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大亨 第14頁

他被她逗得又笑了。

「今晚你是怎麼搞的,一直笑!」她瞅著他好看的笑臉。

「妳真的很可愛。」此話一出,兩個人同時怔住了。帳篷里變得好安靜,靜得只听得見遠方的蟲鳴;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聲。

她望著他發怔,痴迷的眼波像走入夢境那般迷茫;他盯著她微敵的唇,像受了磁鐵的吸引,情不自禁地靠向她,壓住了她。

兩瓣舌緊密糾纏,熱力炙燙進兩人的心底深處;她的雙臂,不由自主地繞上他的頸子,也糾纏著他‥

他說她可愛,是偶然嗎?還是有感而發?可是她年輕的心經不起這樣的誘惑阿!

他的手在她背上輕輕施壓,讓她靠他更近︰柔軟的女性胴體完全貼在他鋼鐵般堅實的胸懷里;吻輾轉加深,手游移到她身上,探進她的睡衣下,拉下她的胸衣,掬住粉女敕的胸波。她詫異地退縮,心跳熾狂;他輕輕逗弄她胸前細致的蓓蕾,她心悸,身子輕顫,不知所措。

她的生澀惹他憐愛,想對她索求更多,卻也只能動心忍性,深知她不是那些供他玩樂的花街女子,他決定放過她。

她低垂著紅通通的小臉,緊揪著自己的衣襟,喘息地說︰「你的‥‥吻……好像進步了。」

「妳到底有沒有被吻過?」他扔摟著她,認真地問。

「只有你吻過我…‥包括我的初吻。」她害羞的在他懷里喘息,心想為什麼他還不放開她,難道他也喜歡著她?是嗎?

「那妳是‥‥」他屏息地問。

「在室的。」她屏息地說。

「難道那個追妳的大男生沒有‥…」他很想清楚的知道。

「我跑得快,他怎麼追也追不上我呢!」曼曼小臉通紅。

帥傲軍笑了,她的答案令他感到十分滿意。

他竟無法克制自己,再次吻上她動人的小嘴,直到火線即將被點燃的那一剎那,才不情願地放開她。

她喘吁吁地癱坐著,怦然的心,早已為他而痴狂。

「早點睡。」他揉揉她的小腦袋,低沈的嗓音分外溫柔。

「晚安。」她怯怯地把唇湊過去,在他帶著笑意的頰上印下一記輕吻,他欣然接受了。

正當他要離去時,曼曼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她喚住了他。

「什麼事?」帥傲軍耐心地又坐回原地,瞅著她那雙靈活的大眼楮。

「你的老板為什麼天天都把你留得那麼晚呢?」曼曼很想知道。

他就是老板!但瞧她天真的模樣,他決定配合她的「程度」--「因為他有工作狂。」沒有把實話告訴她。

「什麼?!噢,你好可憐啊!」曼曼同情地搖搖頭,又問︰「那有讓你周休二日嗎?」

「不一定。問完了嗎?」帥傲軍忍住笑。

曼曼點點頭,看著他起身,走出帳篷,還回過頭來為她帶上「門」。

「快熄燈,睡覺了。」他在門外叮嚀。

「哦。」曼曼躺在睡袋上,听話地關上燈,心底有著說不出的甜蜜。她傾听他的腳步,听見他開了大屋的門,進去了。

而她這才想起,他為何沒有盤問她為何除草的進度如此之快?但既然他都不過問了,她又何必一定要提用除草機的事。

她安心地合上眼,進入夢鄉,夢里都是他的笑臉。

※※※※

夜深沈,靜悄悄,全世界彷佛都沈睡了。

曼曼卷著睡袋,舒服地翻身,睡意正香濃。睡夢中,她好像踢到了一團涼涼的東西,意識蒙隴中她感到那團涼涼的東西,緩緩地纏上她的小腿‥‥那似乎是根「繩子」?她本能地一踢,想甩掉「繩子」。

但哪來的繩子?她搭營的時候,營帳里沒有什麼繩子啊!她不堪清夢被擾,半夢半醒地爬起來,動手解去腳上的繩子,但一觸踫之下她完全被驚醒,渾身惴栗,冷汗直冒。「啊!救命,救命啊…‥嗚~~」她慌張得像個孩子似的哭喊,聲音飆出帳篷外,在空地里回蕩。

她又有狀況了!

帥傲軍才正要入睡,床還沒躺熱呢,就听到曼曼的求救聲從陽台外傳來,難道又是麗兒在作怪?

他一躍起身,奔下樓,先跑進妹妹的房里看個究竟,她不在,都半夜三點了,人還未歸,不知去哪兒溜達!

他沒有停留,飛奔下樓,開亮院子里所有的燈,跑向曼曼的帳篷,以為她又作噩夢,扯開帳篷,竟驚見一條蛇纏在她的腳上,她臉色慘白地哭泣。他冷靜地察看,確定那是條無毒的小?蛇。

「別亂動。」他命令,向前去揪住蛇的頭部,將它從她腳上扯了下來。「快去屋里找找有沒有什麼可以裝它的容器!」

「嗯!」曼曼連滾帶爬地出了帳篷,跑進屋里,在客廳里找到一個「大瓶子」,立刻沖了出來,把瓶子交給帥傲軍。

這‥‥帥傲軍瞠著雙目,她竟拿了他的清朝骨董花瓶,打算用來裝這條滑溜的東西?

「再去找找有沒有別的,呃~~算了,就用這個吧!」萬一她把他收藏在櫃里的骨董青花瓷都搬出來,那他可就要氣得七竅生煙了!

曼曼早被嚇得魂飛魄散了,也毫無主見,他怎麼說,她只能照著做;呆愣地看著蛇被放進瓶子里,她松了口氣的跌坐在屋前的台階上。

帥傲軍暫時沒空理她,他進屋,拿了報紙塞在花瓶上封口,貼了膠布,待明天交代管家阿郎處理。

他謹慎地把花瓶放到後門外,留了字條在上頭;又匆匆跑到屋前去,見曼曼雙眼垂淚,無神地呆坐在外頭,他的心一陣緊縮。

他緩步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柔聲說:「進屋里來,安全些。」

曼曼抱著膝,把臉埋在膝上哭道:「我好想回家!」

「妳家不是在台中嗎?」他猶記得她那麼說過,不過他並不確定。

曼曼點頭。「不然,我回去住宿舍好了,反正我的租約一直到下個月才滿,我可以天天搭公車上山來啊!」

看她這麼沮喪,他心生不舍,但他更不願意讓她就這麼走了!

其實妳昨晚遇到的一切,都是找妹妹麗兒的惡作劇。」他終于把真相告訴她。

曼曼抬起雙眼,望了帥傲軍好一會兒,然後搖搖頭,嘆了口氣。「你別安撫我了,我知道這間屋子的故事,那都是真的。」自從遇到怪事,她就完全相信山下那個阿伯所言,而且深信不疑。

「這屋里有什麼故事?怎麼我住在這里這麼久都不曉得?」帥傲風納悶。

「你是不是曾結過婚,有個妻子,她‥‥掛了?」曼曼問,這個答案對她而言很重要,但她沒想過自己能當面問他。

「沒錯,我們所期待的寶寶一生下來,就發現患有先天性心髒病,未滿月就走了,我的妻子從此得了嚴重的憂郁癥。」三年來,他不曾向人提起這些往事。

「你常因為她的病而「咆哮」她,對嗎?」曼曼見他眉頭深鎖,隱約感受到他內心有著不為人知的痛苦。

「怎可能!我自認對她很有耐心,請看護二十四小時陪著她。」他從未虧待向玉潔,她曾是他鐘愛的女人。

曼曼很吃驚,他所說的和山下阿伯所言怎麼有些出入呢?

「她被關在後山,是撞牆身亡,對嗎?」她又問。

「妳所說的,全都令人感到匪夷所思。後來,她的病愈來愈嚴重,在醫生的安排下住進了療養院,最後因嚴重厭食癥而身故。」他真弄不懂,她又是從哪里「找」來這些問題?以她一向直接率真的性格看來,肯定是有人這麼說,她才這麼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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