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那我什麼時候開始上班?」
「我再幫你安排,你只管先休息個幾天。」
「不用了,我好得很,明天就可以開始上班了。」她擔心太公又反悔,還是努力點好。
「那好吧。」
鐘可芯見鐘可薇這半年來的轉變,她很是小心地開口︰「大姐?」
「嗯?什麼事?」鐘可薇躺在床上,閉上眼想著事情。「姐未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總不能要大姐傻傻地等下去吧,大姐都二十九歲,再一年就三十歲,若真成了高齡產婦那不是很危險,而且姐夫真的會回來嗎?那還是個大問題。
「沒有。」半年並不長。
「那你確定姐夫會變成一個你心目中理想的丈夫嗎?」最起碼要忘了那個女人。「我已經不在乎了。’
「大姐你在說什麼咧?」
「我不在意他到底有沒有忘了水蓮,我寧願他回來時還保有之前的回憶。」水蓮對他而盲不只是情人,還是兄妹、朋友,是他人生中不可或缺的回憶。那整整十年的時間不可能消失,若她要擁有他,她就必須接受水蓮,晟少她還陪了任陽十年,在沒有她的時間里,是她帶給任陽十足的喜怒哀樂。
而今她走了,她將接續那份愛,給任陽滿滿的幸福。接下來的時間,她願意陪任陽度過無數個的十年,她會要任陽充滿更多與她共有的回憶,再也不能忘記。
「大姐……」「你說得對,現在陪著任陽的人是我,只要有心,我可以讓我們的婚姻過得更好,我又何必跟水蓮過不去?她不能陪任陽善兀人生,已是最大的痛苦,我又何必一定要將她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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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可芯正式到鐘氏上班,太公也不再提起有關她結婚的事,而那個男人也不再出現,四個保鏢也隨之消失,完全如她所料。
下班時間已到,她輕敲鐘可薇的辦公室,並推門而入。「大姐,我先走了。」
從開始上班起,鐘可芯重新裝扮自己,如今她已不再穿著中性服裝,現在衣櫃里全是女性化的衣服。
「好啊,你自己開車小心點。」
「那我走了,你不要太晚回去。」
門被關上後,鐘可薇繼續埋頭工作。
鐘可芯開著車子準備回鐘家,因為是下班時間,整條路上都塞車。無聊之際,她打開音響听著,但她的眼楮卻在同時瞥向一旁的車子。
一輛十分耀眼的名貴房車停在她車邊,倏地她臉色轉白。在她認︰識的人當中也有一個人是開這類的名車,而以她的了解,台灣有這種車的人並不多見。
這時綠燈亮了,她隨前車往前動,沒想到那輛車卻打個方向燈來到她車後,緊緊地跟隨她。
不管她怎麼轉彎,他就是緊隨在後,一股念頭襲上鐘可芯心頭,她轉了個方向,車子往另一條路上駛去。直到開了將近半個鐘頭,她才擺月兌對方,正當她吁口氣時,正前亡突然沖出一輛車,她緊急煞車不及,車子直接撞上來車。
那輛車正是方才被她甩掉的車子,車窗被人搖下,露出里頭的人。那雙深邃的眼她忘不了,急忙倒車,她才發現四周全給包圍住,這一帶沒有多少車子經過,想來是他的人。
「可惡!」她沒想到會在這種情形下被他逮到,她以為她逃掉,原來他是有所預謀。
當那人開門步出時,高大俊挺的身影駭住她,她連忙也打開車門準備逃走。「你以為你還逃得了嗎?」冷峻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寒了她的背脊,也凍了她的心跳。
待稍加調適後,她才轉頭直視他。
「你為什麼不放過我?」
「憑什麼我要放了你?」他反倒問了個令她難以回答的問題,人也直朝她逼近。
「我都說我不要你,我不愛你,難道還不夠清楚嗎?」漆黑的瞳孔里,滿是風暴,殘忍地狂笑了。「那是你說的,我並不同意。」他要的女人怎麼都不能拒絕他,更何況她還是主動找上門的。哪容得了她說走就走,誘惑—旦引起,沒有完全滿足他,他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我不是你的,我不要再跟你有任何關聯!」僵可芯嚇得轉身跑走,才逃沒幾步便已落入他懷中。
「太遲了,我控制不了自己不去要你。」他粗暴地吻上她的唇,打橫抱起全身顫個不停的鐘可芯。-
「回飯店!」一行人將車子調頭,目標正是他下榻的飯店︰那里是他的王國,諒她插翊也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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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帶往飯店,那個男子帶著鐘可芯走向電梯,隨身保鏢卻在電梯口停住。
「去回覆對方。」那男子說完,電梯外的保鏢立即離開。他謝的對方是誰呢?
直到電梯門關上,電梯往上升時,她才完全絕望。
「何必露出這種表情,你早就要有所覺悟。」那人抬起她的下巴。輕佻的語氣及高傲的舉止令她撒開頭。
「我以為永遠不會再見到你。」這是真話,她哪里曉得他這麼可怕,連台灣這塊小島都逃不過他的魔掌。那男人狂妄地仰頭大笑,似乎早料到她會這麼說,「你還是沒有改變,很好。」
電梯在頂樓停止,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問總統套房,需要劇卡才能進入,也就是說沒有他身上的卡她是別想逃走。見他將卡放進西裝口袋,她的眼都眯了起來,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拿到手。
總統套房果然名不虛傳,夠氣振、夠豪華,也夠資格讓他住在里頭。將她帶進套房里,他緩緩地月兌下西裝下套,並要她走向他。
「從今天起,你將是我的女人!」他的語調陰冷,又帶著霸道的宣示命令。
她在他的面前停住,他的話狠狠地撞擊她的胸口及腦海。
「不,不再是了!」
鐘可芯向後倒退一步,雙手拼命揮動,「不要再用那種口氣跟我說話,我不是你的女眷,你搞清楚!」
他們兩人之間的甜言蜜語已不復在,她早丟了。
「是嗎?你真這麼想?」他的笑中閃著冷光,話中又淨是縱容。
「以我們之前的親密關系,你想你的家人會就這麼算了嗎?」
丙然沒錯,這個卑鄙的男人,他以為他是誰啊,這麼簡單就想要主宰她的生命,他想得美。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男女交往不合即散,我想我家人不會強迫我嫁給一個濫情的男人。」
只要她抖出他的所作所為,她相信太公會諒解的。
「可惜太遲了,你永遠沒有辦法逃出這里。」他的笑容里有著邪氣,更帶足放肆的惡念,完全不把她的反駁放在眼里。
「你不會是當真的?」
他沒有權利!
她想倒退一步,卻中途被他攔住扯回他懷里,他的氣息頓時包圍住她。他故意隔著絲質襯衫與她輕薄的布料相摩擦,醞釀出一股煽情的氛圍。
鐘可芯發顫著,她十分明白這個動作代表的是什麼意思,縴細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挪退,卻也同時挑起他的火熱及亢奮。
只見他眼中閃著神秘熾光,俯身強吻她的紅唇,親密地描繪蹂躪,像是饑渴又瘋狂的野獸,蠻橫得令她無路可退。
所有的熟悉感都回來了,鐘可芯深深地喘息,被他吻得幾乎失去呼吸能力,還有一股狂熾欲火急速焚燒她的全身。
「你不要再拿它來征服我。」他的獨佔欲及強烈她不會不明白,相處的那段日子里,他的索求多到令她無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