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心震魂 第1頁

友情的可貴卡兒

今天寫這一篇序,完全是有感而發,最近卡兒看中一間房屋,或許在許多人的眼里,現在置產不是一件明智之舉,但是在我的想法里,卻不這麼認為。

在一片經濟低迷的時刻里,我真的遇上了許多意想不到的棘手問題,我徘徊在旁徨中,甚至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不知所措!

但是頭都已經洗了,我豈能在中途撤退,徘徊在進退兩難之中。

我是一個屬于孤僻又自傲的家伙,不太願意走出大門交朋友,不過我的身旁還有兩、三個好友。在這一次的困難中,我雖然煩,但是她們卻都能在暗地里幫我許多的忙,才能讓我安心的工作。

所以我總是說,朋友不在于多,只要能保有幾個知心的朋友就好。曾經還有一個朋友形容我在發脾氣時就像「鐵板燒」——燙人!

但是她們卻能甘之如飴與我交友,都知道一旦我心里有氣,一定是~F憋不住要釋放出來,其威力不輸火山爆發;但是一旦爆發完畢,我就會安靜如綿羊般溫馴,否則就像蓄勢待發的狂獅。

唯一令她們感到安慰的是,我向來都是以「心」交朋友,絕不會陷朋友于不義。就因為如此,朋友與我在一起沒有任何的壓力。

還有,我要在此深深感謝許多書迷們的愛護和關懷,尤其是 九龍戲情 中有二本︰《痞龍挑婚》、《爆龍勾婚》,是以一個韓國著名的演唱團體的成員做封面,沒想到引起許多人的注意。一些書迷也曾寫信給我,甚至發伊媚兒給我,在此卡兒深表謝意!

我曾經答應一些愛護H.O.T的朋友們,會為這五位英俊又可愛的男孩,打造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終于讓我們了解他們每一個人的個性。(很有趣)

不過我在此先聲明,我只是為他們打造故事而已,並不代表他們真正的故事,如果哪天當他們來台灣時,不要看到而吐血,我就阿彌陀佛了!

我再一次強調,我只是虛擬他們的愛情,如果有任何朋友不滿意或者是覺得有所偏差,請各位多海涵。

今日這一本是以團長文熙俊(MoonHeeJun)為主題,據了解文熙俊的個性幽默,而且他與生俱來獨特的高貴氣質,相信令許多女孩為之瘋狂。

這回看卡兒如何為他編織他的愛情,且看這本——惑心震魂!

序幕

黑岩王朝——一個受到詛咒的詭異王朝。

傳說中,不知多少年以前,黑岩家族曾經伸出援手幫助當時的朝野正本清源,哪知一次誤信讒言,處決了當時為人清廉的某位官吏。

在就地正法的剎那,那人悲憤地仰天哀號︰「天地之間豈有天理,黑岩氏毀我清譽,理當天理不容,老天有眼請容我詛咒黑岩氏子孫將受我的詛咒,個個不得善終!」

刀起之時,天即下紅雨,剎那間震懾當時黑岩王朝的岩皇與石帝,頓時覺悟卻為時已晚。

詛咒就在他頭落地的那一刻起,開始緊隨著黑岩王朝的子孫。

岩皇與石帝為了替黑岩王朝子孫祈福、化解詛咒,去請教巫師,巫師早已明了二人的來意,雖然岩皇與石帝有懊悔之心,但是錯誤畢竟已經造成。

巫師無奈地望著他二人興嘆︰「虧你們一生正大光明,今日一事實在太鹵莽。除非你們的子孫能在他三十歲以前尋得真心愛他們的女子方可化解,否則將不得善終。」

丙不其然,詛咒成真,本來氣如連枝、穩如磐石的黑岩王朝家族,經過若干年後逐漸沒落,全世界僅存十二人而已。

無論他們身在何處,詛咒緊緊跟隨著他們,直到他們都逃不過詛咒而殞滅。

他們能躲過這駭人的詛咒嗎?

他們能在三十歲以前找到今生的摯愛嗎?

楔子

黛兒在倫敦最頂樓寓所中,靜靜地欣賞著她得意的作品「黛安娜與艾克頓」,這可是她以「提香」的畫稿中,盡心完成的最新一幅畫。

她那美麗如天使般的嬌顏卻露出一抹宛如撒旦般的微笑,她偏愛提香的作品,因為提香是義大利文藝復興盛期威尼斯畫派的大師;他最令她欣賞的一點,就是既小氣又貪財,光是這一點就讓黛兒對他推崇備至。

有時看著許多人成天嚷著——金錢乃萬惡之首、錢財乃是身外之物!

是嗎?

金錢真的是萬惡之首、身外之物!?

呸!她就不信沒錢能走天下!

自小她就練得一手絕妙的手藝,一是仿造古畫,二是身輕如燕的好功夫;尤其是模仿古畫的功力幾乎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甚至于高超的監賞家用肉眼也找不出一絲的破綻。

黛兒走到書架旁,按下一個暗鈕,四周的牆壁緩緩地降下來,內層的牆上出現掛著整整齊齊每一幅得來不易的畫。

有巴黎羅浮爆所收藏的「聖母子與聖安娜」、「戴手套的男子」、「佛羅倫斯」。彼蒂宮美術館的「拉.貝娜像」……

巡視著一幅幅提香的絕美作品,更增加黛兒臉上撒旦般的笑容。自從她巧妙地從各大美術館以「偷天換日」的方法偷出這些名畫迄今,那些美術館居然都沒察覺,思至此,她臉上那輕蔑的笑益加擴展。

「那些自稱有萬無一失的保全系統……哼!」黛兒得意地大笑。

桌上的電腦突然傳出一陣響聲,黛兒從得意中回過神,她沖到電腦前目不轉楮地盯著螢幕上所傳遞的訊息。

她看到一封署名希西亞的人傳了一封信給文熙雋——

本人收到閣下的邀請,感到十分榮幸,屆時一定會準時赴宴。

黛兒看完此信內容,一股怒火取代原來的喜悅,柔荑往桌上用力一擊。「什麼嘛!為什麼每一封回函都是『屆時準時赴宴』,都沒有言明是哪一天?媽的!真是可惡極了。」

她的眼楮瞄著擱置在桌上一角的相片,拿起桌上的相片惡聲罵著︰「文熙雋!我發誓一定會從你的手中偷回『黛安娜與艾克頓』這幅畫!」

她忿忿不平地隨手將文熙雋的相片扔在地上。

***

文熙雋坐在電腦前看著一封封的回函,看見「屆時準時赴宴」那一行時,他那剛毅的嘴角隨即露出一絲愉悅的笑容。

眼看著再過二天就是他開宴會的日子,其實這只不過是幾個朋友之間交流的日子,他因為厭煩每天應付絡繹不絕的訪客,而打攪了他私人休閑時刻,與其如此,還不如每隔兩個月就在豪邸舉辦一次宴會,如此一來訪客確實減少很多。

他看完電腦上所傳遞的訊息後,笑逐顏開地回到他的寢室,推開房間的大門,那金發美人正斜躺在大床上用極嫵媚撩人的姿勢誘惑著他,要他再回到床上繼續未完的事。

文熙雋面帶著一貫冷冷的魅人微笑一步步接近大床,金發美人迅即以餓虎撲羊之姿撲向他。

「親愛的,為什麼去那麼久?」柔聲細語親近著他,一雙玉臂宛如鋼條般緊緊箝住他的脖頸。

文熙雋露出微笑瞅著她,輕捏著她的下巴。「對不起,讓你久等了。」他親吻著她的臉頰。

他那誘惑人的雙眸直直地望進金發美人的眸底,倏地他掙開她的雙臂。「你可以走了。」

金發美人不由得一怔,方才還好好的,怎麼才一眨眼的工夫他彷佛變了另一個人似的。雖然他臉上迷人的笑臉絲毫沒變,卻令她感覺一股極寒冷的冰鋒。

「你怎麼突然要趕我走?」金發美人震驚的臉上多了一絲不解的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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