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倒霉大作戰 第15頁

「放心,就算門口有鈔票,我也不想起身去撿。」他露齒微笑,眼角帶著藏不住的疲倦,「現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覺。」

喔哦——好迷人的笑容唷!

他慵懶的笑彷佛在誘惑著什麼,就像香水廣告上的男模特兒一樣煽情,以深邃的眼眸吸引她靠近,他會用完美的薄唇疼愛的吻上她的,甫生出的性感胡渣輕刺著她細女敕的每一寸肌膚……

早知道,剛剛她就別把話給挑明了,讓一切順其自然的發生,任他帶領她由女孩晉升為女人,過程想必定很美妙,而且火辣……

「快上來吧!」

「什麼?」她倏然回過神,驀地,她的臉漲得像番茄那樣紅,為自己方才產生的邪念感到羞赧。

他掀開被子,拍拍床歡迎她,「怎麼了?快來啊!」

她緩緩地上床,一顆心也隨著距離縮短而加速狂跳。

他沒耐性等她龜速移動,右手一勾,把她攬上床,左手迅即蓋上被子,動作一氣呵成。

既然摟都摟了,他再順便偎了過去,臉靠在她的秀發,左手縮回被子里環著她的腰,腳也跨上她的雙腿,根本就把她當成了抱枕使用。

「你好燙。」她比較像暖爐。

一邊說著,他的唇似是不經意的踫觸著她後頸,輕呵著暖暖的熱氣,下巴輕蹭了蹭,胡渣刺得她有些疼、有些癢。

而她,正好天生怕癢。

她微微掙扎了下,「好癢……」

「會嗎?」他的嘴角噙著笑。

「會……」明明是在抗議,但就連她自己都驚愕于自己聲音的軟弱,頗有欲拒還迎的成分在其中。

他沉沉的笑了,趁此機會再湊過去一些,幾乎是黏在她的背後,兩個人緊密的貼合著,他堅挺的部位頂著她的悄臀。

再駑鈍也該有點反應了,他的動作也太明顯了吧!!

她的胸口頓時如小鹿亂撞。這一刻,就要來了嗎?

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他已緩緩地將她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輕輕地、曖昧地吮吻著。

她夢囈般的輕嘆了聲,臣服的閉上了雙眼,敏感的耳垂感覺著他靈活輕柔的逗弄,和緩的熱氣有意無意的鑽入耳朵內,點燃她體內尚未啟動的,勾引著她加倍回應他的熱情。

她的身軀不自覺地微微扭動,雖然同樣是癢,可是她並不排斥這樣帶著甜美呵護的騷動,呼吸漸漸地不再平穩,甚至是有些期待他下一步進攻。

他半強迫的將她轉過身子與他面對面,長指輕緩地順著她的輪廓滑過,一個個細碎的吻也隨之落下。

他以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彷佛是試探,又彷佛是引誘,最後,他吻上了她的唇,先是啄吻,然後慢慢地加深,再以挑逗的舌挑開她的唇,

探索著她檀口中的香甜,柔軟的誘導著她的小舌與他交纏。

淡淡的菸草味傳來,不苦她所以為的難聞,反倒是有些獨特的陽剛氣息,令她為之暈眩沉迷。

良久,兩人都幾乎到達缺氧狀態,他才有些不甘願的將唇挪到一旁,輕蹭著她下巴的線條。

她微喘著,「你不是說……你現在只想睡覺……就算門口有鈔票,你也不想去撿……」

「你不也說,我們只是睡覺,不包含炒飯、上床、做的事?」他每說一句,就啄吻她一下。

她雙眼迷蒙渙散,再吸了一大口氣,臉很紅、氣很喘的說著違心之論︰「我們……我們是不是……應該放慢一點?」

「好。」他點點頭。

為了完成他的年度目標,這幾天他的體力嚴重透支,讓他好好睡一覺,明晚他保證會帶給她十倍的愉悅。

她沒想到他這麼輕易就同意了,反倒是有些詫異。

「睡吧!」他伸長手習慣性的關上了燈。

「等—」她驚恐的發出駭人的高分貝。

靶覺到她的緊張,他再開了燈,「怎麼了?」

她又露出可憐的小貓樣,「我怕黑……」

喔,難怪臥室的燈沒關啊!

他微微一笑,「那就別關燈。」

以為必定會有一番嘲笑,可他沒有,體貼得讓她有點內疚,「你……你會不會不習慣?」

「不會。」才怪!但他會很快適應。

知悉他是因為她才這麼說,絲絲甜意在胸口竄動著。

「謝謝。」

他老實不客氣的摟摟她,自動在她的額頭索了個吻作為謝禮。

他的肩膀好厚、好寬,手臂結實健壯,讓她很有安全感;他的擁抱好暖、好舒服,讓她有被保護的感覺。

「我想試著不要開燈。」

他揚起一邊的眉,「你確定?」

她想了想,有他在身旁,她應該不會怕……吧……

她鼓起勇氣,啪地一聲關了燈,然後縮回床上,緊張兮兮的睜大了雙眼,東看看、西看看,但什麼也看不見。

唔……好黑喔……

靶覺到她的異樣,他將她擁入懷中,低聲說︰「睡吧!」

擁抱的溫度融化了她幼時的陰影,他規律的心跳成了最迷人的催眠曲,厚實的胸膛是最安全的搖籃,平穩的呼吸是最溫暖的呵護,她漸漸地不再那麼緊繃,依偎在他的懷中,慢慢地放松,隨著他胸膛的起伏,不知不覺地進入夢鄉……

歐陽祈原本打算簽完約就要落跑,帶著品嘉滾回床上繼續未完成的事,不過,正好幾件案子箭在弦上,廣大員工們為了年終分紅的福利,輪番上陣不讓他有機會落跑,他只得將計畫暫緩一下了。

哪里知道這一暫緩,便足足緩了一個多月,死要錢的采顏狠心的安排一連串開不完的會,讓他全台灣跑透透,有一丁點的空檔便安排出國考察,把他一個人當五個人用,連家都不讓他回,直到她收到面額驚人的年終獎金支票,才笑嘻嘻的率領一級主管們恭送他走出大門,提前展開年假。

累到無力的回到家,若不是門口依舊有衛兵站崗,他幾乎就要認不出自己的家。

他睡眼迷蒙的進臥房,習慣性的關了燈,直接倒進他懷念的被窩,昏昏沉沉的進入夢——

喀!

床上方瓖嵌的燈亮了,筆直的照向他的臉,亮得他無法忽略。

他努力撐開疲憊的眼皮,伸長手再關了燈,眼皮與手同時無力的垂了下來,就憊這麼直接睡著。

喀!

他掙扎了會兒,翻了個身,還是沒辦法忍受刺眼的光源,再次伸出手關燈。

喀!

一個被死操活操四十天都沒得到充分睡眠的男人,在這種時刻,脾氣再好也會爆發,甭說他根本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媽的!」他氣呼呼的坐M起來,泛著血絲的眼凶殘地瞪得老大,「哪個王八蛋一直開燈的?」

沒有人回答,一只細瘦的手從一旁緩緩升起。

循著那只手,他挖出躲在被窩里的女人,她身上還是穿著他的T恤。

品嘉癟著嘴,「你好凶……」

兩人才甜甜蜜蜜玩過親親,隔天他就人間蒸發,叫她仿效王寶釧精神,苦守空閨。

雖然她就這麼順理成章地成了這間大房子唯一的女主人,又暫時解決了吃住的問題,好不容易也漸漸地習慣自己一個人,可今天睡到半夜他又突然冒出來,一出現就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一看清楚是她,他的氣先消了一半;再見到她委屈的模樣,剩下一半的氣又不知飛哪兒去了。

雖然忙得不可開交,但每每空下來,哪怕只有片段的時間,他都不禁想起她。

明知還沒有投注大量的情感,可她就是讓他牽掛著,總覺得她現在無依無靠,他有責任好好照顧她,讓她快樂,帶給她幸福。

「對不起,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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