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張著大眼望著我,你這麼做,會讓我以為你在撩勾我。」他眯起眸,俊薄的唇彎起一道邪肆笑痕。
「我沒!」兒不安地抓住他的手。
「沒有嗎?你這麼抓著我,不就等于告訴我,要我別走?」仇瑚眯起眼,一雙炯亮狂肆的眼緊緊地對住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楮。
兒霎時頓住了動作,也忘記了掙扎,面對他這般邪肆的調戲,她根本不知該如何抵擋。
「放開我——」她的眼楮毫無目的的亂瞟,顯現出她心中是十分害怕的。
「既然喜歡我,讓我模模並不為過吧?」她的極力抗拒惹惱了他,探索著身軀的大手也跟著強勢了起來。
「呃——」胸口的疼痛讓兒打了好幾個冷顫,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但一不敢呼救,就怕被隔壁房的爹爹听見了。
「對,這才是我的小女人。」仇瑚冷笑著,雙目如火的凝視著她蒼白的臉,動手褪下她的衣裳——
「不——」她渾身忍不住起了一陣戰栗。
「我要好好的品味你每一寸肌膚。」他抓住她的手,開始親吻她的掌心。
兒又是一陣輕顫,而她的低吟亦激起了仇瑚內在的。他重重的吻上她的唇,強迫她為他開啟唇瓣,長舌在她的小嘴里狂傲的肆掠著,兩人同時有股血脈賁張的感覺。
兒在他懷里頻頻顫抖,仿若投身在呼嘯的狂風中,讓她的身子不自在地打起顫,一雙小手緊緊揪著他的外衫不放,也就在這一瞬間,她罩在外頭的小布衣竟往下滑,露出了她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
「啊——」兒一慌,趕緊低首掩住雙腿,卻沒注意到自己俯身的動作卻將她姣好的身段顯露出來,全落在仇瑚眼底。
「你真美。」說著,他已不理會她的驚呼聲,溫柔的將她抱起,把她的嬌軀放置在軟榻上。
「放我下來……我的衣裳還給我……」她的小手緊抓著肚兜,顫抖地哀求道。
「別拿衣裳掩蓋那麼美的身子,現在這房里只有我,你不用害怕。」他的手避開了她所掩護的胸部,覆上她光滑平坦的小骯——
靶覺到他不軌的觸踫,兒身子一緊,屏住氣息,完全處于震懾之中。
「喜歡我這麼踫你嗎?」
「啊——」兒緊張地收攏腿。
「別想太多,我只要你想著我是愛你的……」仇瑚的嗓音嘶啞,灼熱的呼吸逐漸粗重,他俯低頭吮住她柔軟的耳垂——
兒的眼底浮上水霧,在申吟中被他強勢的辦開雪白大腿,小嘴不斷逸出魅惑的申吟。她的雙眼半闔,一頭烏絲披散在粉翠色的枕上,呈現出一股縴弱柔美的姿態,美得令他心神蕩漾。
「放………放開我……」兒眼含著淚,身子拚命的往後縮。
此刻的仇瑚早已是欲火沸揚,想要她的理由有千萬個,只要一想到自己奪去她的貞節後,身上亂竄的氣流便會自然停息,他便發狂地想持續下去,可花芸的話卻又不斷的回蕩在耳邊……
好!等就等,他就不相信世界上真有那麼多極陰時出生的少女,總有一天她還是屬于他的!
「瑚……瑚哥……」
「等有一天!我會給你嘗嘗不同這次的絕妙感受。」
不過在那之後,你也將香消玉損了。他心中想著。
「瑚……你真的會娶我嗎?」她一直往床內退縮,下顎抵在膝蓋上,一副小媳婦的模樣。
「那是當然,怎麼?你還不相信我?」他瞬也不瞬地看著她,深邃的目光中散發出一股難掩的魅力。
「我……我信。」
她能不信嗎?她的身子被他戲侮了去,心也被他奪走,她心底對他除了有份愛,還有一絲無可抹滅的情意,更甚至于還會因他片刻的離開而對他產生想念。
「相信嗎?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希冀,希望你也愛著我。」他掬起她的下巴,「告訴我,你愛我嗎?」
「呃……」她眼前雖一片漆黑,可心底卻是一片熱浪翻涌,「我……」
「別害躁,老實的說出心底的話,嗯?」他輕笑地說。
「我……我愛你。」她小小聲地說。
「那好,待會兒我就過去向賞老爹提親。」他唇角一揚,陡地朝外走去。
兒听見他離去的腳步聲,連忙喚住他,「等等……你就這麼去,會不會太快了?」她心底雖然開心,但不知為何總是帶一絲旁徨與無措。
「怎麼會呢?提了親,我就得正式下聘,一連串該有的禮儀下來,也要好幾天呢!不過,在這段期間里,你就乖乖的留在這兒,等著當我的新娘吧!」他撇嘴笑著,目光凝視著她頰上的淡淡薄霞。
「留在這兒……不,我得回去的!」兒也慌了,當初不是說好只是來此做客,她怎能這麼做呢?
「咦?你忘了我的花妹還要替你治眼疾,你當然得留在這兒,好方便她用藥診治啊!」
「可是——」
「沒有那麼多問題,你就先留下,這件事我會一同和賞老爹說去。」
仇瑚根本不給她回絕的機會,快步走出這間客房!徒留下一臉嫣紅,心頭帶著絲絲喜悅的兒。
***
兒在賞老爹的規勸下繼續住了下來,因為仇公子說了,他特地請了大夫為兒治療眼楮,有這麼一個好機會,他又怎能錯失呢?!
為此,兒只好再繼續待下,反正爹爹還不想回去,她就與他做個伴也好。
「兒姑娘,請你出去一下,我要打掃你的屋子了。」某日,玉珠滿臉不高興的提著水桶,拎著掃帚,橫沖直撞的走進兒房里。
「我待在屋里應該沒關系吧?」兒坐在案旁,側耳凝听著玉珠粗魯撞門的聲響。其實她也想出去外頭走走,但……眼楮看不見,許多心願都成了奢求。
「可有關系的了!」玉珠瞪著她那雙圓圓的大眼楮,「我若是不小心掃到了你的腳,或是不小心弄濕了你的衣角,可是會被我們家主子罵死的。」
她是故意的,明知她眼楮看不到,可偏要她出去外面閑逛,最好是絆著東西摔個半死,好讓她出口怨氣。
想想她玉珠跟在公子身邊多久了,可曾受過這樣的待遇了?為什麼公子要對這盲女這麼好呢?
「是這樣嗎?」
兒茫然了,她總不能因為堅持己見而害得玉珠被責難,于是她考慮了會兒便站起身,「好,我出去。這里就麻煩你了。」
「那就請你快點兒。」玉珠沒好氣地說。
兒趕緊站起身,小骯卻一個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她疼得彎低了身子,「哎喲——」
「你怎麼這麼不長眼啊!」玉珠月兌口而出,赫地想起她本就是個看不見的瞎子嘛,于是沒轍地把桌子拉開,「好了,你可以走了。」
「謝……謝謝……」兒疼得鼻兒泛酸,淚已不知不覺的滑落。
「別哭好不好?這要是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是我欺負你呢!」玉珠雙手往腰間一擦,見到她眼底的淚水,火氣更旺。
「對……對不起……」兒趕緊拭了拭淚,模著牆走出屋外。可到了外頭,她根本辨不清楚方向了。
她記得上回花芸曾告訴她,出了房門沿著東廂長廊一直走到盡頭,便是百花園,所以她便試著朝那兒走去,走了不久,她果真聞到了淡淡的花草幽香。
她扶著廊柱,踩著階梯向下移動,當步入百花園內,那撲鼻的芳香讓她漾開了笑容。
還好這路面平實,她扶著紅瓦琉璃牆慢慢走著,突聞前方有人說話的聲音。
「公子,北喬弄的胡寧與胡娃姑娘來見您了。」一位僕人說道。
「他們來這兒做什麼?」仇瑚放下手中的武學秘笈,抬首輕問。他心底不禁嘀咕著,這兩個人是狐中的黃族,黃族約莫三百年歲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與他們八百歲數的紫族可從沒牽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