我會處理的,明天我就過去大陸,你先不要跟客戶談,等我過去我會跟他們解釋。」
白心憐本是要跨出房門,想要為他撫平眉問的糾結,卻因為他的話而停住,她沒想到江仲起是在跟大陸那邊談事情。
「李安妮的事我會處理。」
李安妮?為什麼會談到她?
「對,她是我的問題,我自己來處理。」
江仲起才掛完電話,沉思的繼續坐在書桌前,一口接一口的抽著煙。
而房里的白心憐則是倚在門邊,當她看到雜志上的照片時,是一回事,可現在由江仲起口中說出,那又是另一回事,那不是緋聞,而是事實,江仲起真的背著她跟李安妮在一起,而她卻還傻傻地跟他回家。
氣不過的淚水不听話的直落,不管她怎麼擦都沒有用,最後她干脆坐在地上,頭埋在膝上輕聲哭著。
「心憐?」
房里的聲響把他引來,見到坐在地上的白心憐,江仲起心疼的彎腰抱她到床上坐下,「怎麼哭了?」
「你走開!」
都有李安妮了,還口口聲聲要她回家,這個感情大騙子。
趴在床上,白心憐繼續哭泣,她的淚水讓江仲起手足無措,撫著她的背,江仲起笨拙的想安慰她。
「心憐?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除了這點,他想不出其它理由,方才他是粗暴了點,但那全是她挑起的,是她不該在中途拒絕他,「哪里痛,讓我看看。」
「不要!」
襯衫底下的她全身赤果,修長的雙腿落在眼前,江仲起覺得自己體內才稍平息的又再次竄動,他對她的熱情像是永遠都要不夠。
白心憐轉頭跪坐在他面前,拳頭一下接一下的槌在他胸前肩上,最後還氣憤的在他上臂重重的咬了一口。
又來了,她的情緒一定要這麼反復無常嗎?
她的善變、他的無措,曾經是情場老手的他在遇上心愛的女人時,也只能束手無策。
看著她,想著方才熟睡時的甜美而今早不復見了,厭倦了兩人的爭吵,他輕喊著︰「心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