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愛殺手 第16頁

比較這些案子之後,他發現極怪異的現象。

既然黑鷹連保護森嚴的黑道老大都能三天之內干掉,為何到現在仍未對若冰出手?難道……他像似乎了悟般卻又搖頭否定自己的猜測。

「不可能!我居然認為黑鷹對若冰有意思,荒唐……」他否定地告訴自己。

「說不定你猜對了。」黑鷹在一旁答道。

白紹凡瞪大了眼楮看向來人,辦公室外警衛森嚴,眼前這陌生男子是如何進到他辦公室的?「你是?」

「我是你電腦上正在查的人。」他笑得悠閑,眼神卻很危險。

白紹凡驚愕地問︰「你是黑鷹?」

「正是。」

他快速拔槍,但黑鷹比他更快。

「別激動。」他的槍指著白紹凡,而白紹凡的指尖才剛剛踫到槍柄而已。

「你想怎麼樣?」

「有事請教。」

「請教?」他納悶。

黑鷹的表情瞬間由微笑轉為冷凝,透露出典型殺手的氣勢。

「你和若冰是什麼關系?朋友?情人?」

「你問這干什麼?」

「回答我。」他命令,冷淡的語氣卻明白顯示出不可違抗的堅定,否則——殺無赦。

面對殺手的槍口,白紹凡也不禁冷汗淋灕,來者絕非善意。

「我們是親密的朋友。」

「多親密?」

「這……」

他發現黑鷹對若冰的確特別,難道黑鷹真的對若冰有意,所以到現在仍未下手殺她。而此番他來審問他倆的關系,如果他的回答稍有差錯,是否就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緊繃的氣氛僵持著,白紹凡隨時有喪命的危險,就在此時,電話鈴響打破這僵持的沉默。

「可否容許我接個電話?」

「用免持听筒。」他命令。

白紹凡依令按下免持听筒,心中祈禱希望來電的人能救他月兌離險境。

電話那頭傳來急切的女音。

「紹凡!我是喬瑪莉!若冰出事了,你快趕來呀!」

兩個男人听到同時變了臉,白紹凡急切地問喬瑪莉怎麼回事,她將大概經過敘述一遍,並將發現若冰已損毀的車子的地點告訴了他,要他趕快過來。

「我馬上趕去,你等著,不要擅自行動!」

幣上電話,他本想與黑鷹談判讓他離開尋找若冰,想不到一轉身,黑鷹早已不見蹤影,此人來無影去無蹤的身手讓他驚訝得佩服不已。

難道,黑鷹趕去救若冰嗎?沒有太多時間思考,他立即召集人馬隨他出動。

但願若冰平安無事,他在心中祈禱著。

***

濃密的森林像個走不出的迷宮,包圍著若冰陷入更深的迷境里。

雹震的緊追不舍,逼得她逃往森林里,為了避免牽連喬瑪莉,她故意逃往相反的方向,一路投下混淆敵人視線的煙霧彈,死命躲過耿震的狼爪,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離喬瑪莉的研究室越來越遠了。

「死丫頭!傍我滾出來!」

雹震氣得破口大罵,想不到這女人身上帶了那麼多玩意兒,要不是他功夫了得,早被她那奇怪的煙霧給迷昏了。就不知道那女人身上的寒桿味怎麼會沒了?肯定是黑鷹搞的鬼!害他追尋了許多天才查出她的行蹤,埋伏在附近找機會下手,他今天非逮到她不可!

「乖乖出來束手就擒,否則被老子抓到,有你苦受的!」

若冰躲藏在一株樹上,想著月兌身之計,此時最好用「聲東擊西」來引開他的注意力,再乘機發射麻醉針。

等耿震走到附近時,她將一粒彈珠大小的爆破彈,拋向他的背後,爆破聲果然引導耿震轉向並背對她,若冰乘機瞄準他頸後射出麻醉針。

咻地一聲,三秒後耿震應聲倒地,若冰跳下來,動動筋骨松弛一下自己,總算解決了這個大麻煩。

雹震躺在地上怒目瞪著她,哼!她才不怕呢。

「這麻醉藥效夠你躺上三小時,乖乖等著警察來吧。」她從容自若地說,打算回車上以無線電呼叫紹凡,順便叫車行來拖運她損毀的車子。

才一轉身,突然感到後腦一陣撞擊,她差點昏厥,還來不及反應,雙手便被耿震挾持住。

她反腿側踢,想掙扎出他的鉗制,隨即感到頸項被扎了一針。

「你對我做了什麼?」她驚懼地問。

「放心,只是幫你打一針而已。」

「打針?」

「為了讓你安分點,省去我的麻煩。」

「你不是中了麻醉針,怎麼可能……」

「嘿嘿!你不知道黑道人都稱我為‘黑毒煞’嗎?因為我擅于用毒殺人,同時也是解毒專家,小小的麻醉針我還不看在眼里,沒有人能逃出我的手掌,你太小看我了。」

若冰漸漸感到四肢無力,發覺事態嚴重。

「你給我……打了什麼?」

「沒什麼,是我們西藏獨門秘方軟骨散,你是不是覺得全身虛弱無力啊?」

「你……」

若冰雙腿一跪,癱軟在地上,看著耿震邪惡的笑容,知道自己這次慘了。

雹震將她抱起扛在肩上,來到一處隱密的木屋,把她丟在床上。

若冰費力地撐起身子,戒慎地問︰「我跟你無怨無仇,為何百般糾纏?」

雹震笑得陰狠,說︰「因為你是黑鷹的女人。」

「我不是!」

「但他卻很重視你,並以生命保護你。我要婬辱你讓他痛苦一輩子。」他月兌下上衣露出猥褻的眼,邪婬的笑容令若冰極為反胃。

他的表情下流婬穢,盯著若冰的身子,上下打量她姣好的身材。

若冰感到全身一陣戰怵,受他奸婬還不如自盡,但軟骨散讓她連咬舌的力量都沒有。

「想自殺?沒那麼容易!」

他漸漸逼近,享受著待宰的羔羊做困獸斗的樂趣,直逼她到牆角,狼爪往她胸口伸去。

「不要!」她屏住了呼吸,惡心的感覺在胃里翻攪。

眼看他的手就要撕破自己的衣服,但未料到的,連衣邊都沾不到,耿震被一連串的子彈逼得往後翻滾,推倒木桌做為躲避的屏障。

「是誰!」他大吼。

一個從天而降的身影擋在若冰的面前,黑鷹的槍口對準了耿震的眉心,兩人互相瞄準了對方的要害。

「耿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種,居然要用女人來威脅我?」他冷嘲。

「嘿!不簡單,居然讓你給找到,自動來送死嗎!」

「別忘了,你一直是我的手下敗將。」

他怒斥。「廢話少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這正是我要說的。」他冷笑。

兩人皆以槍口瞄準對方,不論誰先開槍另一個一定跑不掉,必是兩敗俱傷。

「到屋外一決生死,如何?」耿震建議。

「同意。」

雹震慢慢站起身,往後退到門口,黑鷹眯著雙眼,知道他必定有詐。

當退出門口,耿震迅雷不及掩耳地朝屋里丟了顆手榴彈,並立即撲向屋外。黑鷹早料到他會耍詐,幾乎是同時的,在手榴彈掉地之前他撲上前接住,並往門口拋出,反身抱住若冰翻躲在床底下。

轟地一聲!爆炸聲震碎了木屋,霎時塵土飛揚、灰煙彌漫,木床為他倆擋住塌下來的碎木。

待一切平息之後,若冰擔心地問︰「他死了嗎?」

「沒這麼容易,他會死在我的槍下。」他的眼中現出魑冷的殺意。

「別殺他!交給警方。」她不能認同他的做法。

「我說過,凡是接近你的男人只有死路一條,他意圖對你不軌,殺無赦。」

最後三個字說得森冷無情,不帶一絲溫度的語氣令她寒顫,無奈軟骨散的作用持續加強,她根本無力阻止他殺人。

黑鷹將她安置在床下,確定她絕對安全後,躍出木堆尋找耿震。

若冰只听得幾聲槍戰之後,一切又歸于寧靜,她明白耿震已死,理智終究敵不過模糊的意識,她閉上眼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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