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得真快。」飛虎找張椅子坐下,疲倦襲上擰緊的眉,「冷絕呢?」
「該找的人他替你找到了。」也就沒必要留。
「他走了?」
「不清楚。他的去處不歸我管。」即使知道也不能說。
「他把台灣黑道搞得雞飛狗跳。光一個地下錢莊就扯出一堆黑道組織及黑白掛勾,現在警局是人人自危。」做得還真絕。
「他是做情報的。」文魁按下一鍵,在茶幾桌面立刻出現虛擬影像。「現在你看到的是一個冒天地門之名在外行騙的集團,目前已被警方逮捕,我要你去查一下他們的幕後主腦。」
飛虎點頭,「還有呢?」
「好好保重自己,別讓新娘子獨守空閨。」
對文魁的調侃,飛虎翻了翻白眼。他不是沒想過,可是她肯嗎?洞房花燭夜,萬一她來個迷藥或藥……等等,她可以對他動手,他何不一報還一報,誰教她當初要綁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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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了!她真的結婚了。
蘇艾倫坐在電腦前,不期然瞥見手指上那顆星形鑽戒在在提醒她已婚的事實和被迫在法院簽下終身契約,她不禁懊悔一時沖動,拔下戒指擱在一邊,打算眼不見為淨,免得擾亂她工作。
站在門外看見這一幕的飛虎琥珀色的深邃幽瞳變得黯沉,闐著兩團火焰。
她就那麼追不及待的想擺月兌他?
冷厲的寒意襲來,她莫名的打個哆嗦,搓揉著雙臂,看了下落地窗是緊閉的,她上前將窗簾也拉上,一旋身乍見他立於門口,她心髒撲通的一跳。
「你干麼,一聲不響的想嚇人。」豹子走路還有足音,他連點聲響都沒有。
他口氣平淡。「我們是夫妻了。」
「是又怎樣?」他眼神陰沉駭人,她心跳如雷。
「是否也該履行夫妻的義務?」腦海里浮現全是她撩人的體態,成為她禁臠時那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痛楚,他要一次討回來。
「我是孕婦,會傷害小孩。」她故作鎮靜的走回電腦前。
「是嗎?可是孕婦手冊上卻不是這樣說。」他走到她背後。
「你看孕婦手冊?」不會吧!哪有大男人會看女性刊物。她一回頭就後悔了,他居然站在她身後,而她渾然未覺。
「我要你。」他溫熱的鼻息拂過她耳鬢,攪得她心頭如小鹿亂撞。
「我們婚姻協定里可沒有這一條!」她驚跳起,卻被他的雙臂困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整個人包圍在男性陽剛的氣味之下。
「也沒有否決這項義務。」
「我不同意這項義務。」開玩笑,誰說結婚就必須陪丈夫上床,那乾脆找妓女好了。她試圖扳開他粗壯的手臂卻徒勞無功,「該死的!我不反對你去外面找女人或自行解決。」
「可惜我只對你感興趣,而你是我的妻,有義務解決丈夫的生理需要。」他挑逗的嚙著她小巧的耳垂。
「去你的!」她大嘴一張,用力咬了下他的胳膊,月兌逃成功。
「啊——你咬我!」妒火、怒火加欲火,新郎官上任三把火,他要痛宰她!
「你別過來!」她想從落地窗逃,只聞一聲電子鎖的聲響,回過頭發現他手上拿著遙控器。
「沒用的。」他揉揉被她咬出齒印的紅腫部分。
蘇艾倫不假思索拿起椅子。
「那是防彈玻璃。」他彎了彎嘴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奪下她手中的椅子,「還記得你綁架我的時候做了什麼嗎?」「喀!」一聲。
她震驚的看著皓腕被拷上手銬,猛吸了口氣,「你干麼?」掙扎著想跑,卻被他大掌一個翻轉身子,雙手被反剪在背後,而後被他攔腰抱起放在床上。
注視著不馴的小妻子,他邪邪一笑,一手擱在她頭頁,與她眼對眼、鼻對鼻、嘴對嘴,不懷好意的笑聲逸出唇角。
「以你的高智商不難猜到。」被女人撂倒可是他平生最大恥辱,而且對方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生。
「你去死!」她掙扎的欲爬起,不斷的扭動身子,抬起腿欲攻擊他重要部分。
而他早有預防的分開她大腿,並將她雙膝往上彎曲以龐大的身軀壓制。貼身的牛仔褲因曲體變得緊繃,壓迫著她下半身。
「別踫我,我是個孕婦。」她只能不斷提醒他來消弭他吞噬人的欲火,更糟糕的是,她的身體竟因他遽來的侵犯而起了反應。
「孕婦的話就不該常穿牛仔褲,醫學院的學生連這點常識都不曉得嗎?」他單手褪下她的牛仔褲,避如蛇蠍的扔到地上。每次看到她穿著勾勒出她臀部曲線的牛仔褲,他的褲子就不由自主的繃緊起來,而她還毫不以為杵的在他面前走來走去,無知單純的讓他一肚子火,之前不能踫她的幾個月他幾乎天天洗冷水澡。
「你管我!」她昂起下顎,欲合並起雙腿,奈何他頎碩魁梧的身體令她動彈不得。
「以前我是管不著,現在我是你的丈夫。」他一手滑下深觸他夢里不知千百回想佔據的地方。
她眼瞳因驚恐而圓睜,「快住手!」他邪婬的手竟隔著內褲撫模她。
「住手?」他挑了下眉,「是這樣嗎?」猛地滑進她甬道口,硬將內褲推入,輕柔的摩挲那一片濕熱。
她咬著下唇,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只覺得體內好像有一把火。
「怎麼不說話了?」他靈巧的搓揉著她的幽壑,拚命壓抑焚身的,他要絕對的佔有她,要她渴望他,乞求他。
蘇艾倫別開了臉,咬著下唇,吞下涌入喉頭那屈辱的哽咽和無可名狀的痛楚,像是置身於滾燙的沸水之中,奔騰的熱氣不斷地滲入全身毛細孔,燒痛著她全身感官,好熱,好熱!分不清是體內的火焰,還是他帶來的火苗隨著他手指移動而燃燒。
無意識中,不知何時她內衣褲已被褪去,雙臂被舉高掛在他脖子上,撫模著他果程的肩背,她睜著迷蒙的星眸,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已全身一絲不掛,僨起糾結的肌肉結實光滑,看來十分壯觀。
「你好美喔!」月兌口而出時,她恨不得咬掉自個舌頭,粉頰著了火。
「比不上你。」他輕啄了下她嫣紅的小嘴,加深了這個吻。早忘了要懲罰她的事,現在他只想好好愛她。
一遍又一遍的用手、用唇膜拜著她性感的胴體,沿著雪白的頸項,留戀著她豐盈的圓挺,聆听她胸口狂舞的心律與他急促的心跳交織成旖旎的前奏。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出喜悅的輕顫,從不曉得他溫柔的撫觸竟能激起蝕骨銷魂的快感;也沒想過她身體如此敏感,隨著他無所不在、無所不至的手與唇而悸動,當他輕靈似蝶舞的吻落在她身體最隱密處時,她忍不住嚶嚀的喘息……
就在那一剎那,他侵入她柔軟而緊窒的幽壑。他們四肢交纏著,隨著如夢似幻的節奏而擺蕩,她的意識燃燒在狂野的火焰中。
他貪婪的,不斷的抽動,仿佛要將這半年來煎熬的欲火燃燒在這一瞬間,就在劇烈的撞進那極深處時,他身子痙攣的抖動了下,沖上了極樂的巔峰,忘形的低吼
「我愛你!」
當悸動慢慢平息,欲潮漸漸消退,他意識到他說了什麼時,不禁撫額申吟,低頭俯視著嬌軀渲染一片紅緋的她唇隙掛著滿足的笑沉入夢鄉,不知道她是否有听見?但不管如何至少他是說出心中的話。至於她嘛……
他解開手銬,啄了下她鮮艷似紅莓的小嘴,幽瞳泛著金色光芒熠熠發亮。他有信心讓她愛他!自信滿滿的他也緩緩闔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