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婚姻拿來作為奪產的手段,這游戲,他該不該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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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穿透落地窗,灑進客廳里,挑高的格局,富麗且明朗開闊的視覺空間,鋪著雅致的昂貴大理石地板,呈現出古典貴族的氣派與美麗。
歐家豪宅處處都顯示出優雅與尊榮,目的就是要與坐于沙發上的長者歐鶴相匹配。
歐鶴在與歐項迦用完了午餐後,旋即示意孫子前往客廳,他有事情要弄個清楚。
「听說爺爺在關心我的婚姻大事了。」歐項迦搶先一步問道,他不跟老人家打啞謎,想先把祖父的動向搞清楚,他也好做處理。
「你注意到了?」歐鶴對他的反應很滿意。「沒錯,我已經在注意你們四兄弟的婚事進展了,以前不管你,是以為你會認真地找尋伴侶,但我觀察了老半天,發現你都在愛情里嬉戲,完全不想定下來,而且未來肯定會繼續用同樣的態度來面對愛情,再這樣下去你根本結不了婚。」
「爺爺想太多了。」歐項迦笑一笑,看來是躲不過他的干涉了。
「我可不認為我想太多。」歐鶴看著長孫,問道︰「對了,最近一大堆關于你的流言,甚至還說你有孩子了,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沒來向我報告?」
「因為沒有這回事,我當然不會向您報告。」歐項迦依然否認得徹底。「我跟齊婉幽沒有任何關系,她只是不擇手段地運用些小計謀糾纏我。」
「所以沒有孩子這件事?」歐鶴也很清楚歐家的招牌太動人,勢必會吸引一些心機人士纏上來。
「沒有。」
「那不能生育又是怎麼搞的?這麼難堪的字眼怎麼會加諸在你身上?你做了什麼事,讓這樣難听的流言發生在你身上?」歐鶴咄咄追問,他這幾天也被這兩則古怪矛盾的傳言給弄昏了頭,且這些傳言似乎就是來自「C‧K集團」的慶功派對上。
「那是有人覺得好玩調侃我,結果不小心說得太大聲,于是就傳開來了。」說出此話的誣蔑者正是花繁。
只是歐項迦就是莫名地無法對她生氣,想到那日的狀況,嘴角還忍不住往上輕揚。
花繁令他印象深刻,她迥異于那些對他痴痴糾纏的女孩,一出手就是對他嗆聲攻擊。
她的做法引起了他的好奇,這幾天她的身影更是緊緊牽引住他的心思,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比「回味」,而花繁竟然在莫名之間就做到了。
「有人?是哪個渾蛋?膽子那麼大,竟敢胡亂放話,莫名其妙宣傳你不能生育,這種重傷你名譽的丑話太要不得了,你應該把放話的人揪出來懲罰一下才是!」歐鶴極度護孫,不滿孫子被人取笑。
「沒事的。」他不會對付她,相反的,他對她可是充滿著「研究」的興趣。
「你怎麼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我是沒在生氣。」
歐鶴對他的反應感到很無奈,只好道︰「但我不容許這樣的流言發生在子孫身上,傷了我歐家面子。這樣吧,為了證明你沒問題,你還是盡快結婚生子好了,這樣就能阻斷流言了。」歐鶴順勢帶出最原始的想法,也直接說明他的決定。
歐項迦笑了。「您阻止流言的做法挺不可思議的。」
「我說了算,我打算幫你安排一場相親宴。」
第2章(2)
「相親宴?」他眉心一蹙,爺爺果然都安排好了,父母的臆測準確無誤。只是,他才正想要「研究」花繁,就要去跟別的女子相親了,這樣怎麼接近花繁?
歐項迦心里明白祖父雖說是相親,但實際上已是在做指婚的準備,而且不會容他拒絕。
「怎麼,你有意見?你不是說齊婉幽跟你沒關系,那代表你沒有女朋友,既然沒有結婚對象,那我來安排個相親也是天經地義,否則你再這麼拖拖磨磨下去,肯定一輩子打光棍。」他的遲疑讓歐鶴有些不滿。
歐項迦沒吭聲,想起父母親的叮嚀,他們是那樣地擔心與害怕得罪爺爺。
也因為各房都清楚歐鶴的性格,所以目前為止個個都安分守己,只在歐鶴指定與分配的領域下生活和工作著,沒人敢去挑戰他的權威,就怕惹他不悅被踢出繼承權之外,這讓各房因而處在恐怖平衡的狀態下,即便各房仍是在競逐,但都隱藏得很好,絕對不給歐鶴發現到他們其實有在使些小手段。
「怎樣?你去不去相親?」他問著沉默的歐項迦。
歐項迦深吸了口氣,道︰「我考慮一下。」他得想想該怎麼掙月兌而出,這樣才能把目標鎖定在花繁身上。
「別玩拖延戰術,我不允許,你只要不答應,就表示你要反抗我的決定。」歐鶴不悅了,見他沉默不語,臉色也更加陰沉,雖然感覺到他有意違抗他的指令,但卻沒有直接下令否決掉他參與繼承的權利。
身為歐家的掌權者與指揮者,他早就感覺到二十六歲的長孫歐項迦對于繼承財產並不感興趣,也沒為了要討好他而故意裝蒜演戲,而是真的不積極。
但歐鶴仍執意要從這四位孫子里選出最適當的一位做為接班人。
為了測試四個孫子的能力,也為了避免他們處在同一塊領域而互相廝殺,上演兄弟鬩牆的戲碼,于是在他們二十歲時,歐鶴已先分配一塊事業區域供各房磨練,讓四個男孫各自擁有一部分的事業。此計劃不僅可以讓四名男孫各憑本事、自由展現能力,還可以減少手足相欺的狀況出現,而他也更可以從中看出誰才是最適合的繼承人選。
歐項迦被他分配到百貨管理經營。
歐鶴認為他有精準的眼光。
丙然幾年下來,他所統領的百貨零售業務都擁有極佳獲利,證明他有非凡的資質。
只是歐項迦對于奪得繼承權一事真的沒有太大的野心。
歐鶴是要這些子孫們低調听話,但並不想有人主動放棄。
當年他會使用贏者全得的繼承方案,便是打算從小訓練孫子們扛起重任,也之所以,他不允許有人先棄械投降。歐鶴深信四個堂兄弟會因為競爭而激發出最大的潛能,然後以最佳的實力領導「歐風集團」。
「如果你不听命,你跟老四還有你父母就一起離開台灣,到阿根廷去,你這一系也別想得到‘歐風集團’了。」歐鶴是個聰明人,他對待每個孫子的方式都不一樣,對于這個嫡長孫,他可不想他放棄競爭,怎樣都要把他的心給拉回來,而要成功,就是要使用威脅之法。
歐鶴看出項迦這孫子還沒有不羈到連父母與弟弟都不顧,所以他一出手,就是拿父母、弟弟做為要脅。
阿根廷是「歐風集團」旗下公司資源最少也最缺乏的地方,如果被弄到阿根廷去,等于是「發配邊疆」,斷了得到鉅額財產的機會。
歐項迦立刻想起父母埋怨又哀怨的眼神他個性再怎麼瀟灑,親情總不能不顧,要是害父母跟老四被放逐到阿根廷去,不被父母跟老四怨死才怪,爺爺是打中了他的死穴,也讓他不敢放肆地違抗爺爺,再加上他若真被摒除繼承權外,這更會讓其他房洋洋得意,他再怎麼灑月兌還是得顧慮到自己父母與弟弟的未來。
「對象是誰?」他問,想知道爺爺到底是拿哪家千金當人選。
聞言,歐鶴稍微松了口氣,總算成功地把孫子拉回到戰局里了。
也幸好這孩子孝順,歐鶴早看出拿他的父母來當作武器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