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窮情婦 第17頁

「我夫唱婦隨耶!」

「不準!」別說是結婚後了,她連現在想想都不行。

「哼!男人果然是希特勒,要求女人要有貞操觀念卻不要求自己同樣做到這一點,好像女人是男人的所有物一樣,一點都不重視女人心堅的感覺,現在的好男人真是越來越少了。」看來看去就只有她家的喬治哥最優秀了,除了窮一點外,他絕對有本錢當一個新好男人。

「別說得你好像多了解男人一樣。」當男人有當男人的苦,地以為當個男人其能那麼為所欲為嗎?真是太天真了。

「這是人性。」

說到底也只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她還是不了解男人。

「你不是心理醫生,沒必要為現代人下注解。」

她的確不是心理醫生,但她卻看過很多人性真實的一面,有好的,自然也有壞的。

「你會不會嘗試試婚?」現在的男女好像有一部分會這麼做,先同居一段時間,若感情依舊且能容忍對方的話就結婚,反之則分手。

「不會,要就直接結婚,通常試婚試到後來離婚的很多。」直接結婚的話有法律保障,而且離婚還能拿贍養費,同居的話最後一拍兩散,什麼都得不到。

她如果結婚了,也絕不會丟下育幼院不管,那是她的家,為了她重要的家人她甚至可以犧牲掉伴侶。不過以目前為止來說,她根本就不打算結婚,結婚麻煩事多,干脆不結來得好處多多。

「如果我說等一下我們去公證結婚呢?」當然他只是說說而已,想看看她有何反應。

她一听他這麼說,而他臉上的表情又很溫柔,當下一臉高興的閃閃發光。

「先給我一億及千坪土地的房子,百年後我—定嫁給你。」如果她還活著的話差不多也被送到博物館去當活化石了。

擺明了是在耍他,不過她怎麼老愛提到跟錢有關的事?他查過她留下的資料,除了那支電話是真的外,其他的都是假的。她從兩年前就開始欺騙他,這下她該怎麼賠償他?

「我是說真的,嫁給我。」他似真非真的凝視著她,眼里有著款款深情,一反他剛剛開玩笑似的口吻,正常的女人都不會對地說不,就算她再特別,目的也只有這一個。

「真的假的?你在跟我求婚?」他秀逗了嗎?不過這副模樣還挺吸引人的,若他去拍廣告的話一定能馬上讓所拍攝的產品缺貨,「真的,與其讓你說我綁架你,還不如用婚約把你緊緊綁在我身邊,這樣你就再也離不開我了。」他說得好像他是那苦追她的歹命男人,而為了她,他甚至可以犧牲終生自由。

「你不怕我報復你?」說他不會外遇,她打死都不信,天上要掉金塊到她面前她還比較相信呢!「為了你,我心甘情願。」他掬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印下輕柔的吻,兩眼目不轉楮的直盯著她。她也盯著他,在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後,她終于發現……

「果然是‘歹年冬多瘋人’,經濟不景氣也就算了,還那麼多精神病患,我也去當心理醫生好了。」

她可沒那麼蠢的上當受騙,他這種人哪可能這麼容易說結婚就結婚的!而就算他要結婚也絕不是跟她。

「我去吃早餐,要我嫁給你的話你就在這里跪三天都不起來,這樣我或許會考慮你的提議。」不再理他,她跳下撞球桌瀟灑的走了出去。不上勾?先別說他會不會真娶她,她居然這麼不給面子的說他瘋了,這樣拐不到她點頭,那要什麼情形她才會嫁?

第七章

「開化妝舞會嗎?」看著一堆堆送進來的衣物,釋以蜜第一個想法就是……把這些賣了一定會有很多錢。

「這些都是你的。」御煒天拿起一套米色休閑衫給她,「去試穿看看。」這些都是為了她而請業者一早馬上送過來的,她的身材他相當清楚,尺寸如何也不必再問過她。

「我的?全部?」她看到了一堆明牌標簽,如果他能折合現金給她的話,她會比較高興。

「全是你的。」他這里所有女人的衣物都是他母親的,不買些衣物給她的話,她要穿啥?

「謝啦。」真奢侈,不過她不會拒絕他的「捐獻」,他多送一點她就能多賣一點,這種不用成本的生意真是好賺得緊。

看她那副高興的樣子就知道他送對了,馬上就要她表示感激。

「干嘛?你沒听過‘施恩莫望報’嗎?」想要她親他是不難,不過她才不想那麼簡單就成全他,男人根本就寵不得,一寵下去就會變本加厲。

「沒听過。」再怎麼說他也花了大把的銀子,要求一個吻一點也不為過。

「那現在听過了,馬上學起來。」她不介意偶爾充當他的老師,而這些「常識」她更會義不容辭的傾全力教導他。

「我不是慈善機構。」當然也就不可能不要求回報。

他是,只不過他不知道而已。

「我不當你的情婦了,你還要送東西給我?」她這麼說就等于是把這些衣服全往外推,要不是育幼院還有一點積蓄可用,她怎麼也無法將那句話說出口。

「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這點不是她能改變的。

看來她遇上一個比牛還固執的男人,讓人拒絕個一、兩次是會要他的命嗎?

「我是當過你的女人,可我現在不要了呀!你總不能強迫我跟你在一起吧!

我擺張臭臉你看了會高興嗎?」她相信他沒有自虐的傾向,而且他女人那麼多,少她一個根本就沒差。「就當是你不要我了如何?」男人不外乎是因為自尊的因素,她可以讓所有人都認為是他拋棄她,只要他別再強留她。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想離開我?」初戀總是最美且令人難以忘懷,他是她唯一一個男人,這跟是她的初戀沒兩樣,可她卻一副急著想擺月兌他的模樣?為何她會如此?

拜托!只不過是上過一次床而已,難不成他以為這樣她就會愛上他了嗎?

她是喜歡他,但還沒到愛的地步,跟他在一起也只是在利用他,現在算是利用完了,她當然就……

「我是壞女人,跟我在一起你會被我氣死的,為了你好,我們還是分手吧!」

她拿著衣服上樓,不打算繼續談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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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釋以蜜會這麼執著的要求分手,還有個令她害怕的潛在因素——她怕自己會愛上御煒天。

誰都看得出來,御煒天是個相當有魅力的男人,自己原本對他沒什麼感覺,但才相處沒多久,她便覺得喜歡上他,再這麼下去的話,要愛上他也是遲早的事。

她已經失了身,可不想連心都失去,一旦愛上他,她就如同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一樣;或許這樣想太過嚴重也顯得把人憂天了些,但她可不保證自己愛上一個人時會是如何。

為生活而忙碌的她沒那種奢侈的時間去談感情,更沒心力去為受創的心療傷,她有太多太多的事需要煩惱,也要照顧一大群可愛的天使,在他們面前她不能有悲傷的情緒,她不能讓他們為她擔心,她早已不是她一個人……

她沒有任何身份背景,有沉重但幸福的擔子,而他是上流社會的菁英,听說還是什麼大企業的繼承人,他們兩個就像是天上的太陽和地底的螞蟻一樣,直扯在一起……怎麼看怎麼不搭。

「蜜兒。」

御煒天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釋以蜜身後,嚇了她一跳。

「喝!你幽靈呀!」嚇死老百姓,他走路怎麼沒聲音?

被他嚇一跳這種事以目前來說都是次要的事,最重要的是,她正在換衣服,而現在身上也只有貼身衣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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