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任務 第16頁

「芷藜!」裴烈怒喝。

她從他的眼里看到她不敢相信的堅定,她發誓道︰「我死也不會讓他踫我。」

「由不得你。」他冷酷地笑了一聲。他對她施以魔法,令她坐在皮革商的身邊,全身無法動彈。

現在她只能恨恨地瞪著他,一臉憤恨、不信地詢問︰「難道你真要他踫我?」

「沒錯。」

皮革商肥胖的短手指迫不及待地伸向她。

「你到底是什麼魔鬼!」她痛心地對著裴烈吶喊。

裴烈大笑一轉身回到自己的王位,再度拉回軟綿綿、隨侍在他身旁的艷紅。「我今天想換換口味,每天面對一成不變的你,我都快變得食不知味了。今晚就讓皮革商享受你的熱情好了。」

「你是畜生。」芷藜啐道。

「你竟敢罵大王!」艷紅在裴烈的懷里懶懶地起身。

裴烈把艷紅拉回來,火辣辣地親吻她的胸脯。爾後才抬起他權威的眼楮,「一個稱職的情婦就要負責取悅主人的客人。」

他的話就像把她的心活生生地挖出來玩弄般殘酷,蹙緊的眉頭顯露她的心痛。她痛苦地從喉嚨底處發出沙啞的聲音︰「難道過去的激情對你而言,毫無意義嗎?」

她無奈地忍受著被皮革商那雙肥手襲上她身體的厭惡感,極力抑住幾欲嘔吐的胃,避免自己再出更多的糗。

「只要是女人都可以給我激情。」裴烈大笑,溫柔地褪盡艷紅的上衣,把臉埋進她豐滿的胸脯間。「她就比你稱職多了。」

裴烈愉快的心情感染了賓客,他們共同飲酒作樂,玩弄女人之際也嘲笑女人的傻氣。

艷紅帶著勝利的大笑向芷藜示威,「大王永遠是我的。」

裴烈懷里擁的是艷紅,但視線卻在芷藜周圍打轉。

在宴會開始之前他早安排了幾位妓女讓那個皮革商發泄個癮,現在任憑他有起死回生之術,想必也無法真正侵犯芷藜。但皮革商落在芷藜身上的髒手幾乎令他瘋狂,他恨不得砍斷皮革商的肥手。但他還是控制住了,因為皮革商那雙遲早會被他親手折斷的髒手是他懲罰芷藜的工具。

裴烈的身下是艷紅妖嬈的胴體和熱情火辣的嘴唇,他厭惡得幾乎要推開艷紅猩紅的嘴!但是芷藜滿是悲傷的神情令他不悅,為何她的悲傷還能左右他的思緒,現在更控制他的身體?

他沖動地進入艷紅的身體試圖趕走芷藜的倩影,但他差點失敗了,他差點在艷紅的體內委靡,最後只得勉強以公式化的律動滿足艷紅的,迅速地做完。

裴烈就在芷藜睜大雙眼前,輕柔緩慢地與艷紅。

芷藜憤怒、不信地望著裴烈與艷紅親熱,直到他們結合的一剎那,她的雙眼因再也看不見任何事物而茫然、空洞。

皮革商也撕裂芷藜的衣領,露出她大片的胸脯。他的手貪婪地、故意要弄痛她地大力揉捏。接著,他愈來愈放肆地伸至她的下月復部,芷藜終于忍不住,崩潰地哭了出來。

裴烈一听到她的哭聲,立刻甩開艷紅糾纏的軀體,猛地從座位上跳起來,一個箭步沖向皮革商,一掌毫不留情地把他打飛。裴烈高高在上地直立在瑟縮不已的芷藜面前,傲然地宣布︰「我決定對你私自出宮的懲罰就到此。」

「這是懲罰嗎?」芷藜吞下梗在喉嚨里的巨大苦楚,咬著牙不馴地斥道︰「我正要開始享受他的呢!」

「是嗎?」他更冰冷地笑道︰「別急,親愛的,我打算親自澆熄你的欲火。」

「休想!」她抬起頭,憤怒地直視他。「你休想再擁有我。」

「我們就來看看我能不能!」他在滿座的喝彩聲中揪起不能反抗的她,拖往他的寢宮。

一進入寢宮,他解除她的魔法。

芷藜警告他︰「你最好殺了我,因為我絕對不會上你的床。」

「別這麼性急。」他嘲笑地輕輕撫弄她的臉頰。

「別再踫我,你讓我覺得惡心。」她別開臉,躲開他的手。

「我記得你一向迫不及待地要求我踫你——」

不待他的話說完,她銬著手銬的手出其不意地朝他的臉頰揮去。她的手雖然揮得夠快、夠狠,但她面對的是魔王裴烈,自然沒有成功,雙手反而被裴烈握住。他氣憤地手勁使鐵制的手銬變形,手銬無情地掐入她的手腕。「好痛!」芷藜痛喊出聲。

「痛嗎?」他面無表情,言語冷淡得就像沒有看到她的痛苦。

若不是他依舊抓住她的手腕,她一定痛得昏倒在地,而不是虛弱地跌入他滿是艷紅唇印的胸膛,無助地任憑軟弱的淚水不可遏止地流著。「為什麼這樣對我?」

「因為這個。」他自她被撕得破爛的衣服內側口袋取出迷魂草。

「你怎麼發現的?」原來他是為了這個而折磨她。

「你聰明一世,糊涂一進。」裴烈冷酷地解釋。「你忘了,絕跡的原生迷魂草雖然無色無味,還可以補足記憶,無法讓人察覺,但是任何醫師都可以檢查出迷魂草的病癥。」

「你做了檢查?」他為她解開了手銬,但她已無心顧及手腕的瘀青紅腫,只能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呢?」

「你毋需責備自己,你已經聰明地騙了我兩個月。」他撫弄著她內衣之下飽滿的胸部。「真可惜,你只需再一晚就可以找到小水龍。」

「沒錯,如果我找到他,就是你的死期。」芷藜藉著狠毒的言語表達憤怒,她恨極了自己的身體輕易地就因他的挑逗而柔軟。

「傻女人,何必這麼麻煩藉助迷魂草迷昏我,還犧牲自己寶貴的睡眠累得半死,夜夜探訪恐怖又陰森的地牢呢?我記得第一次帶你到地牢時,你還怕得嘔吐了呢。真是可憐,那種滋味不好受吧?」

「不要你管!」

「你只需開口問我,我自然會告訴你,小水龍被我關在幾號地牢。」

「我才不相信你的好心。」

「你太不了解我了,我要你夜夜陪我盡情享樂是會願意付出這點代價的。」他大方地告訴她,「就關在地下二層二○六八號房。」

「當然,我再也無法離開你身邊了,不是嗎?」她生氣地看著他。

「反應真快。」他贊美道,「你答應過我什麼,你忘記了嗎?」

「我沒忘,但我的目的只是把小仲斯送回天界。」

「當然由你護送回去,對不對?」

一線希望閃入她眼里,她急切地和他談條件,「只要你願意放走小仲斯,我就發誓答應永遠留在這里。」

「我何必為我已經得到的東西再付出代價?更何況,你已經失去價值。」他冷漠地看著她,遺憾地說︰「你的身體已經被別的男人踫過了。」

「是誰造成的?」她大叫,掄起拳頭捶他的胸膛。「你竟然讓別人的手踫我,羞辱我!」「夠了!」他抓住她狂亂的雙手。「我還沒讓他真正羞辱你呢,因為我打算親自下手,才能保證做得徹底。」「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的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森冷陰寒,芷藜不由得戰栗地輕呼。

他拿起迷魂草在她眼前晃著,不帶感情地嘲諷道︰「冰雪聰明的你猜不出來嗎?」突然,他笑了,出乎意料地開心。

她搖頭,臉色比地牢牆上掛的尸骨慘白,但不是因為答案,而是因為他的笑容。

他帶著迷魂草走到房間另一側的沙發上,將它分別放進兩個杯子里。「過來。」他命令。

芷藜順從地走過去,頭腦由于過度的恐懼而渾沌。

他拉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溫柔地為她月兌去身上破爛的衣服,輕松的語氣調及悅人的神情,像跟她聊天的好朋友般,「你實在很聰明,可以找到絕跡的原生迷魂草。跟我說你在哪里發現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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