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比我其他女人還聰明許多,但不夠有智慧到行刺我。」他點起一根和他一樣有濃烈氣味的雪茄,嘲笑道。
「等我毀了你時,再看看誰比誰有智慧吧」芷藜心里狠狠地想著。還來不及反駁他,他已經轉移話題。「有一回,我的一個情婦惹惱了我,我將她從這里丟下去。」他說著,出奇不意地伸出手將她攔腰舉起,把她放在欄桿上。
有那麼一剎那,她以為他會把她丟下去!她打了一個寒顫,現在她只是個凡人,摔下去必死無疑,恐怕連玉帝都找不到她的尸首。
「你全身冰冷。」他似乎看穿了她的恐懼,而給她一個安撫的笑容。「我不會把你你這具天上、人間、地獄、魔域絕無僅有的美麗胴體丟下喂人魔的。但你剛才在宴會的罪行並不止把你丟下去喂食人魔那麼輕微。」
她這才發覺自己全身的僵硬是因為冰冷的空氣,但她的顫抖完全是因為他的話。「下面有食人魔?」小時,天界的神最喜歡拿食人魔嚇她們。
他點頭,真摯的樣子像個天真無邪的孩童。「低下頭,仔細地看看下面,下面起伏不定的是饑餓的食人魔,幾千、幾萬只,不是美麗的海景。」
她低下頭,馬上又將視線拉回他的臉上,雖然已被驚嚇到,但那毋需故作鎮定,因為他的手穩穩地抓住她,讓她有一種非常安全的感覺,使她可以鎮定地分析︰「如果你要殺我的話,早把我丟進油鍋里了。」
「是嗎?」她還炫惑在他迷人的神秘微笑中,他的手竟放開她的腰部,而她的身體正微微地往後傾。
「啊——」她嚇得半死地尖叫,反射性地跳下欄桿,撲進他的懷里,雙手死命地摟住他的脖子。她身上唯一披著的床單從欄桿下滑向食人魔的所在。
「好美!」裴烈的眼里有明顯的驚艷。他輕柔地將她放回原來的位置,兩眼直盯著她美玉般的光滑軀體,著迷的贊嘆。
他沒有再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兩眼直直地盯著她。芷藜驚慌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勾引他。
他的眼神謹慎地留在她的眼里,仿佛是兩把烙印的火焰。但另一股更火熱的戰粟感轉移到他游移在她身上的厚實手掌。她低下頭看著他的雙手停留在她的兩腿之間,再將它們微微地分開,她讓他龐大的身軀擠入。
頓時,她的身軀因他神奇的手指而緊繃得無法動彈,體內的血液卻像湍急的水流沖擊敏感的神經,呼吸隨著興奮的身軀而加速,十指緊掐著他厚實的肩膀。
「你想要在這里勾引我?不是到里面?」
貝此!她的全身一僵,無法回答他的問題,只能勉強牽動嘴角,算是用一個笑容回答他。
「小姐,我在等你的回答,不是你那仙女的該死笑容。」
難道他知道她的身分?這個想法讓她退卻,不,她不可以有這種想法,于是她說服自己這只是巧合。如果她知道如何勾引一個男人就好了,她可以輕易轉移他的注意力,但她偏偏沒去上那堂「愛的藝術課」。所以此刻她只會張大她那無邪、無辜的純真雙眸瞪著他,絞盡腦汁地想著自己該如何開始是好。
「該死,我終于知道為何是你,因為你有副不用動作就可以撩起男人欲火的身軀。」說完,他大力、粗魯地吻上她的唇。
他的舌霸道地侵入她的嘴里,攻佔她的舌。她一軟化,他就像戰勝的國王巡視他的土地般,溫柔地輕撫她的身軀。從他開始踫她,她即意會到自己根本毋需誘惑他、勾引他,因為他的熱情足以燃燒兩人。
這只是一個吻呀!她就可以感覺到自己被從他的嘴里傳來的熱力,一點一滴地融化。在她還殘余最後一絲的思考能力時,她害怕地推開他。
他的唇依舊廝磨著她的,雙眼銳利地觀察著她。「怎麼了?你習慣由你控制全局嗎?」
「不……不是的。」她連忙否認。
「那為什麼逃避?」他眼神熾熱的望著她變化著純真、柔弱、無助的雙眸,對裴烈而言,這不啻是另一種最猛烈的誘惑。
「這里太冷了。」在他銳利的逼視之下,她自覺無所遁形。別開臉,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搪塞。
「這很容易解決。」他輕笑,嘲諷地拉著她的手領進她進入室內。
芷藜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她希望一切停止,她害怕那種無助、軟弱的感覺。「不是,我不是……」她開口後,又在他魔眼的注視下噤聲。
「小姐,我們進來了。」他放開她,優雅地往大床走去,他的背優閑地靠在成堆的靠墊上,兩眼的欲火蔓延,但耐心隨著她的沉默而減少。
他不知道有多討厭和喜愛裝腔作勢的女人,但現在欲擒故縱的游戲由她玩起,卻絲毫引不起他的反感,反而使他欲火遞增,她則還是一臉見鬼的單純。真是高明,怪不得玉帝會指派她來。他氣憤地想。
她不是排斥和他上床,畢竟她的處境已經走到這個早就計劃好的地步。但他什麼都不做地等著她開始,她該怎麼做呢?她怎麼會不懂呢?難道她真如玉帝所言的冷感?那她剛剛為何要喊停,自討苦呢?
「可惡!」他氣憤地大步走向她,把她粗魯地帶上床。「我非把你臉上故作的純真撕下來不可。」
或許他只要示範一次,她就可以抓到訣竅了。于是她憤怒地告訴欺壓在她身上的他,「少羅嗦,你要開始就趕快吧。」
「你很得意能把我逼得欲火中燒,是嗎?」
他的手開始她的身軀,每一寸都不放過,仿佛在尋找。她不懂他在尋找什麼更不懂他為何還不開始,直到他的手一處處地點燃她體內不知名的火,她的身體一點一滴地隨著他的手所到之處融化,她才驀然明白,原來這種感覺就是。
他的手突然停留在她的大腿內部,拇指落在她的,那種感覺太強烈,強烈得使她戰粟不已,使她怯懦地挪動身軀想躲避他的手掌。
他的手立刻縮緊,穩穩地佔據在原地。她以為他為她的逃避而生氣,慌張地對上他目不轉楮的眼,但他沒有生氣,反而帶著勝利的微笑,「終于露出你的本性了。」
「這麼純真!」裴烈邪惡地輕笑,同時拇指再度回到她的上。「就玩你高興的游戲。」
「停止,我不要玩了。」她大大聲喝阻他,渾身顫抖地直覺到和他發生關系後,她一定無法下手殺她。
「笑話,我說照你的意思玩,可沒說要停止。」他的手朝前挺進。
「住手!」芷藜沙啞地大叫,身體劇烈地閃避他的大手。
「這麼激動,我幾乎還沒開始。」他輕笑著起身月兌掉身上的衣物。
難道還有更糟的?她的視線立刻被他昂然挺直的男性特征吸引住,完全了解他的話,也完全記起那才是的終點。她盯著他龐大的男性象征,困難地吞下唾液,在他重新回到她身上時哽咽地說︰「我不認為我有辦法完成……你是如此龐大。」
「和你在一起真有意思,出人意料之外的反應像個不經世事的處女般純真自然。」他低下頭輕吻她臉上的每一處,雙手重新肆虐她的驕軀,男性堅挺的象征摩挲她的處女地。
她忍不住身軀奔騰的,申吟出聲。
「我喜歡你的嬌吟。」裴烈眼中洋溢著勝利的驕傲與征服的滿足。
她別開臉拒絕看他眼里的無情,咬著唇不允許自己無知的反應再度成為他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