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搶名女 第13頁

「莫恩?」總覺得有人在搔她的背脊,寧靜囈語。

「寶貝,讓我愛你。」他讓灼熱的吻印上她姣美無瑕的背肌,慢慢順滑而下。

「呵,好癢吶。」以為他是在她夢里與她嬉戲,她咯咯笑得燦爛。

他也隨她的笑聲而情緒大好。

「我的寶貝。」他輕嘆出聲,對于自己莫名眷戀她的身子有一股莫名的煩躁。

「哦……」此時的寧靜才算是直走清醒,可清醒後卻是如此激情等她加人,這讓她無法招架。

他愛煞渾身布滿粉紅的嬌軀,恣意要她陪同進人情人的天堂。

唉經歷人事的寧靜在感覺互他傾泄而出的俗望熱潮時,兩眼一閉的昏死在他狂暴的激情下。

***

「年輕人,有空帶她到醫院做個徹底檢查,」頭發花白的花醫師關似開玩笑的揶揄道,「不是所有女孩都能承受太過激烈的運動吶。」

被徹底愛過的寧靜正昏睡在床上,黑色絲被如撒旦的羽翼,猖狂的凶裹著心愛女人的嬌果身子,她甚至不曉得自己差點在情人的狂愛中香銷玉殞。

莫恩尷尬得不知該擺出什麼表情,只好冷然著一張撲克臉,試圖隱藏焦急的情緒。

「你只需告訴我,靜兒何時會醒來就好。」可他一開口,語氣中的急切馬上又泄漏心事。

「不是都說過了,先讓女孩好好休息,等她休息夠了,人自然就會醒來。」老醫師倚老賣老的訓誡道。

他的態度讓莫恩氣得牙癢癢,暗暗埋怨自己干麼沒事讓逵司遠赴澳洲追愛,面對逵司那張戲謔人的表情,總比現在這個老家伙強得多。

「時間,我要知道正確時間。」他再次咬牙切齒的問。

莫恩說服自己,他之所以會這麼在意寧靜幾時會清醒過來,是因為他的時間寶貴,他已經為她耽誤許多辦公的時間,他已經……喔,該死的,他根本就是在乎她,因為她會昏死過去,全都是因為他無法控制狂暴的緣故,而更該死的是,從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在意過。

「沒有時間,不知道時間。」老醫師也卯上他。「總之,年輕人要有耐性,否則很多事情都不會如你所願。」最後他甚至苦口婆心的勸他。

「沒用的老家伙。」火氣一上來,莫恩忍不住的低罵出聲,以為這會惹怒看他長大的老醫師,沒想到老醫師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呵呵。

「是啊,我這沒用的老家伙可是接你到人世間的人吶。」他推推眼鏡,邊說邊走出莫恩的房間,末了,他甚至還拍拍一旁的老管家,兩個老人家互望的那個眼神可說是「盡在不言中」。

「你們少在我老爸老媽面前亂嚼舌根。」莫恩明知他們守不住話,還是給予警告。

「不能說什麼?」老醫師仗恃自己不必每天面對他,比老管家還有膽。

「你們知道的,不必我多說。」他冷言道。「我不喜歡听見閑言閑語,被我听見些什麼,等我脾氣發了,後果自行負責。」

「有人生氣了。」老管家附耳笑道。

「小伙子火氣大,開幾帖降火的藥給他吃吃就沒事。」他們當莫恩是隱形人,自顧自的對話。

「好的、好的,」老管家相當配合的說。「你拿給我,我每天摻進咖啡里,無色無味,方便得很。」

「你們……」莫恩真的準備要發火的眯起眼,而兩個年紀加起來絕對超過一百二十歲的老人家,立即腳底抹油的迅速逃離現場。

第六章

「听說你把小女人給‘操’到請來老醫師半夜出急診?」電話那頭清晰的傳出逵司揶揄的調侃聲。

莫恩聞言,發誓這超級沒心沒肺的家伙不知是狂笑幾小時後,才打電話給他。

「你是真的太閑了嗎?那不如回香港幫我看看她到底怎麼會這麼脆弱。」莫恩忍住想破口罵人的沖動,好聲的咬牙說。

「謝啦,」逵司的聲音從準備好好取笑好友轉成低愁。「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話語中,有諸多關于愛情的不順暗藏其中。

「那你還早得很,還差九次戰爭。」莫恩送他一記回馬槍。

「我喜歡用溫柔的方式,不像某人,空有暴力毫無柔情。」逵司不甘示弱的回嘴。

莫恩沉默數秒後,才問聲的說︰「我怎麼會曉得她那麼脆弱。」

「你以為所有女人都承受得了你漫無止境的需求嗎?」逵司代替寧靜狠狠教訓莫恩。「你該知道人家是養在溫室里的一朵小花,不是那種千人騎、萬人壓的撈女。」

「她想救她的家人,就該付出些什麼吧。」他嘴硬的武裝自己,幫自己找理由開月兌。

「是喔,」逵司怎會不知道他是在幫自己月兌罪,「那我請問閣下,你幫了她了嗎?饒過她的家人了嗎?」

莫恩再次無言以對。

「艾爾卡跟你多嘴了?」想也知道他身邊養了多少闊嘴蝦蟆。

「不需人家跟我八卦,」逵司遠在澳洲替好友的處境憂心。「我有眼楮,有網路,有心的人都可以瞧見敏司集團正在風雨飄搖中。」

「我有我的想法。」莫恩自我辯解,對自己和好友講了一個自以為是的理由。「而且是她自己送上門來,不是我強迫她的。」

「艾爾卡是否要你去看她的檔案?」逵司料準他不會費事去看寧靜的資料,但他還是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復。

「她就在我身邊,我干麼浪費時間去看白紙黑字的東西,我想知道什麼,直接問靜兒就好。」莫恩一直認為檔案紀錄都是個人的隱私。當初他是為了想多了解寧靜才會要人調查,可現下人已經在他身邊了,他又何必浪費時間去看冰冷冷的東西?

「很多時候,眼楮看到的不代表一切,」逵司和艾爾卡用幾乎同樣的詞句提醒他。「別看寧靜嬌弱如小花,有時她會比誰都還固執與堅強。」

「你和艾爾卡說好了要聯合起來教訓我?」莫恩終于發飆的低吼。「你們講的話幾乎一模一樣,我都說了,是她自己自願送上門來,沒玩過癮,我是不會放走她的!」

「身為你多年的好友,我們只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後悔自己說過的話。」逵司也懶得透過越洋電話和他對罵,苦口婆心的話他听不進,那四周的人跟著空著急也沒用。

「我把對艾爾卡說過的話再跟你說一遍,」他極度不耐煩的說。「我做事絕對不會後悔!」

「但願如此。」逵司在掛斷電話之前,也只能這麼祝福他。

***

台北寧宅「人呢?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平空消失?」寧新焦慮的來回踱步,書房的波斯地毯都快被他走破一個大洞。

「真是該死,」剛從法國放棄等待消息與搜尋的寧敏,在委托當地好友全權替他接手在巴黎尋找寧靜的事情後,趕回了台北。「我不過慢了靜兒半個鐘頭,算算她也該到了飯店,可沒有就是沒有!」

這些日子以來,寧敏幾乎沒日沒夜的尋找,極少休息,身體發出警訊也不在意,一心一意就只掛心體弱的妹妹,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幾乎讓他準備到巴黎市警局認尸。

也因為這樣,他在巴黎的朋友才強迫他和夏洺暄離開,返回台北,還保證有進一步的訊息會在最短的時間通知他。

寧安的心情同樣低落。

他甚至在夜里想著寧靜或許正無依無靠的在暗夜巷中等待救援,而他們卻束手無策時,大男人的心就這麼狠狠的糾緊,直到不自覺的落下男兒淚。

「就說不讓她一個人出遠門的。」人在無助的時候就會不斷的怪罪別人,寧司也不例外。「那不是好主意,卻沒人能阻止。」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