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 第6頁

她僵住,一時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是邪惡的行為,是對上帝不敬。」

他饒富興味的盯住她秀氣的臉、精致的五官,不若他初見她時乞丐般的邋遢樣,洗盡後的她,美得引起他的興趣。

「我他媽的應該找個干淨些的高級妓女替瓦頓生下子嗣,而不是找你。」

他松開她的手,用一只手扣住她不算豐滿但絕對吸引人的,以他的國家的女性而言,這樣的並不在豐滿之林。

也許是她太瘦了的緣故。

他可以現在就長驅直入,因為他的欲火早已高張,但他改變主意,不想在硬邦邦的大理石地板上要了她。他抱起她,將她放在白熊毛毯上。

他的眼里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她以為是出于她的幻想,因為他眸中的冷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憐惜和不忍。

他拒絕讓自己心軟,因為他希望能為瓦頓留下子嗣,接續他照顧瓦頓;所以身下的她,必須完成這個高難度的任務。

他拋開靈魂深處的罪惡感,熱切而饑渴的將自己交給感官。

他無情地吻得她喘不過氣來,也唯有如此,才能讓自己忽略這個殘酷、自私的混帳行徑。

在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況下,他把他的灼熱滑入她的體內……盡避他已經放慢了速度,進入時還是稍有阻礙,他知道這會讓她很不好受,但這是必需的過程,為了以後無數次的愉悅,他必需完成……撕裂的痛楚讓她擰緊眉心,她忍住幾乎要呼喊出口的聲音。

席安卓感覺到她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甬道的肌理緊緊的包住他。

「綠,放輕松,只有第一次會痛。」他以吻保證。

「我的寶貝,不要抗拒享樂,放松後會讓你飄飄欲仙……」魅惑人的低柔嗓音從他口中逸出。

他本來沒有計劃要在她體內解放的,他怕混淆了子嗣的血統純正度。

但她令他欲火高張,他告訴自己,這全然是一種男人的本能反應,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就算她是囚牢里的女奴,她還是能勾引起他的。

他承認了他的自私,暗咒自己是個惡棍。

休息一會兒後,埋在她體內的的男性又脹碩了起來。

她嚇了一跳,不知道男人竟然可以這樣。

她根本幾乎忘了呼吸,更忘了要思考,她的身子被動地承受他,一波波的高潮奪去了她的理智……???

黎明。

她醒了,听見他穿衣服的聲音。

「我知道你醒了,該是你起來著裝的時候了,女佣很快就會進來打掃,我想你不會希望讓他們看見。」

夏綠蒂聞言倏地睜開,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

她在看見地毯上暗紅印漬時紅著臉說道︰「我弄髒了……」

他打斷她的話,「正確的說法是我害你弄髒了白熊毛皮,我很高興你真的是處女,一會兒下人會來清理,洗掉血漬不會太難。」

他的話成功的安撫了夏綠蒂的情緒。

她站直身子時瑟縮了一下,他注意到了。

「你會覺得酸痛是必然的,我房里有種藥膏對你很有效。」他說。

「謝謝你,爵爺,這點不適不需要用到你的藥膏,我想休息一、兩天就會好的。」

她垂下眼,不敢回視他的眼。

接下來是一陣奇異的沉默。

他伸出手想踫她的發絲,她動作迅速地避開。

「怕我?」他撇嘴,玩世不恭地輕笑。

「你不能再那樣待我了。」她說。

「哪樣?」他明知故問。

「像昨晚那樣。」她有點氣他的裝胡涂,但不敢發作。

他哼笑。「這要看你的表現。」

「我已經會了,我知道該怎麼做。」她忙不迭地道。

他挑起劍眉,「哦,是嗎?都會了?」

「那……並不難。」她說謊。

「很好,我會給你時間完成,最好就像你說的,你全會了。」他撂下這些話後未再看她一眼,打開書房的門離去。

夏綠蒂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瑞秋叫她。

「小夏,你是不是在書房?」瑞秋嚷道。

夏綠蒂抹了抹淚痕,打開書房的門。

瑞秋呆了一會兒。「你還好吧?」

夏綠蒂看了看她,「沒什麼不好的。」

「我看你沒和瓦頓少爺一塊下樓吃早餐,我以為你逃走了。」瑞秋小聲的說。

「在這里,逃跑並不容易。」

「也是啦,至少在這個地方有吃有喝,好過在外頭流浪。」瑞秋可不想再回到貧病交迫的日子。

「瓦頓少爺用完早餐了嗎?」說起來她倒比較像他的下人而不是妻子,但在瓦頓少爺單純的心緒里,下人和妻子的分別並不太大,他都是以姐姐來稱呼。

「我發現他的食量很大,要不是老陸在一旁節制他,我看他會把桌上剩下的羊肉湯全喝光。」

她們邊走邊聊,席瓦頓突然從長廊的另一端竄了出來。

「小夏姐姐,陪我去騎馬好不好?」席瓦頓玩心大起。

「外面下著大雨,不是騎馬的好時候。」夏綠蒂不知不覺以姐姐的身份同他說話。

「雨變小了,馬上就會停了,我們先去馬廄等。」他拉著夏綠蒂的手就要往樓下走。

夏綠蒂拍了拍他的手臂,「你听,雨真的下得很大,改天吧,你想騎馬改天我再陪你騎。」

「是啊,瓦頓少爺,昨天害你吃了好幾口湖水已經讓我和小夏挨爵爺罵了,再惹他不高興就慘了。」瑞秋不想丟了工作,她發誓今後一切得要小心。

席瓦頓似懂非懂的看向夏綠蒂,「小夏姐姐,安卓哥哥剛才告訴我從今天晚上開始,我不能一個人霸著一張床,你要陪我睡一張床,是真的嗎?」

瑞秋看了夏綠蒂一眼,替她解圍,「你不喜歡和小夏姐姐一起睡嗎?」

席瓦頓笑咧開嘴,「小夏姐姐長得這麼漂亮,我當然喜歡和漂亮姐姐一起睡,可是,我的床鋪不大,一定要睡兩個人的話會睡不下。」

夏綠蒂很高興與席瓦頓不想和她一起睡,「我可以睡地板上,如果你不反對的話。」

席瓦頓露出童稚的笑容,「如果不是我太胖了,我一定會讓你跟我睡。」

「我知道。」夏綠蒂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不過你不可以讓我哥哥知道哦!」他怕被罵。???

接下來的三天,席安卓都不在翡翠山莊,據老陸說爵爺是到領地最北邊去排解一些租稅的問題。

「其實收稅金的差事通常都由路特子爵負責,可是子爵被一群頑強的暴民打傷了。」

老陸搖搖頭。

「路特子爵?」她不認識。

「就是幫瓦頓少爺和你證婚的體面紳士之一,金發的那個。」

夏綠蒂有了印象,「另一位黑發的呢?」

「那是塞克子爵,負責公爵麾下的軍隊訓練。」

「你說暴民拒絕繳稅?」她問。

「這事很復雜,據傳回來的消息是說和一名女子有關,她聚眾鬧事,說席公爵不管自己私生子的死活,任其自生自滅。」

「公爵的私生子?」夏綠蒂杏眼圓睜,十分震驚。

「也不知道是不是胡說,我跟在爵爺身邊十多年,從來不曾听過那樣的事。」

「也許爵爺忘了他有個私生子。」她說。

老陸用肯定的語氣說︰「爵爺沒有私生子。」

夏綠蒂看了看老陸認真的表情,她對席安卓並不了解,除了那一夜兩人的肌膚之親之外,她對他可說是一無所知,他是否有個私生子,她是無法置喙的。就算有,在這個社會制度之下,也是被允許的。

所以那名女子的表現,顯得格外不尋常。

老陸走後,她踱向四周圍著低矮籬巴的花園,園里花開的不多,大概是季節未到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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