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的春秋霸業 第20頁

「該死,不要是葉昌國派來的探子。」祈笙低咒一聲。

他最討厭對自己的族人下手了,清理門戶、處決反叛者是為了所有族人的安全,但終究是同族的安全,但終究是同族的一分子,所以,非到必要,他是百般不願下重手傷族人的。

但,煩惱歸煩惱,祈笙並不擔心,因為,那家伙怎麼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呢!只是在听著金村報告歐柏芬的行蹤時,他敏銳的感覺到那個身影微動了動,他心中便有數了。

既然听到小芬的名字會顯得震驚,那鐵定是歐志龍派來的殺手!

祈笙放寬了一半的心,一開始他擔心那個隱身在屋頂梁上的陌生訪客會突然出手攻擊,但是在了解到那家伙只是來執行任務的殺手後,他也就不吭聲,只是悶著氣地待在原地,靜靜的听著阿標的報告。

反正他們只是要殺他,不至于會傷及無辜的。

不過,想到他們鍥而不舍的行動接力,祈笙真的也是挺佩服的,難怪小芬捉朱立人時那麼專心在意,那股誓在必得的決心堅定的令人無法不豎起大拇指來夸贊一番。

方才他一邊听著阿標的得意宣言,一邊有些分心地想著,這是今天的第幾個?這些蜘蛛精族派出來的殺手,倒真是有決心的教人生氣。只一天而已,他們竟就已經派出了五個殺手,當然,那是因為先前所派來的幾個全都失敗了。

但他倒也沒有很為難他們,只是有些氣不過地稍微動手修理了他們一頓,才讓他們回去覆命。

當然這些全都是看在小芬的面子上,要不,憑那些殺手動起手來時的那股狠勁,要他祈笙不如法炮制的整回來,那可真是難得很哪,想到這兒,祈笙覺得似乎可以把屋頂上那蟄伏已久的殺手給請了下來。

「尊駕可以下來了吧?」祈笙突然開口說活。

大概是正靜著心在預備動手,給祈笙的話這麼一嚇,只見那身影晃了晃,然後,就從上頭動作不是很自然的俯身向下飄,可是那影子很快的又穩住了往下的飄勢,好像之前的動作不曾出現過。

「倒是個角色嘛。」祈笙提升了心底的佩服,而且暗暗地加深了防備,「這家伙可比先前那兒個笨蛋還要強多了。」

一待在祈笙身前站定,那人並沒有急著開口,一雙豹般的藍色利眼直射向祈笙的臉上,「你認識阿芬?」他沖口就問。

突然被他這麼一問,祈笙不覺地眉頭微顰了起來,這家伙的口氣很不客氣,而且好端端的還先提起小芬……

「這很重要嗎?」將雙手交放在胸前,祈笙偏就是一副故意地想試對方脾氣的傲樣,深邃冷然的眼眸仍不放松地觀察著他的反應。

祈笙的話讓他的心情開始惡劣起來,他似乎想要不顧一切地沖過來將祈笙砍殺分尸,以快其心的打算。

「說。」他語氣更加深沉地命令著。

兩雙同樣是冷傲不羈的銳利眼眸凝神互視,都有著毫不退縮的神情。

整個空洞的大廳,氣氛開始崩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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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麼也進來了?」忍了好久,朱立人還是捺不住性子問。

「哼!」歐柏芬給他的回應是——冷哼一聲。

「怎麼,你是犯了什麼罪,還是惹到誰了?」朱立人不以為意,仍是一副興致勃勃的不怕死樣。

先前他曾問過押著歐柏芬下來的族人,但他們也是一頭霧水的不知道為什麼歐志龍好端端地會命令他們將阿芬給押進地牢來。

沒有人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或者就算他們真的知道,但誰也不想告訴他!

歐柏芬沒有回答立人的話,朱立人也乖乖地不再開口,可是忍了又忍,他還是忍不住地又繼續打探著消息。

「阿芬,你到底又闖了什麼禍?」他的口氣里沒有什麼關心的意味,有的只是無聊透了,想听些馬路消息來打發、打發在地牢里沒什麼可消遣的時間o

「你怎麼那麼聒噪,真是煩死人了。」歐柏芬才不肯稱他的心,如他的意。

「我是關心你耶。」朱立人很合作地,真的哇哇叫地埋怨起來。

「少來,你只是太悶了,悶得沒事做。」沒好氣地回了他一聲,歐柏芬生氣地走向離朱立人更遠的地方。

自討沒趣模了模鼻子,朱立人總算是安分的又縮回了他原先坐的角落里。只見歐柏芬還是煩躁的走來走去,沒能有下來的意思,他體內的好奇因子又爬了上來。

因為實在真的是太好奇了,歐柏芬疼得要命的歐志龍竟然親自命人將她關起來,單這一點,就足夠引起他再三追問了。

但在踫了幾次釘子後,朱立人不敢再開口找罵挨,只是靜靜地坐在角落,好奇地看著歐柏芬已經進來老半天了,但不是那一副嘟著嘴、鼻孔猛噴出氣來,像個被點燃了引線的炸彈般的發火模樣。

然後她開始這里踢踢,那里捶捶的,將整座陰沉沉、悶昏昏的地牢給搞得 哩啪啦的煞是嘈雜得很。

「好吵哦。」朱立人有些暗示地說。

「哼。」听見朱立人的話,歐柏芬有虐待狂似地突然加重了手中腳下的力量,讓聲音更是響徹了雲霄般的尖亢。

朱立人有些不高興了,「吵死人了。」他嚴重地提出抗議。

「哼。」她聲音變本加厲的更大聲。

「你能不能停一停,不要那麼吵?」

「哼。」

挫敗地雙肩一癱,朱立人的臉色也垮了下來,「拜托你別吵了好不好?」他受不了的緊捂住耳朵,開始哀求著她。

「我喜歡吵不行哪,你管我。」孩子脾氣一來,歐柏芬就是一句氣話真沖著朱立人吼去。

「天哪、天哪、天哪,難不成這是大王跟你大伯判給我的刑罰。」極端的無法忍受,朱立人跑到了牢房的另一端,「饒過我吧,你們饒過我吧,我認了,不管你們要判我什麼罪名我都認了,只要偉大的歐柏芬不要再發出聲響,我舉雙手投降。」

雙腳跪地、雙手交疊的放置的胸口,口里傾訴著一番哀傷至極的話,朱立人的眼神哀戚的仰視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

歐柏芬終于靜了下來,而且也開始懺悔著自己的無理取鬧。

「對不起,朱立人,這件事完全不干你的事,我不該把怒氣發到你身上的。」她誠心的道著歉。

「真的?」朱立人一副此生無憾的喜悅神情。

「唉!」長長地嘆了聲,歐柏芬真的是停下了故意的吵鬧動作,然後緩緩地到兩間牢房的相連處,一個地坐了下來。

「到底是怎麼啦?」一待歐柏芬安靜下來,朱立人立刻又管不住自己舌頭地問。

「沒什麼。」她悶悶的說。

「沒什麼?沒什麼事發生,你會那麼暴力?」輕嗤一聲,朱立人也在隔了鐵欄的另一邊坐了下來。

「唉!」歐柏芬又是愁苦沮喪的一聲嘆息。」阿芬,究意是出了什麼事?」朱立人也開始皺起眉頭來了,「才關到地牢不到一刻鐘,你知不知道嘆了幾次氣。」

「我……唉!」又是一聲嘆息。

「又來了,又來了,快點說吧,說不定我能幫你的忙。

「這件事情你沒有辦法幫我的忙。」垂頭喪氣猛搖著頭,歐柏芬真的開始灰心起來了,「沒有人能幫我的忙。」

「誰說的,憑我朱立人的腦子有什麼事辦不到的。」朱立人不甚服氣地說。

沒有什麼事辦不到?一絲希望的光芒漸漸地自歐柏芬的腦子里亮了起來。

「朱立人,你真的那麼厲害?」她不太相信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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