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愛人啊!我一直愛你卻沒有看見——沒有感覺。
掠過的眼光。你視而不見。
但願愛情的風吹來,
襲向你我全身,不要告訴我你不識愛情的春風。
我出賣我的靈魂,只是不要你忘記。
愛人啊!我一直愛你卻沒有看見。
當雷弦歌和南諾天在他臥房獨處時,他朝她唱西班牙情歌,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的歌聲。
但她還為了稍早在書房所見的那一而生著悶氣。
「還不打算原諒我嗎?」他拉著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寫下我愛你。
她不答腔。
「還生氣?」
「我哪敢生你的氣,阿德烈伯爵。」
「你知道了啊?」
「我又欠你更多了。」
「是啊!不過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還。」
他目光灼熱的在她臉上梭巡著。「你愛我嗎?」
她點點頭。
「是真心的嗎?不是因為我是阿德烈伯爵?」
「我是真心的。」她的聲音低不可聞。
他神情一變,差點忘了呼吸,他在太高興了。
強烈的欣喜和感情淹沒了他們,他溫柔地吻住了她,她則狂烈的回應著。
兩人迫不及待地想接近對方,想將對方納入自己的體內;兩人氣息不穩地喘著氣,舌尖熾烈的交著。
雷弦歌嚶嚀出聲,「我覺得我快要死掉了。」
他的被大大的挑起,翻身到她身上,雙手撫模著她,愉快地申吟著,受到她激烈的回應的鼓舞,他伸出右手將她的裙子拉上腰際,著他最想討好她的地方。
「我愛你。」雷弦歌低喃。
兩人一下子便陷入之中無法自拔,只想得到滿足。「只要你一個。」她扭動著身體,想迎合他。
他申吟著,如野獸般嘶吼出來;不到片刻,他便猛烈地進入她的身體。
南諾天屏住呼吸等到弦歌發出狂喜的啜泣聲,他才在她美麗的胴體內釋放。
事後,她在他懷里睡著了。
「我的生命里已經不能沒有你了,你知道嗎?」他朝熟睡的她低語。
jjwxcjjwxcjjwxc
「曉佩昨晚一夜未歸。」南諾天嚴肅的說。
「什麼?」才剛睡醒的雷弦歌聞言,驚亂不已。
「我已報了警,也找過和她一起離開學的同學問過話,都沒有結果。」
「你怎麼不叫醒我?」她立刻跳下,責備的問。
「你睡得那麼甜,我不忍心叫你。」
「她是我妹妹,唯一的妹妹啊!」清醒過來後。她開始哭泣。
「不要這樣,曉佩不會有事的。」
「我要出去找她!」
「我已經派了南園所有的保全人員出去找了,你不會比他們更擅于尋人的。」
雷弦歌簡單梳洗之後,立刻加入尋找妹妹的行列,警力仔細過濾了所有可疑人物,並未得到確切方向。
「可能是遭人綁架要贖金。」羅莉莉研判。
「我和曉佩是孤兒,沒有被綁架的道理。」
「但你現在是全英國最有名望家族的未來長媳,身價已經連跳好幾倍,自是不可同日而語。」
「如果真的勒贖,也該有人開價啊。一天一夜了。怎麼會沒有任何消息?」
這時。奧利佛由外頭走了進來。
「如何?有進一步的消息嗎」羅莉莉問。
「警方在門口等著,要強歌去認尸。」
「認尸?曉佩怎麼了?」雷弦歌失控地大叫。
「南園一公里外的山頭有人發現一具焦尸,疑被奸殺後棄尸焚燒,因為外表完全不能分辨身分,所以要請家中有失蹤少女的家屬做DNA檢驗,弦歌得到警局一趟。」
「怎麼會這樣?」雷弦歌精神恍惚,完全失去理智。
南諾天扶著幾乎無力行走的雷弦歌,坐上警車去認尸。
「弦歌真是可憐,才剛開始擁有幸福,不幸卻先找上門來。」羅莉莉嘆了一口氣。
「會是誰那麼狠心變態?」奧利佛罵道。
「我們先別太悲觀,或許那個焦尸根本不是曉佩。」
「我也這麼希望,可是焦尸被發現的地點和南園有地緣關系,希望是巧合。那曉佩究竟去哪里了?」
「人說最毒婦人心,你猜會不會是雀西小姐?」羅莉莉發揮天馬行空的想像力,亂猜一通。「不會的,雀西小姐要報復的話也會沖著冤家來,不會對一個十多歲的少女下這種毒手,而且她以後還要做人呢!上社會版,對她沒有好處。」
「我也是亂猜的嘛!而且雀西昨天整個下午、晚上和今天早上一直到現在都不見蹤影,很難不讓人聯想到與她有關;一個人失去理智之後,可是什麼事都可能做很出來。」
「你們又在說我壞話了,是嗎?」說曹操,曹操到。
「是啊!發生那麼大的事,你卻不見人影,很難令人懷疑。」羅莉莉上下不友善地打量著她。
「你真是愛亂扣帽子,我也是剛才听警衛說才知道這件事的,你不要像瘋狗一樣亂咬人。」雀西被惹毛了。
「那麼請問高貴的小妲,昨天到現在,你的行可否交代一下?」
「你管太多了。」
「不敢說是嗎?曉佩的失蹤一定與你有關。」羅莉莉不加求證便肯定地說著。
「你——瘋狗!」
「你是凶手!」
兩人全不是省油的燈,彼此互罵著,精神特別好。
「莉莉,別吵了,我們快想辦法找人啊!」奧利佛見莉莉動了肝火,立刻制止。
「奧利佛,我看你挺不錯的,怎麼會想娶這個瘋婆娘?以後有你受的了!」
「干你什麼屁事,心眼特多的女人!」
「你說什麼?」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了,奧利佛拉著羅莉莉,就要往外走。倏的卻被掙開。
「莉莉,不要吵了。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吵架爭意氣,何必呢?」
「不行,若是她不能說出這雨天的行蹤,我就要報警。」羅莉莉堅持地道。
「雀西小姐,你行行好,交代一下吧,莉莉是很認真的。」
「好吧!我昨天心情很不好,到倫敦散散心,狂歡了一夜。」
「這是什麼交代行蹤?散心不算明確的行蹤,我可以說你散心散到曉佩的學校門口將她帶走;我也可以說你散心散到綁架情敵的妹妹然後將她殺害。」
「你瘋了嗎?我干什麼要殺人?憑我的財富和美色,我犯不著為了一個男人毀了自己的一切!奧利佛,我真為你擔心,你要娶的女人有幻想癥。」雀西坐在沙發上,燃起一根煙,猛搖頭。
「雀西小姐,莉莉說的也有道理。交代行蹤要有明確的人事地物,你說你去散心,實在太籠統了。」
「拜托!」雀西翻翻白眼。「你們英國人很麻煩耶!」
「你就個清楚吧!」
「你們……好好我投降!昨天上,我一個人開車游倫敦車河,然後走進一家叫做‘史帝文生’的PuB,里頭沒有一個我認識的人,所以無法請人為我作證——不過有個叫保馬的酒保應該還記得我,我和他拼酒,而且大聲講話。後來我喝醉了,是在史帝文生PUB隔壁的汽車旅館醒來,醒來時已經是今天下午四點鐘,汽車旅館的老板應該也記得我,據說我在旅館大廳吐了一場,搞得人仰馬翻,這就是我的行蹤,你們還滿意嗎?」雀西抽著煙,一臉不耐煩,踫到這兩個瘋子,她只好認了。
羅莉莉和奧利佛面面相覷。「抱歉,我們可能誤會你了。」
「什麼叫可能誤會?你們本來就誤會我了!」雀西不滿地嚷道。
「誰教你剛剛吞吞吐吐的,這有什麼好不能啟齒的PUB我也去過啊!又不是去招男妓,你神秘個什麼勁?」羅莉莉不願低頭道欺,硬將過錯往雀西身上推。
「你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