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掠情 第3頁

但得到的卻只是她冷冷地一瞥,然後反過來去辛勤的抓一只真正的老鼠回送給他。讓他嚇得呱呱叫,嚷得全班都听見,而且還讓很多的同學嘲笑他。

當然,這樣的結局換來的是,他更加變本加厲的行為。

假老鼠嚇不了她,他換了一種能讓每個人都嚇得毛骨悚然的動物出現。他辛苦的找尋著,終于讓他找著了一只幾可亂真的假蛇。

誰知這只假蛇所換來的竟是滿抽屜的蟑螂,這個結果讓他們倆人同時受到了老師嚴厲的責罰。而這也是晁廣歌歷年來,第一次遭到老師的責罵。

這筆帳理所當然又是記在她的帳下了。

言跟著,他用一張沾滿強力膠的椅子,想讓她的黏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情誰知最後那張椅子又換到他的座位上,讓他嘗到了自己惡作劇的苦果。

小這個苦果,並不能打消他報復的心理,相反的,他對她的敵視是越積越深。

說經歷了那麼多的挫折,讓晁廣歌開始懂得自省。他發覺到自己那些對付旁人的老方法,對她全部都不管用,于是乎他的小腦袋跟著一轉,轉而開始很仔細的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獨看她對班上每個同學都能笑臉以對,唯獨對他,不是用著面無表情的神色,冷視著他;不然就是用一雙充滿挑釁的大眼,大膽的回視著他。

家每當看到她跟她隔壁的周盛津,那副有說有笑的模樣,很奇怪的他就會覺得礙眼,還會有一股氣在他小小的心中積壓著,這讓他更加的討厭她,就連同她隔壁的周盛津也一並被他討厭下去。

這日,他又偷偷地觀察著她。

看她來到學校之後,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後放好了書包,跟著從書包里面拿出了第一節要上課的書本。

不對,等等……

她書包的背袋上,好像綁了一個看起來很可愛的玩偶。

玩偶並不稀奇,稀奇的是她的態度。

看她對待那個玩偶的態度——很小心,而且很仔細的在呵護著它。

炳哈……他終于找到了她的弱點。哼!等第四節大家去上體育課的時候,她就知道他的厲害了,到時看她還敢不敢用那輕視或者是挑釁的眼神看他?哼!

「晁廣歌,你到底把我的女圭女圭拿到哪邊去了?」藺思藍怒氣騰騰的站在晁廣歌的座位前面,神情冷峻的逼問著他。

體育課一下課,回到教室的她,習慣性的想模模自己書包上的玩偶,誰知它竟然不見了!

它的不見,讓她心慌;它的不見,更讓她心焦急。只因為那個玩偶,是死去的媽媽留給她的紀念品之一。

她總是隨身攜帶著它,讓它能時時陪伴在她的身邊,就彷若母親在身邊一樣。它是她的精神依靠,更是她最心愛的東西,如今它的不見,可急壞了她。

當冷靜下來後,她仔細的回想著。上一節下課的時候,她的小手還感覺得到它的存在。她又想起了在班上也唯有眼前這個霸道的壞男孩,可能對它產生不良的企圖。所以她的心中有著十之八九的把握,可以肯定女圭女圭的失蹤必定跟他有著極大的牽連。

看著站在他眼前的藺思藍,臉上已經去了她那平日甜美的笑容,現今存在于她臉上的是怒氣,也是慌張,這讓他更加得意不已。哼!憑他那顆聰明的腦袋,她想跟他斗,還差得遠呢!

「不知道。」哼!以她現在的說話口氣,別妄想他會乖乖地拿出那個玩偶還給她。

听到他否認的話,藺思藍心中不由得驚訝的想著,難道自己真的冤枉了他?可是再一細看,不難看出他眼中的刁難,以及那股蠻橫的霸氣。

也因此,更加深了她心中的肯定。對!一定是他。

「晁廣歌,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敢做卻不敢當的人,那個女圭女圭明明就是你拿的,你卻不敢承認。怎麼?你是不是怕我會報復于你啊?」以她這些日子來對他的了解,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跟他硬踫硬,唯有試著用激將法逼他坦承自己的惡行。

她的話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嚴重的侮辱,再看她臉上那極度輕視的神情,他更加憤怒的站起身來,順手從自己的抽屜里,拿出那個已經被他破壞到幾乎看不出原來樣子的玩偶來,狠狠地將它丟在她的眼前,「還你!不過你可別以為我怕了你呦!」

不甘心的他,故意用更加鄙夷的語氣接著說:「哼!一個破舊女圭女圭而已,有什麼了不起,我家被我隨手丟棄的玩具,隨便哪一個都比它來得有看頭呢!」

喝!瞧瞧他說得好像有多了不起似的。如果他真的不屑于它的話,那又何必偷她的玩偶,還破壞得慘不忍睹。

被他丟在地上的女圭女圭,小小的臉蛋上已經被他用簽字筆畫得不像樣,那一頭用毛線縫制而成的頭發,也被他用銳利的剪刀剪得參差不齊,整個女圭女圭的外型,幾乎被他毀得差不多了。

不敢相信他真的會這麼的壞!

藺思藍難抑心情的激動,慢慢地伸出一雙顫抖不停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將地上的女圭女圭撿了起來,看著女圭女圭這副淒慘的模樣,她眼眶中不禁流出了淚水。

她的淚水,引發了在一旁觀戰同學們的驚呼,每個人都訝異著這個從來只帶著微笑面對同學的她,竟然也會有哭的一天。

這讓在場的很多同學,心中對晁廣歌的所作所為更加的鄙視,也更加的不服卻沒人有那個勇氣站出來為她說一句公道話。

當晁廣歌看到了垂在她臉頰上的淚珠,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愧疚以及不舍之意。但隨後他又盡速的把那股愧疚和不舍倔強的壓了回去,繼續用著桀驁不馴的眼神,對上她那一雙憤怒的眼。

不能哭!絕對不能哭!就算要哭的話,也不能在這惡人的面前哭給他看。藺思藍在心中不斷的提醒著自己,更嚴厲的命令自己眨回眼中那即將決堤的淚水。

她倔強地用手臂擦干了臉上的淚滴。

「晁廣歌,我要跟你決斗,地點就在學校後門的空地上,時間就在下課放學的時候,我會先到那邊等你,你不來的話,從此你就會成為一個讓大家鄙視的懦夫。」她說完了這些足以石破天驚的話語之後,便冷著臉上的表情,拿起了被他破壞得差不多的女圭女圭,安靜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這段時間里,有許多的同學想開口勸慰她那顆受傷的心靈,卻都被她微笑的拒絕了,連坐在她身旁的周盛津想安慰她,也被她拒絕。

現在她一心所想的就是要怎麼去打贏他,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他該付的代價。

這場男對女的戰斗,在班上同學的蓄意隱瞞之下,成功的進行了。

但出乎意料的結局,卻也在班上那外號「消息通」的特意渲染之下,鬧到了訓導處,更鬧到了晁家父母的面前。

晁家父母嚴厲的要求校方給予藺思藍最嚴重的處罰,讓她遭到被退學的處分。

而事情的進展,晁廣歌卻毫不知情,只因為全身受了不少處傷的他,被大驚小敝的母親送到了醫院靜養。

等他出了院,到了學校,他才知道所有事情的進展。

這讓他難過,更讓他羞愧,回到家之後的他,對父親說明了所有事情的真相,更要求父親出面,恢復藺思藍的學籍。

不過在藺父那高傲的氣勢之下,這個提議被拒絕了。藺家一口,也跟著遷離了台北的住所,不知去向。

整件事情的結果,影響最深的莫屬于晁廣歌本人。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