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嚶嚀的低喘,感覺身體被硬物塞滿,緊繃巨大的壓迫著她,她想躲開這陌生的悸動,遂移動臀部,可卻使他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天哪!」他再次深入,嚇得她僵直身子。
「你可不可以不要動?」陳竹筠睜開眼,害怕被這猛驚的狂情吞噬,更怕自己體內陌生的熾烈反應。
「在這個時候?」桑尼眉頭艱難的攏起,藍瞳簇著火焰。
她尷尬的點點頭,「嗯。」
「那倒不如叫我去死!」他頭抵著地的額,一滴滴汗自他擰起的眉梢流下。
「你很痛嗎?」她只覺得熱,還有一種奇異的空虛讓她渴望被填滿,她不自覺地挪動身子,粗壯的物體立刻戳刺她身體更底層,嚇得她杏眸回瞠。
桑尼回她一個虛弱的笑,「我停不下來,真的很抱歉!」
她凝視他陽剛的臉龐汗水淋灕,他在她體內那部分仍然悸動燃燒著,暖烘烘的氣息一點一滴的穿蝕她內心深處堅硬的外殼。
情不自禁的,陳竹筠伸出手輕觸他的額與眉,冷不防手指被他咬住,在口中吸吮,隨著他身體的律動而吞吐著她的手指,感覺前所未有的火焰在她體內爆炸。
她咬著下層,迷蒙醉眼觸及他燃燒的藍瞳,她的心跳聲與他呼應著。
他狂猛的沖刺,熾熱的汗水像岩漿般融合彼此,最後嘖發,炸成無數的碎片。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你覺得怎樣?」他像小學生考完試般等待老師評分,怯怯的瞄瞄神色平靜如往昔的陳竹筠,只有粉頰染了紅腓的胭脂色稍稍顯露她剛剛熱情如火。
她側著頭想了一下,「感覺不……不算太壞。」
因她的話一顆心提到半空中,桑尼哭笑不得,「你是故意的。」輕拍她圓挺的臀,感覺再度被撩起。
意識到他堅硬的部位正抵著自己的臀股間,她僵硬的開口,「已經很晚了,你應該回去了。」
「不要!我好累。」他閉上眼,「手霸道的環著她的腰。
「喂!你怎麼可以這樣——」像小孩子使性子般要賴,而她竟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陳竹筠輕推一下他的肩,「喂!別睡了,你快起來呀。」要是被左鄰右舍看到就完了。
「羅桑尼。」她目光順著他寬厚的胸膛向下看,觸及他雄健的男性象征時,兩頰不由得一陣火紅,趕緊移開視線,好奇的用眼尾余光研究著他男性的陽剛體魄。
他其實沒有睡,在她生澀的觸踫下起了反應,而她大刺剌的注視讓他不禁發出原始的申吟。
「你裝的?」當他一個翻身由她背後摟住她時,陳竹筠微慍的拍了下他肆無忌憚的大掌。
「我才沒有,你一直吵我我怎麼睡得著?」埋在她香頸間,他委屈的佯裝出小媳婦的神情。
「我哪有吵你?」
「那你干麼不讓我睡覺?噢!難不成你想要再來一次?」他放肆的舌尖搜尋著她的耳廓。
她漲紅臉,「我才沒有這樣想。」在他邪惡的挑逗下,她敏感的身體掀起陣陣輕顫。
「但你身體的反應卻不是這樣說的喔!」他的魔掌游移在她圓挺的蓓蕾和柔女敕的下月復,侵人那片濕漉漉的密林。
「啊……」陳竹筠低喘著,雙手抓住他粗壯的胳臂想制止他,雙腿攏起反而將他的手和貼附著地兩股間試探的硬挺夾住。
這回換他開始申吟喘氣了,「我不能再等了,讓我進去。」他用另一只手扳開她的臀,由她背後滑過,直搗女性柔軟核心深深埋入。
陳竹筠猛抽口氣,為這無比名狀的刺激而頭暈目眩得全身焚燒,身子無意識的拱起迎接他。天哪!她覺得自己快變成放蕩的女人,可是這種歡愉和快感卻又令人著迷。
他們這一次的結合快速且激烈,像瞬間炸開的煙火般,散裂成滿天晶璨的火花。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現實像盆冷水澆醒陳竹筠,她看見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後,立即記起昨夜,她放浪形骸的家蕩婦一樣的行為。天哪!
她和他做了每一個違背傳統禮教的親密結合,而他們甚至連男女朋友都稱不上。
「你醒了?」桑尼從浴室里出來,頭上披了件大浴巾,腰間也圍了一件。「不介意我用你的浴室吧?」
問這不是廢話嗎,他都已經用了。陳竹筠沒好氣的送他一個大白眼,將被單拉高至下顎,緊緊裹住自己。當床鋪因他的重量而下沉時,她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硬繃緊。
桑尼微笑的凝視她,「昨晚真的是很美好的一夜。」
「喔!」她刻意不去注意他結實的肌肉和洗滌過後那閃閃發亮的皮膚。
「你還能否認我們是最契合的嗎?」
她抿著嘴不發一語。
「我愛你。」
「我會背了。」陳竹筠翻身下床,以被單包里著身軀,拾回地上散落的衣物。
「你願意嫁給我嗎?」瞧她滿不在乎的樣子,桑尼不假思索的月兌口而出,她卻腳下一個踉蹌。
及時扶住牆,陳竹筠回瞪他,「你在說什麼鬼話?」給婚?!什麼時候她行情變得如此看俏?總裁向她提結婚協議,而公子也向她求婚?
「什麼鬼話?我是認真的。」原本有一絲後悔,但看她不苟同的眼神,桑尼開始認真考慮要將她栓在身邊,而「婚姻」或許是唯一可行的。
「別說笑,我要去上班了,你回去吧!」又不是嫌命短。
「筠兒!」
陳竹筠不理會他擺擺手走進浴室。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陳竹筠神情恍惚的坐在計算機桌前思考,嫁給武昭維或許是擺月兌桑尼的唯一方法,問題是她在猶豫什麼?
「竹筠,我要下班了。」季玉蟬椎開門向她打招呼。
「明天見。」陳竹筠回過神來。
「竹筠,你是不是跟桑尼在一起?」季玉蟬含蓄的問。
她心一凜,「你為什麼這樣想?」
「我看他不回法國,每次到公司來都往你這邊跑,而且他還吻了你不是嗎?」
「他也吻過許多人不是嗎?」淡然的神情掩不去她酸澀的語氣。
「話是這麼說沒錯,他也吻過我,可是我總覺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太一樣,你要小心。」季玉蟬提醒她,「我昨天還看到他和那個名模凱西坐在餐廳里調情。」
「噢,」早就知道他風流濫情,為什麼她的心還是免不了抽痛?
「竹筠,還有你要注意公關部那個「石艷婦」,她在背後無的放矢,說你壞話,說你外表假清高、假正經,其實內在婬亂狐媚。」
「我已經听說了。」
「總而言之,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受到傷害。」季玉蟬真誠的道。
陳竹筠淡淡的點點頭,「謝謝,你快回去,路上小心點。」
「嗯!拜。」季玉蟬帶上門後離去。
陳竹筠揉揉太陽穴,圖上雙眼。若非她懂得隱藏自己,以冷漠保護自己,否則處在這種人吃人的無情社會中,她早就遍體鱗傷了。桑尼給的愛她要不起!但心已淪陷,表面無動于衷是避免心受到傷害;桑尼給的婚姻,她更不敢接受,除非已有當冷宮宮主的心理準備,說不定早上結婚,下午離婚協議書與熱呼呼的結婚證書同時出爐。
忽然額際一陣濕熱傳來,就像被小狽亂舌忝一般,陳竹筠眼楮懶得睜開,直接開口,「羅桑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