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冉在天十分感謝他們,起身向齊爸和齊媽說︰「我現在就去買婚戒。」
齊家父母支持的說︰「事不宜遲。」
齊珊珊喜歡這種速戰速決的結婚方式,不忘向「老公」指定︰「我要心型的,快點回來……」
「會的。」冉在天自信的笑,動身出發了。
利若水看看時間已經七點,催促全家總動員。「我們得把握時間,快分頭去辦全部的人都把手機拿出來,各自連絡人馬,就為了今晚盛大的婚事。
兩個鐘頭後……
教堂里,新郎新娘就定位了,牧師也到場,主婚人、證婚人全數到齊,記者趕著發稿,全都傾力拍照,把結婚過程記錄下來。
禮成後,新房選定在冉氏飯店的總統套房,一家人高高興興的鬧洞房,還吃了宵夜,然後才打道回府,留小倆口獨處。
「我好像在作夢哦!我還以為會一個月或半年後才跟你結婚呢!」齊珊珊和冉在天洗好澡後,兩人都換上家居服,舒爽的躺在床上抱抱。
「得感謝大姊,她思緒敏銳,反應很神速。」冉在天以鼻尖磨蹭她的額。
「空姐嘛!成天和速度最快的飛機在一起,一定是最快的。」齊珊珊閑聊著說︰「現在家里就剩大姊沒出閣了,未來大姊夫不知長啥樣子……大姊很挑剔的,從小對男生就很排斥。」
「哦!」
「她覺得男生很臭,沒衛生……」
兩人笑著,身子纏在一塊兒,四條腿也糾結在一起……
「我們現在結婚了,我以後是要跟你住在總裁休息室嗎?」齊珊珊有個問題。
「我去差人買一塊地,蓋一幢屬于我們自己的漂亮房子。」冉在天心中另有打算。
「在台北市嗎?」
「金山,你喜歡看海的話,那里有海可以看。」
「哇!太棒了。」
「在房子還沒蓋好前,就委屈你跟我住飯店的套房了。」他這麼想,但她可不這麼認為。
「不,我要跟你住休息室,我們飯店的套房時時客滿,預約的客人很多,怎能佔用?顧客優先啊!這是我們掙錢的商品呢!」
冉在天揚起唇,對這個「小慢慢」另眼相看。「滿嘴生意經,愈來愈有總經理的架子了。」
「豈敢,人家現在還身兼總裁夫人呢!當然更要替你多想嘍!」她往他懷里鑽。
「很稱職……」他揉著她的身子,笑在心底。
「人家不要口頭上的稱贊啦!」她仰起小臉撒嬌。
「那你要什麼?」他撫撫她亂亂的發,多愛她這副性感又可愛的「貓樣」。
「加薪,我要加薪啦……」她吵著。
「好,現在就加。」他「馬上辦」,把她壓在身下吻,撩高她的睡衣,她的腿,直上細腰、似雪柔軟的雙峰……
「啊!」她嬌喘,身子在他懷里化成棉絮,任他使壞。
這洞房花燭夜,纏繞著情人的,除了愛還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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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
早起的冉太爺下床後身子骨就不太舒服,到廚房坐下來喝粥時,一手翻開報紙,見到頭版新聞「冉氏飯店集團總裁和齊氏保險公司二千金聯煙」的消息,更加氣炸了,滿嘴的粥全噴了—地……
「這不肖子,竟敢公然向我挑戰!」他枯黃的手重重的拍了餐桌一下,氣得胸都痛了。「不管用什麼手段,我也一定要把冉氏飯店搶回來!」
「老爺,你沒事吧!」管家看他臉色泛青,好意過來問。
「滾開……」冉太爺不領情,揮開來人,怒目橫張的捧著胸,心頭已有計謀……既然這小子這麼不听話,那他何妨跟他來個「大和解」?
他準備筵席,好言勸那小子回來,假裝要見新媳婦,一家人來個大團圓,然後把他從東南亞偷渡回來的致命劇毒加在水酒里,讓冉在天那小子跟這個世界說拜拜,冉家的財產就會重回他的懷抱了。他已經用這種方法讓前兩任妻子暴斃,得到大筆保險金去補公司的差額,那劇毒造成的癥狀如同心髒病發,連醫生都可以瞞過,保證萬無一失……
冉嬌嬌安靜的坐在餐桌的另一頭喝粥,導盲犬溫馴的伏在她腳邊,多年來她總是靜靜的听著外界的各種聲音,對父親這種近似歇斯底里的怪叫聲,早就習以為常……通常她听听就算了,但是若是有關于小冉的事,她會特別記下,回房再打電話向他通風報信,好讓他提高警覺。
這是她報答小冉媽媽在天之靈的方式。她眼盲,心不盲,分辨得出是非善惡。
案親對她這個瞎眼的女兒唾棄到了極點,視她如糞土,小冉媽媽卻在進家門後對她照顧有加,視同己出,如今小冉媽媽不在世上了,她一定要盡姊姊的義務保護唯一的弟弟。
「你要用什麼方法搶呢?」冉嬌嬌發聲問。
「你這個瞎子,懂個屁!」冉太爺又拍了桌子,憤而離席。
冉嬌嬌清麗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對父親鄙視的漫罵早已不以為意,然而心中卻有強烈不安的預感,她怕這回,她失去的將是唯一的弟弟。
她一直都懷疑,她媽媽和小冉媽媽一向都身體健朗,怎會突然離開人世?這其中肯定有問題,表面上她按兵不動,可一直都默默的在搜證……
也許她已經掌握有力的證據,可證明這個家的女主人死因不單純……而這次父親將用相同的方法,對付弟弟!
她得趕在父親行動前見弟弟一面,她起身,靠著導盲犬領路回房去抄「家伙」;開了衣櫃,她手住最底層探去,模出一台相機和一堆照片……
她從小雙眼失明,十分渴望知道世界的模樣,大學畢業前夕,一位點字老師送她一台相機,說相機可以當她的眼楮;從此她常到處去拍照片,洗好照片後再請相館老板告訴她,相片里的內容是拍了了什麼。
半年前,父親和新情婦出國去,她伺機偷進他的房間,拍到了沒有人可以解讀的東西……相館老板說︰「像一包粉末……是不是太白粉?」
太白粉應該放在廚房,不可能放在她父親房里,她總覺得不太對勁,猜想那會不會是毒藥?
總之她不能再沉默下去,她要把疑慮告訴弟弟;把家伙們全收進手提袋里,她走出房間。
「去哪里?」冉太爺恢復鎮靜的坐在客廳的太師椅上。
「散步,我天天都得出門散步,醫生說我不能悶在家里。」冉嬌嬌露出恬靜的笑,出門了。
冉太爺根本懶得理這個瞎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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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部飯店的所有內部企劃都敲定了,你們就照預定的計劃回台東進行,散會。」冉氏總裁會議室里,冉在天合上文件,搞定了新飯店,令他很放松。
主管們走後,他和齊珊珊也離開會議室。
「今天下午東部供應食材的廠商要來簽約,我會比較忙。」齊珊珊邊走邊說她的公務流程。
「那晚上休息室見嘍!」冉在天趁四下無人,偷親她一口。
「嗯~~不正經。」她竊笑。
兩人踏進總裁室,男秘書進來報告︰「總裁,有個視障的小姐來找你。」
「是姊姊來了嗎?」齊珊珊輕聲問冉在天。
冉在天心想是了,親自出門迎接,正是嬌嬌姊和她的導盲犬,他攙扶她入內,坐到沙發上;齊珊珊遣退秘書,把門關上,一起留在辦公室。
「弟,前幾天我打電話給你,要告訴你老頭把周刊記者請到家里去,自導自演說你要娶明德,你怎麼都關機?」冉嬌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