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愛情 第25頁

「好爽……」南逍不但沒有因為她的巴掌而清醒﹐反而捂著臉頰陶醉無比﹐整個人覺得飄飄然的。

「惡魔﹐打你不是要讓你有快感﹐是要讓你清醒﹐不要再回味了。」童曖曖看他回味得眼楮都□成一條直線了﹐拚命地晃著他的肩膀。

「凡人﹐你再打一次好嗎﹖」南逍被打得不夠過癮﹐要求她再打一次。

「我不打你了﹐這樣只會讓你無法自拔﹐你忘了要我打你的目的了嗎﹖」童曖曖搖著頭說﹐他成了被虐狂﹐而她會打上癮頭成為虐待狂。

「要不﹐你試試在我耳邊尖叫﹐我最怕你的高分貝﹐也許這招會有效。」南逍甩甩頭﹐把自已從快感中拉回來﹐想要她用尖叫把他叫醒。

「這樣夠不夠大聲﹖」童曖曖拉下他的頭在耳邊大聲的問。

「仙樂飄飄……」南逍的情形更嚴重了﹐他不像以前覺得她的叫聲是魔音傳腦﹐反而像是天籟。

「什麼﹖」童曖曖被他嚇得六神無主﹐她用盡全力尖叫﹐他還沉醉成這樣﹖「你的聲音真好听﹐再叫一次。」南逍的嘴邊掛著滿足的笑容﹐享受地閉著眼楮對她說。

「惡魔﹐你醒醒﹐不能敗在那支箭下﹐你敗了我要怎麼辦﹖」童曖曖拍著他的臉﹐那支金箭的威力怎麼這麼大﹖居然讓這只魔完全月兌胎換骨。

「凡人﹐這真的只是金箭的作用﹖」南逍沉默了很久﹐輕聲地問她。「當然是﹐要不然你怎麼會這麼反常﹖」他以前不是這樣﹐甚至連聲音都變調了。

「我懷疑我們之間還有別的。」南逍放開她﹐總覺得好象還有些別的東西使他被她吸引。

「還有什麼﹖」童曖曖看著他的眼神﹐全身不自在又心慌地問。

「很可怕的兩個字。」南逍慢慢地告訴她﹐人類說打是情、罵是愛﹐他會不會在無意之間也有了所謂的愛情﹖「不要說﹐一個字也不要說出來。」童曖曖大概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捂著他的嘴說。

「你不否認﹖」南逍拉下她的手﹐眼神明亮地看著她。

「我怎麼可能會……不對﹐好象有可能……」童曖曖深吸了一口氣想否認﹐但很快地又如泄氣的皮球般﹐也開始懷疑起自己是否愛上了他。

南逍看著他們兩個都在懷疑自己﹐撫著額頭說﹕「要命﹐我想我這次真的會栽在意外里。」

第八章

「你有沒有發覺﹐我們愈黏愈近﹖」南逍與童曖曖背靠著背﹐一起坐在窗前﹐看著天上那顆已經快圓的月亮發呆。

「近得像蒼蠅和蒼蠅拍。」童曖曖長嘆﹐他們都想保持距離﹐可是隨著月亮漸圓﹐都變得不由自主的想接近對方﹐要保持距離變成一件很困難的事。

「誰是蒼蠅﹖」南逍轉正身子﹐心情惡劣地問她。

「誰有長翅膀﹖」童曖曖指著他的鼻子間﹐她才沒有飛來飛去的本事。「雖然很貼切﹐但你沒有更好的形容詞了嗎﹖」南逍垂著肩膀問﹐整個人無精打采的。

「捕蠅草關系﹖」童曖曖又找出一個很像他們現在的情況來形容。

「罷了﹐反正我們只是動物……」南逍不勝唏噓﹐他們是被金箭動物化的動物﹐已經不人不魔了。

「有獸性的動物。」童曖曖發出更深長的嘆息﹐如果定性不好的話﹐他們又會做出一些無法克制的事。

「我覺得﹐除了洗澡上廁所外。好象有條線綁著使我們形影不離﹐我想這也是金箭的副作用。」南逍懶洋洋地玩著她的長發﹐以前踫她都會換來又痛又爽的巴掌﹐現在他怎麼模她好象都已經無所謂﹐反而很喜歡他這麼做。

「喂﹐你不是惡魔嗎﹖你有沒有什麼法術可以解開這支金箭的法力﹖」童曖曖也在替他的長發綁發辮﹐綁了又拆拆了又綁﹐最後她決定替他綁個馬尾。

「這金箭是天堂的玩意﹐和我們地獄法門不同術語不同﹐能解開我早就自己解開了。」

以前他如果有從北遙那邊偷學幾招天堂的法術就好了﹐可惜當時自尊心太強又瞧不起神類﹐現在才會落到這個下場。

「你還說你是萬能的惡魔﹐你根本就是無能。」童曖曖埋怨﹐他什麼都不怕﹐卻栽在這支金箭上﹐法力再高有什麼用﹖.「凡人﹐說清楚﹐我是哪一方面無能﹖」南逍握著她的長發拉近她問﹐說他在其它方面無能沒關系﹐但在某一方面就不行。

「法力方面……你想到哪兒去了﹖」童曖曖看著他認真的臉﹐恍然大悟地推著他的臉問。

「你現在又想到哪兒去了﹖」南逍邪邪地笑著﹐笑看她的臉在月光下又紅成一團。

「是你先誤導我﹐故意要我去想你在那方面……」童曖曖腦袋里跳出許多限制級的畫面﹐連忙揮手驅散自已的不良思想。「想什麼﹖哪一個方面﹖」南逍勾著她的衣領問﹐故意用臉磨蹭她溫度高的手掌。

「色魔。」童曖曖抬著他的頸子﹐他愈問她愈想﹐害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春色無邊的畫面。

「至少我沒說出來﹐原來……你也在跟我想同樣的事。」南逍心情愉快地吻著她的手。

「惡魔﹐我們已經夠亂了﹐你別再亂了行嗎﹖」童曖曖垂頭喪氣地說﹐他們現在連仇視對方都做不到了﹐他還勾引她﹐等她又被他迷倒時﹐金箭的副作用會發揮得更快。

「只是口頭上亂﹐又沒實際上亂。」南逍不以為然地說﹐思考犯罪不算真正犯罪﹐說說也無妨。

「你已經在做實際的動作了。」童曖曖捏著他正在解開她上衣扣子的手。

「又是無法克制。」南逍呆楞了一會兒﹐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麼時候跑到她身上。

「都叫你保持距離了﹐你就是不听。」童曖曖拾起腳貼在他的胸膛上隔開一腳之遙﹐兩手忙著把自己的衣服扣好。

「凡人﹐如果我們再多一點無法克制﹐遲早有天會變成……」南逍看著她勻稱光滑的腿﹐大大地咽了口口水﹐趕在自己想把她的腿生吃下月復之前別開目光。

「變成什麼﹖」童曖曖緊繃著氣息問他。

「無法收拾。」南逍漫不經心地說﹐一手不受控制地撫上她修長的腿﹐來來回回地撫模著。

「什麼叫無法收拾﹖」童曖曖臉紅心跳地收回自己的腳﹐往後退了一步問。

「大概是這樣。」南逍又坐到她的身邊﹐在她的耳邊小聲地把他的想法說出來。

「你……我們才不會這樣﹗」童曖曖燥熱難安地叫著﹐掩著臉不去想象他們會那麼做。

「難說﹐誰曉得這支金箭接下來會把我們弄成什麼地步。」南逍認為自己應驗壞事的直覺很準﹐因此如果真的會發生這種事﹐他毫不意外。

「繼捕蠅草之後﹐我還能變成什麼﹖」童曖曖心情灰暗地問﹐那支金箭還能再把她變成什麼﹖「水鳥。」南逍像算命仙幫她卜出未來。

「水鳥﹖鴨子﹖」童曖曖蹙著細細的眉問﹐水鳥﹖比貓更退化﹖「鴛鴦﹐常被你們人類畫在臉盆上的那種﹐也有人繡在枕頭上。」南逍用手模著她的眉﹐把她的眉恢復成一條直線。

「我和你﹖」童曖曖的眉在他的手指中又往上翹﹐她會和他當一對鴛鴦﹖她會和一只魔在一起﹖「凡人﹐我可能知道我為什麼會想吃你。」南逍的手指沿著她的臉頰往下滑﹐滑到她的唇畔。

「因為金箭﹖」童曖曖盡量克制自己不要把他那根看起來也很可口的手指吃掉。

「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覺得你很美﹐而在金箭起作用前﹐我就已經想吃你了。」

南逍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輕輕劃過﹐然後他再把它貼回自已的唇上﹐品嘗她唇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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