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玩夠了般,他弓身一挺,將自己埋進她柔女敕的幽徑,他緊握住她縴細的腰,開始激烈的沖刺,忍耐太久的在此刻吶喊著要滿足。
她緊抱住他,本能的跟隨他。尋求最後的滿足,但是,諸葛極承卻突然停下來,不論苗杏果如何移動,他就是一動也不動。
「諸葛,你……」她挫敗的申吟著,「求求你……」
「求我做什麼?」他邪惡的問。
她緊咬下唇,眼帶嬌嗔的望著他。
「不說?」諸葛極承作勢要退出,卻又惡劣的伸手覆上她的渾圓搓揉著。
「別!」苗杏果的腿緊挾著他,不讓他離開。望著他得意的眼神,她一咬牙,「我要你啦!」
「乖,這才是我敢說的小杏果。」語畢,他再次沖刺,將兩人帶上雲端……
‧‧‧‧‧‧‧‧‧‧‧‧‧‧‧‧‧‧‧‧‧‧‧‧‧‧‧‧‧
親情?
愛情?
在無法兼得,又無法盡拋的僵持下,雙方的拉鋸戰足足持續了一整個月,諸葛極承的嘆息愈見頻繁,而老王爺的臉色也愈來愈沉重。
拓跋錄與寒勢秉持著清官難斷家務事,也在確定諸葛極承的性命絕不會英年早逝後,狠著心將他遺棄在榮揚王府里,回家與小別勝新婚的娘子溫存。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努力與堅持。
又是個靜寂中燃燒著激情的深夜,苗杏果一如數日來服,偷偷模模溜進他的房里……
「我們明天就離開好嗎?」耳鬢廝磨,苗杏果悄悄的附在他耳畔喃問。
接著她一翻身,將她細沁著汗的赤果嬌軀壓在身下;他無奈的提醒。「你以為自己逃得開嗎?」
「這……」她語塞,頓然沉寂著神情。
悠悠歲月,老王爺執意找回失蹤的小女兒,炊?簧岬亍6?辛艘淮危??躍涂梢岳錘齙詼?危??搶賢躋?敢夥湃耍?裨蚣詞固擁教煆暮=牽?淮?揭倉皇鞘奔淶奈侍狻 br />
這一點兩人都心知肚明。
「那?」
「別煩這麼多。」長嘆一聲,俯,他安慰的吮啜著她的唇,溫熱的燙暖她的憂心忡忡。「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事情總是會有解決的一天。」
「可是要等到什麼時候?」~想到兩人恍若困獸般住在偌大的榮揚王府里,她就淚眼汪汪。
住在王府里,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任何物質上的享受,跟以往的鄉間生活比,簡直是天壤之別。但即使是榮華富貴,她也寧願拿這些來換取與諸葛的雙宿雙飛。
真正的雙宿雙飛!
這兒束縛太多,綁得她快喘不過氣來,更遑論向來喜愛自由的諸葛。為了她,他已經夠忍氣吞聲、夠委曲求全了。
「快了、快了。」松下撐住身軀的臂勁,讓再度高漲的欲念與她溫熱的身軀貼緊,「別再唉聲嘆氣,在等待的時刻,我不都在盡心盡力的討你歡心?」
「唉。」輕笑著嘆氣,她展臂攬住他進逼的腰身,不自覺地逸起申吟。
諸葛沒說錯,掙出困縛的時間比她想像中來得早。
只不過是半個月之久,踏踏的馬蹄聲載著得償所願的兩人遠離南京城。
「以後你得時時提醒我,千萬、千萬、千萬別惹火你。」笑嘆著,他拍了拍窩在胸前的粉稚面頰。
因為心想事成,也因為愛戀成熟,她的面容已漸漸呈現女人的嬌媚與風情萬種。
「我才不會對你這麼狠。」
「確定?」他不掩懷疑的語氣。
離發生驚心動魄似的關鍵時刻已足足有一天的時間,回想起昨兒個實現的緊繃場面,他雖然贊嘆不已,可卻是心有余悸。
一如以往的每個早上,小杏果她睜開眼就模到他身邊膩著,小倆口親親熱熱之際,老王爺突然闖了進來,臭著張老臉.硬生主的拆散他們兩只談情說愛的愛情鳥,還憑借著強勢意圖將她給支開。
滿心向外的小丫頭片子當然不依,這一點老王爺心里有數,私心里只是想試試最後一搏。可是,當她掙月兌籍制,猛旋身,手里揮著不知打哪兒抽出來的利刃時。一旁的兩個男人都看傻了眼。
「丫頭!」
「小杏果!」
「你別再逼我了,這輩子我只認定諸葛極承這個男人。」將尖刀對準自己的脖子,她直視著老王爺緊張又憂忡的眼眸,「如果你再這麼固執,執意要將我們留下來,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這機靈的小丫頭竟然拿自己的命當賭注……想當然耳,她的計謀得逞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老王爺當場白了臉,教她的蠢行慌得跳腳、暴吼連連,而他,幾乎在瞬間斂盡了一切氣息。
懊死,她是何時將尖刀藏在身上的?他怎麼可能會沒發現?明明方才幾乎都要模遍她全身的呀。況且,說她笨還真不足普通的笨,要裝腔作勢也不會顧及自己的安危;拿刀、耍槍地想威喝自己的親爹以換取未來的幸福,他不敢太過反對,可她有必要找來那麼一把尖銳光利的刀子來耍弄嗎?
亮晃晃的利刀握在她手上,威脅性直逼在場的眾人,光芒更是直刺著他的眼,尤其,眼尖的見她細女敕白皙的肌膚在幾秒之內緩緩的顯現一條細微的紅痕……媽的,她這簡直是在玩命。
腦門一僵,他差一點就光火地破壞她的計劃,撲上前將刀子給搶過來。
「往後不準你再這麼玩命了。」丑話先說在前頭,免得他還得三不五時的為她擔心受怕。
「我才沒那麼呆呢。」他不都說了是玩命嗎?不是為他、不是為了兩人的未來,她哪會這麼「奮不顧身」。「有效最重要,不是嗎?」
「沒錯,有效,有效極了。」諸葛極承沒好氣的附和著她的沾沾自喜。
啐,懶得告訴她,老王爺人雖老,可卻不是呆瓜;在與她明刀明搶的攤牌之前,早就差人將可憐的他逮到跟前嚴刑拷問再加上萬般威脅恐喝,待確定他的心意比海枯石爛更加明確後,這才眨著老淚縱橫的眼決心放他們倆比翼雙飛。
否則,他們鐵定就成了新版七世夫妻的第一世。
在這兒,可不比二十世紀,他在婚前強佔了人家女兒……不,真論起來是人家女兒在婚前不由分說的掠奪了他的清白,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確實跟小杏果不清不楚過,而護女心切的老王爺知曉後,自然暴跳如雷的將矛頭對準膽敢在人家地盤上拈虎須的他。
如果不是深知小丫頭的一心向他,抹了他,就如同斷絕今後的父女之情,那天,瞧他如芒刺在背的老王爺早就下令叫人將他剁成肉醬。
「干麼說的那麼不甘不願?」抬眼瞧他,苗杏果忽然笑著,抑不住心中喜悅的揚身覆上他的唇。「起碼,我們總算可以離開南京城了。」雖然,老爹要他們發誓,一年得回去幾趟探望他老人家。
可這一點,他們都沒有異議。畢竟,陌生歸陌生,終究是自己的親爹呀,況且……嘿嘿,偶爾過過貴族般的生活,也是不賴。
「是呀,我們總算可以回家了。」劍眉一挑,像想到了什麼,他自小指卸下那只跟了他幾近一輩子的金戒指,拉過她的手,粗率卻不失溫柔的替她戴上。「差點忘了這個必須的細節。」
「什麼……呃……」愣愣的,苗杏果瞪著自己指間多出來的飾物,好久無法言語。
「不準給我弄丟。」
「這個戒指?」
「送你。」捧起她的手,諸葛極承笑嘻嘻的就著戒指落下一吻,再起兩人的十指,貼放在她的腰際,輕哼著結婚進行曲。
「可它不是你的寶貝?」
好多年前,她就知道這只戒指對他的意義極大,听阿笙姐姐說,金戒指是諸葛當年被丟棄在孤兒院時,一位吳修女送他的生日禮物,自此後,他就將它視為傳家寶般帶在身邊。雖然,她至今仍搞不懂孤兒院是什麼?修女又是做什麼的,可是,諸葛重視這只戒指的心,她始終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