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 第12頁

其實,他也不想一個人度過這個屬於家人與情人的日子,太多下相干的人他下要,他只需要一個屬於他的人,給他所有的溫暖。

身旁這個笑容甜美的少女,給了他期待已久的溫暖,雖然只有一點點。

潔兒一直都清楚自己的笑容具有多大的殺傷力,她非常懂得善用自己的笑容四處放電,防備如他也抵擋下了她的魅力。

誰教她是潔兒呢?

她接近海彧的第一步,非常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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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搞定海彧之後,潔兒繼續帶著那張甜美的笑容四處放電。

她人緣很好,不論男女都喜歡她,通常漂亮的女孩很有男人緣,但卻不一定有女生緣,不過她拿捏得很好,曉得該怎麼做才會讓大家都喜歡她。

其實她非常討厭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也不是很喜歡交朋友,能讓她欣賞又主動親近的人是很少。

當維京號以全速航行橫越大西洋,她也在船上四處收集別人的小辮子,沒有派系之分的她四處串門子,听別人的八卦,不動聲色的收集情報,把那些流言都听進耳里。

然後不經意的在流言主角面前起了個頭,之後就什麼都沒再說下去。

鎊種流言很快就在維京號上傳開,傳播的速度之快,讓古炫齊的勢力短短三天內改變。

不再有人忌憚他手中操控的考績,也開始有人反抗不听從他的指令,以往只要他勾勾手指頭,就會有女孩乖乖的到他艙房等他,但現在,沒了!

海上的生活是很悶的,尤其古炫齊又是個之徒,不能三天沒有女人,精蟲沖腦的他急欲發泄,卻沒人理會他,於是便找上覬覦已久的潔兒。

雖然老板曾警告過不準動她,但他已經豁出去了!先解決他的需要才是要事,反正他多的是讓她閉嘴的方法。

打听到潔兒在員工餐廳用餐,古炫齊三步並作兩步,一腳踢開開員工餐廳艙門,朝正在吃晚餐的潔兒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

「跟我走!」

「你要做什麼?!」潔兒失聲尖叫。「不要拉我,你快放開我!」

「閉嘴!再叫我就殺了你!」古炫齊反手就是一巴掌。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還敢對她動手?!

「你又要干什麼?」牛叔听見餐廳里的吵鬧聲從廚房里出來,一出來就看見老友正粗魯的要把潔兒拖出去,還動手打她。

牛叔第一次覺得,站在同一邊的古炫齊怎麼這麼惹人討厭?

「羅唆!想爽一下就跟我走,不想爽的話就給我滾遠一點!」

迸炫齊囂張的態度讓牛叔皺起了眉頭,「在我地盤你也敢這麼囂張?」還有別人在,他就這麼大剌剌的進來抓了人就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底。

老板不也說過了,只要她喜歡,隨便她要在哪里工作都行,就是別為難她,也不準再欺負她,怎麼他卻明知故犯?

連老板的話都不放在心上,又怎麼會把一個小小員工餐廳的大廚放在眼里?

這些日子以來,牛叔听見不少流言,關於古炫齊對他的訕笑和不齒,再加上今天古炫齊的態度,他相信眼見為憑。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老牛,別攔我。」古炫齊橫眉豎眼的要牛叔讓開,別擋他的路。

「把人留下,我就不攔你。」牛叔執意要他把人留下。

「你護她?」古炫齊眉一擰。「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竟然跟他作對?有沒有搞錯!

「我很清楚我在說什麼,不把人留下,你也休想離開。」牛叔擦著腰,脾氣硬得很。

「你!」古炫齊眼都眯了起來。

「痛,好痛!嗚……」潔兒突然喊疼,哭出聲來。

她一哭,把牛叔一顆心都給哭擰了,他現在可把潔兒當成女兒在疼,怎麼舍得她受到這種委屈?

「放手!」牛叔拳頭舉得老高,一拳便往古炫齊的鼻子打過去。

「該死!」他吃痛地立刻放開潔兒,沖上去和牛叔扭打成一團。

潔兒則迅速離開戰場,被其他女同事帶到一旁,她搗著臉嗚咽地哭泣著,身邊的人不斷遞上衛生紙連聲安慰,不理會正在上演的打架戲碼。

把小臉埋進掌心里假哭的潔兒,明明還發出嗚嗚哭聲,但藏在里頭的臉,卻是帶著笑容。

她放的火,開始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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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員工的打架事件讓海彧震怒!

「維京號什麼時候換人當家了,我怎麼不知道?」

將打架滋事的手下叫來,海彧狠狠的責備一頓。

「說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他雙手環胸,一臉不爽的坐在艙房內的白沙發上,等著他們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

簡直就是造反,無法無天了,打架還引起騷動,到底在搞什麼鬼?!

還好沒傳到乘客耳里,否則這傳出去能听嗎?

迸炫齊仍瞪著牛叔,一副想把他剁成肉醬的表情。

兩個人身上都掛了彩,尤其古炫齊的傷勢更為慘烈,眼楮被打得像熊貓,黑了兩圈——原本是這兩人一言不合打了起來,後來演變為兩方人馬的群架,八成有人趁亂偷襲古炫齊,才讓他變成這副德行。

「都啞巴啦?還不說話?!」他氣得快爆血管了。

牛叔對這個昔日盟友不再信任,根本不把他警告的眼神看在眼底,直接向老板告狀。

「老板,古炫齊老毛病把了,他又開始想糟蹋別人。」

海彧皺眉。「什麼意思?」

「你少亂講!」古炫齊連忙制止,「老牛,你說話可要憑良心。」

「你做的事還有良心可言嗎?我瞎了眼才會跟你這種人做朋友。」牛叔呸了一聲。「老板,他老是欺負船上的女孩子,不跟他睡就威脅扣考績,自願陪他的還不少,我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他這次硬要把潔兒帶走,不依他還打人,我看不過去才動手的。」

「我只是要教訓她!」佔炫齊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

「潔兒?」海彧眼一眯。「看來你根本沒把我的警告听進去,還瞞著我做些丑事,我都還沒跟你清算藏著潔兒不上報的帳,現在你又給我捅出樓子來……」

他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你現在回辦公室跟里昂辦交接,船在葡萄牙靠岸後你就給我滾出維京號,我再也不要看見你!」

對女性員工性騷擾!還真會給他找麻煩!

「老板……」古炫齊垮著一張臉苦苦哀求,「再給我一次機會……」

「不用再說了,全給我下去!」海彧不給他辯解的機會,揮了揮手要他們離開,表明了沒有轉寰的余地。

迸炫齊臉色蒼白,知道他這回是真的永無翻身之日了。

把人轟出去後,一股氣梗得他胸口發悶,倏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走向吧台,自酒櫃中取了一瓶威士忌,扭開瓶蓋注入杯中,連喝兩大口才罷休。

他在自己專屬的艙房里發脾氣,腦中浮現的卻是一張總是帶著甜笑的純真瞼龐、

平安夜那晚,是他頭一回見她笑得這般開心,他只是陪她吃一個冷掉的便當,她就像擁有全世界一樣開懷,這麼的天真滿足。

是他的自私虧待她了,她不該受到這種屈辱,他應該有更好的安排才是。

她呢?有沒有被波及?

他越想越是擔心,匆匆丟下酒杯,走出艙房去找潔兒。

他沒別的意思,只是想搞清楚她有無受傷罷了,到了上海還得將她送回美國,可以她得平平安安才行!他這麼說服自己,拒絕承認自己對她的關心,待人一向冷淡的他,會對一個十八歲的少女有所牽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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