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舌頭和嘴唇輕輕挑逗著她。
她何等幸運啊!被一個她愛慕著的英俊、溫柔的男人憐惜、著。
南諾天輕輕把她抱起,放在柔軟的大床中央。室內的燈光昏黃柔和,她全果地躺在他的眼前,微微地顫抖著,雖和他已有過肌膚之親,但她仍然下意識地想用手遮住她最隱密的地方。
「不要害羞,你有全世界最美麗的身體,對我釋放吧!」
南諾天用力的分開她,猛烈地吻著她光滑白皙的肌膚,雷弦歌閉上眼楮,享受他給她的神秘快感。
「整個晚上,我看著站在舞台上的你,你知道我有多渴望像這樣吻你嗎?」他沙啞急促地道。
他申吟著,然後有力地進入她,並且用唇吸吮著她敏感的。
他的手和她的十指交纏,他的臉上全是汗珠。「叫我的名字,我要听你叫我的名字。」
會的!我會叫,等我找到足夠的氧氣。她覺得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快點叫!」他霸道的命令。
「諾——天!」她微弱的叫著。
他低吼一聲,帶她攀到激情的最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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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很舒服。」許久之後,他用手肘撐起自己的身體,緩緩地抽離開她的身體。
「是嗎?可是我覺得你剛剛的表情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空氣中仍蕩漾著激情的味道。
听她這麼一說。他仰頭哈哈大笑。「原來你還是這麼純真的小東西。」他對她的渴望永遠也無法滿足o
「諾天,謝謝你。」她感激地道。
「謝我什麼?謝我讓你成為成熟女人嗎?」
他翻過身,來到她上面,熱烈地吻著她。
「除了這一點之外,我還要謝你……讓我站在舞台上,這是我從小的夢想。」她靜靜地躺著,讓他為所欲為。
南諾天覺得自己快要瘋掉,快要因而死掉。他現在開始貪心起來,除了要弦歌的身體之外,他還要得到她的心、她的精神和她的靈魂。
但他知道她只是一時的感官迷戀罷了,因為他是第一個帶她領略歡愛狂喜的男人,她對他自然有一種眷戀,但那不是所謂的真愛。
不!他要成為她唯一的男人。除了迷戀他之外,她生命中不會有其他的男人。
他要將她留在身邊,讓她慢慢愛上她。
「明天一早。所有的報紙都會報導今晚的孤星淚,也會報導你,我要在明天的記者會上宣布我們準備閃電結婚的消息。」他興奮的說。
她的身體一僵。結婚?不能這麼做,她記得唐曼菲的警告。
「怎麼了?」他發現她不對勁,緊張的問。
「我不要結婚。」她坐起來,臉色蒼白。「我不要這麼早結婚。」她不敢看向他。
「什麼意思?」他平靜的問。
「我還年輕,而且才剛在這個圈子里起步,我不要太早結婚,婚姻會是我的絆腳石。」她口是心非的回答。
他粗魯地扳過她的柔弱的身子。「我允許你婚後仍可以演戲,而且我保證會讓你紅透半邊天。」
「不!我只想維持現在的關系,不想結婚。」
南諾天起身穿上長褲,雙手無助地爬梳著他亮黑的頭發,那是來自于他母親的遺傳。
雷弦歌裹著床單走下床,想要尋找她的戲服。
只見戲服平躺在地板上,她彎腰正要拾起.不料卻被他拉住。
他抓住她的頭發,強吻著她,像野獸一樣申吟咆哮著。「你說的,保持現狀。那麼你得無時無刻做好準備滿足我的身體,就像現在!」
他拉下披在她身上的床單,抬起她的大腿,蠻橫地強行進入她,她知道他在懲罰她,所以忍耐地不叫痛。
他又將她壓回床上,耗盡全身的力氣,最後癱在她的身上。
下雨了,微微的雨聲敲擊著兩人的心湖。
雖然懲罰了她,但他的心里仍然無法得到平靜。自從這個叫做雷弦歌的女孩闖入他的生活後,他的日子便再也沒有平靜過。
「我不會道歉,這是你自找的。」他說著違心之論,其實他的心里,正為了剛才的行為而愧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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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才謝完幕,你們倆就先溜了。」奧利佛準備逗逗老反,以為老友一定心情愉快,經得起玩笑。
只見南諾天沉默不語,只是盯著書房里掛在牆上的狩獵發呆,眼神飄渺無神。
「怎麼?那個小女孩沒有滿足你嗎?怎麼還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這是個危險的玩笑,奧利佛不知道會不會玩得太過火了點。
丙然。他發火了。「閉嘴!」
「你到底怎麼了?或者你們到底怎麼了?」奧利佛知道事情不妙。
「她不願意嫁給我。」
「啊!?」他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昨晚,我向她求婚,她拒絕了我。」
「你們上床了嗎?」奧利佛想試著找出原因。
「這很重要嗎?」他看向奧利佛,口氣不是很好。
「當然,純情少女通常一定會想嫁給她第一次失身的對象。如果恰巧是像你這麼高竿的情人,根本不會有人說N0的,你們……」
「上了。但她還是拒絕了我。」
「老天!難道你的魅力在她身上施展不開來?」奧利佛故作驚訝狀。
「小心一點,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他的心情已經夠糟了。
「今天的報紙,全是你的歌劇。」
「不是我的歌劇,是大家的歌劇。」他已看過報紙。全是正面的報導。
「你的小仙女也露了臉,全部的影評都說她的演出不像是第一次站在舞台上的演員,不但聲音嘹亮,而且演出動人。你的眼光真好,她將是明日之星。」奧利佛亦與有榮焉。
「你認為她為什麼不願意嫁給我?」
「你告訴她你愛上她了嗎?」這是最有效的求婚方法。
「沒有。」
「你不愛她嗎?」
「我不知道什麼是愛。」南諾天大笑,笑聲里有著苦澀。
「也許當你知道什麼是愛的時候,弦歌就會答應嫁你,但絕不是現在。」奧利佛聳聳肩。
「你呢?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
「當然!我演了那麼多曲歌劇,如果不曾真正愛過,如何能將感情投入的恰如其分?」
「你愛誰?」南諾天不曾听他說過有喜歡的人。
奧利佛欲言又止。
「我認識的人嗎?」
奧利佛以笑略過追問。「有機會再告訴你,現在你的心情這麼惡劣,不會想听我講故事的。」
「我不記得你和誰有認真交往過。」
「你就當是單戀吧!」
第五章
甭星淚首演的成功,連帶的讓所有參與的演出演員身價三級跳。
「曼菲一定很後悔,沒有參加孤星淚的演出。」指揮家托斯卡開了瓶香檳。
「她離開英國到米蘭去了。」奧利佛接過托斯卡倒的香檳,啜了一口後道。
「她很懂得經營自己,你們放心好了,兒個月後她又生龍活虎了。」南諾天淡淡地說著。
「我相信。明年過完年,她將要在米蘭的卡拉歌劇院演出蝴蝶夫人。」
「哦?」南諾天看了一眼奧利佛,「如果我來改編蝴蝶夫人,我會將蝴蝶夫人的故事背景由日本改為中國的唐朝。」
「還有什麼特別的構想嗎?」托斯卡好奇的問。
「沒有,只是想換換口味,賦予故事新的生命。」這跟民族大義無關。
「孤星淚今晚將演出最後一場,演完後我要好好的度一場假。」奧利佛伸伸懶腰,興奮說。
「到哪里去?」
「出海吧!好久沒出海了。」
「一個人嗎?」諾天問。
「有沒有興趣帶著你的小仙女一塊兒去啊?」奧利佛眨眨眼楮,調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