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房門,站到一旁,等她做最後的決定。「你不是有話要問我嗎?」
她低著頭走進南諾天的房間。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換掉了我?」她的聲音充滿了擔憂,她真的很想演戲。
南諾天走到她的身後,「你準備用什麼來交換你的演出機會?」他知道自己很殘忍,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傷害她。
她微愣了一下,難道他又想看她的嗎?
「我沒有可以交換的東西。」她臉色通紅,為自己與魔鬼打交道付出的代價而心跳加速。
他扣住她的下顎。「吻我。」
她無法理解自己哪里來的勇氣,她踮起腳尖主動親吻他的嘴。
她根本沒有經驗,但他經驗豐富。他突然捧住她的臉凶猛地吻她,雷弦歌快站不住了,內心又興奮、又害怕。
南諾天用力開啟她的嘴,探進她的唇里嬉戲著,根本不理會雷弦歌微弱的抗議聲,反而愈吻愈深入那是一種壓抑很久、深沉的,在今夜終于涌現。
他將她慢慢地推向床鋪,她害怕地閉上眼楮。讓他粗魯地月兌下她身上的衣服,解開她的。
他撫模著她的。「張開眼楮看著我。」
「你只說要我吻你,沒說要我月兌衣服。」
她很純真,不知道月兌了衣服後會發生什麼事。
他邪邪地笑了笑,「一個吻能交換什麼?我要的當然不只一個親吻。」
她看著他她赤果的,低頭吸吮她玫瑰紅的蓓蕾,她的上半身全部赤果地呈現在他眼前,毫無抵抗的能力。
「在許多夜深人靜的夜里,我夢見自己沖進你的房間,抓住你,與你瘋狂的。我知道你才十八歲,根本還是個孩子,但還是壓抑不住對你的渴望。」他仔細地看著她迷人美麗的胴體,誠實的道出自己的想法。
她坐起身來,雙手環抱胸前,試圖掩住她赤果的身體。「你說過,除了我的丈夫,誰也不能看我的身體。」
「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娶你。」反正明年十月前,他一定得找個女人嫁給他,跟前的她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要娶我?」她瞪大了眼楮,被他的求婚怔住。
他的表情變得更加狂野、更加陰沉。他粗魯地把她重新推倒在亮質緞面的床上,猛烈地吻她的頸子、肩膀,最後落到她的唇上,弄得她欲仙欲死。
他月兌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他的嘴漸漸地往下移……他居然親吻她最敏感、最隱密的地方……
他撐起身體,站在床沿,月兌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顆一顆地解開皮褲上的鈕扣,月兌下長褲,赤果地俯身向她。
「你願意給我嗎?」他粗聲問道。
他不知道自己明天早上會不會後悔,但她的確被空氣里燃燒的催眠。「願意。」
然後他的嘴又開始放肆、大膽的往下移動,他的手指探入她的體內,她申吟著,忍不住叫出聲來。
此刻的雷弦歌完全放任自己,任由他擺布。
南諾天撐起身子,輕緩地讓自己滑進去,直到最深處;他的頭向後仰,結合的快感令他申吟,激烈的快感讓他到達了高潮。
雷弦歌咬著下唇,緊抓著被單,忍受著他的侵入所帶來的痛楚。「啊……」
他溫柔地吻她。「下一次就不會這麼痛了。」
良久,兩個人的視線鎖在一起,身體也還著。
「你還好嗎?」他以充滿擔心的口吻問。
雷弦歌點點頭。「原來這就是?」
「對,發泄。」他把她摟得死緊。
「不是愛?!」她心里有種想大哭一場的沖動,原.來他們之間沒有劇本里那種生死相許的愛情。
「嗯!剛才發生的一切,全是我們兩腿之間的,絕不是愛。」他用舌逗弄她的。該死了,他又想要她了。
奧利佛說過,她的美非比尋常,又天真無邪,難怪他會這麼迷她。
但他否認他愛上了她。
這一夜,兩人沉醉在前所未有的狂喜之中。
第四章
南諾天難得放大伙一天假。他開玩笑說,這是為了要慶祝解除婚約。
「你的辦事效率真快,才一個晚上就搞定了。」奧利佛打從心里替好友開心。
昨晚兩人激情的冒險,成了南諾天和雷弦歌之間的秘密。他在眾人面前並未特別與她親近,反而有點冷淡疏離。
大家早已習慣兩人這種有距離的相處模式,所以不覺有異。然而在雷弦歌心里,卻有種失落感。
「喂!老板放我們一天假,你好像一點也不興奮?」奧利佛用食指輕輕點了雷弦歌的小巧的鼻粱,和藹地問道。
雷弦歌朝奧利佛笑了笑。「我很高興啊!正好可以到市區去找個朋友。」
她準備用南諾天給她的零用金,好好的請陶花潔吃一頓大餐。
那天,在陰錯陽差之下,她始終沒來得及將零用金還給南諾天。
南諾天一听她要到區去找朋友,心里頓時起了微妙的變化。她要找的朋友是誰?是男是女?
「我也要到市區去,可以載你一程。」他的話里有著不容拒絕的堅決。
「是啊!諾天的車又大又舒服,你搭他便車總比等巴士省事多了。我們其他人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待在南園里游游泳、打打撞球。」其他人也跟著起哄。
不得已,雷弦歌只好坐上了他的車。
司機開著車,兩人都坐在後座,且與前座隔著一面隔音玻璃。此時,外面正下著大雨。
「你要去找什麼朋友?」忍不住,他還是問了。
「高中同學。」她不想騙他。
「男的女的?」他覺得自己像白痴。
「女的。」她偏著頭奇怪地看他一眼,他問得可真多。
「你是我要娶的女人,在外的行為舉止最好嚴謹些。」他看出她眼中的疑惑,解釋道。
她不敢太樂觀。「你要娶我?」
他輕了輕喉嚨。「昨晚我想我已經表達得夠清楚了。」
「我們並不相愛,你怎麼可能娶我!」他早已說過他不愛她,昨夜野獸般的行為,只是出于泄欲。不是嗎?
但她卻發現自己無可救藥的愛上他了。
「誰規定一定要相愛的人才能結婚?」他取笑她的天真。
「但是,你們家族的咒語一」
「誰告訴你的?」他打斷她。
「奧利佛。」
「他真多嘴!」南諾天咒罵了一聲。
「是真的嗎?」她想再確定一次。
「是真的,明年十月,恰巧滿十年。」
「那你還敢娶我,萬一破不了魔咒怎麼辦?」她比他更擔心,六個兄弟永遠不能見面,否則他們的母親將舊病按發,這是人倫大悲劇啊!
他思索了一陣。「試試看,假裝我們在相愛。」
「這樣就不靈了,不是嗎?」
「你的腦袋里少管這些事,多想想下個月就要演出的孤星淚。」他板著臉提醒她。
「放心好了,這是我人生最重要的大事,我會全力似赴的。」
「還有,結婚的事,明年年初我會在適當的時機公布。我要保護你的名譽,免得流言妨礙了你的前途。」
「昨天,你換掉了唐小姐,為什麼不告訴我?」她的口氣隱含著指責。
他露出一個十分迷人的笑容。「這就要問你噦!我也不知道你有什麼魔力讓我這麼對你。」
「你存心欺負人,還怪到我的頭上來。」她率直地道。
南諾天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我的老天,就算我們不相愛,將來的婚姻生活一定不會太無聊。」
「我可沒有答應要嫁給你哦!」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敢不嫁我?」
「唐小姐也是你的女人了,你也不曾真心想娶她,不是嗎?」她反問。
「誰說我沒想過要娶她?」
「若真有心,也不會訂婚了四年完全沒有結婚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