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立刻將她攬到沙發上坐下,體貼的為她按摩。
「如何?梁列有什麼反應,會不會重新接受你?」他一邊替她按摩一邊急迫的問。
「再下面一點,脊椎的兩邊幫我按幾下。」她沒有回答,連自指示。
趙民良有些變臉,但為了「錢」途,他只能忍著氣依照她的指示將雙手往下移,以手指的關節為她按摩。
「我的好潔芬,你也多少說一點今天的情況,你知道我在家等得有多心急嗎?」他好聲好氣的在她耳旁說,還一邊挑逗的輕舌忝她耳垂。
「急什麼,我才剛進門,連水都沒喝到一口耶。」她端著架子說。
他立刻轉身去為她倒了杯水來。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看著她喝下一口水,他忍不住催促。
「你到底在急什麼?」楊潔芬看了同居四年的男友一眼,「這種乎是急不得的,你先前不是一再的這樣告訴我嗎?」
「我只是想知道粱列有什麼反應,又沒有催你做什麼。」趙民良反駁。
「他的反應喔……」
「怎麼樣?是不是還對你余情末了?我們成功的機會有多大?他真的只花幾個月的時間,用幾百萬的資金就賺進數千萬嗎?」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你要我先回答哪一個問題?」她故意吊他胃口。
他握緊拳頭,有股想揍她的沖動,但是現在不行,他還要利用她去騙梁列那個呆子,所以不能傷到她全身上下惟一可取的外貌。
「我的好潔芬,別鬧了,快告訴我今天的結果怎樣,如果你再不說的話,小心我搬出十二酷刑來對付你喔。」他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有些邪惡,目光從她臉上向下移到她胸前,轉而來到穿著窄裙的雙腿間。
「怎樣的十二酷刑?」楊潔芬舌忝了舌忝唇,有些期待的盯著他問。
即使與他同居了四年,性關系也持續了近五年,她還是會期待每一次與他的親熱,因為他真的是有夠變態,她永遠也不知道下一次他會將什麼奇怪的東西放在她體內,逼得她欲仙欲死,好不快活。
而梁列就是太過溫柔體貼了,才達不到她所要的狂野。
「你說呢?」趙民良蹲到她面前,伸手將她的窄裙卷至腰上。
興奮的感覺迅速在她體內升起。
「你決定要回答我的問題了嗎?」他盯著她僅著褲襪的雙腿間。好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連內褲都沒穿?
「我正在考慮。」她盯若他啞聲道。
「是嗎?」瞞了她一眼,他將她的雙腿撐開,卻沒有月兌掉她的褲襪。
她期待的咽一口口水。他究竟想怎麼做呢?
他突然站起身,緩慢地解開自己褲腰上的皮帶,再解開自己的褲子,在她面前展現自己的亢奮。
她血脈僨張的盯若他雙腿間,著迷的想伸手去握住,但他的動作比她快,下一刻,她已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他用皮帶反綁在身後。
「考慮得怎樣?」他盯替她,最後一次問。
期待與渴望讓她完全說不出話,而他果真說到做到的開始對她施行十二酷刑;逼得她既恨他又愛他,在愛恨之間對他道說出一切他想知道的事。
女人一旦成了性的奴隸,便是墮落的開始。
第5章(1)
睡醒時發現老婆不在身旁的感覺非常的不好,即使她臨走前還有為他淮備一份豐富的早餐。
梁列瞪著壓在早餐下的紙條,不太爽快的將它抽起來看。上頭談群美秀美的字跡寫著——
梁列,知追你昨晚翻來復去很晚才睡,所以早上就不叫你了。因為周媽不在的關系,找和唐大哥必須上市場買菜。唐大哥會來接我,這樣你就用不用擔心我舍命搭公車了。
群美
又是唐大哥!梁列憤怒的將紙條揉成一團,用力甩到牆壁上。
他實在搞不懂像他這樣一個多金又溫柔的男人,她們女人到底有哪一點不滿意,為什麼就不能乖乖的待在他身邊,非要勾搭上另外一個男人?
楊潔芬是一個,談群美又是另一個!遏制不住的憤怒讓他猛然揮出手,使得盛有培根與蛋的盤于翻落桌下。
他瞪著它們,半晌之後倏然搖起頭來。
不,群美絕對跟楊潔芬不同,他應該比任何人都知道才對。
善良的群美、純真的群美、憂慮的群美、悲傷的群美、不會哭的群美,每一個她都是那麼的真實,毫不做作,他怎麼能拿最膽長善的楊潔芬與她相較呢?真是太污辱她了。
用力抹了下臉,他告訴自己別再被過去的陰影所影響了,再這樣疑神疑鬼下去,圍繞在四周的幸福將會他親手給毀去。與其在這邊疑神疑鬼,不如親自去證實。
一旦有了目標就會勇往直前,這是他一貫的原則。所以,他馬上收拾了地上的狼藉,迅速梳洗過後,打了通電話到證券公司,管也不管今天的盤勢是漲是跌,一口氣將手中短期投資的持股全部拋出。
據他估計,這兩三天大盤一定會有所波動,既然他無法每日鎮守在證券公司中做最快速的買賣,不如一次拋空免得還要分心去擔心它。
苞著他便匆匆趕到周媽的面店,只見談群美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反倒像是等了他許久般,一見到他來就沖到他面前將他往里頭拉,然後——叫他幫忙洗碗,自己則又回到前去忙。
洗碗?
這個女人……
瞪著一槽待洗的碗盤,梁列再也忍不住的輕笑起來,對于這樣一個做什麼事都一心一意的女人,哪里還有會其他心思去搞外遇,他真是個杞人憂天的大笨蛋。
「哈哈……」他忍不住大笑出聲。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在前頭就听見他夸張笑聲的談群美,愕然跑到後方來。他怎麼了?
「老婆來。」梁列收起笑聲,朝她招手。
「什麼事?」她不解的走向他,同時注意到他的雙手還是干的。
怎麼都進來這麼久了,他一點動作都沒有……
啊,慘了慘了,他還在為她留下來幫忙的事生氣,現在她竟然叫他幫忙洗碗!老天,她是忙昏了不成,竟然在火上加油,完了完了……
才轉身,還來不及逃跑,他已伸手環住她的腰——呃,應該說大肚子才對。
「你要去哪?」他上前一步,讓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同時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問。
談群美渾身一僵,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害怕,或是為他親密的靠近而緊張。
「你……」她怯怯的開口。
「怎樣?」
「還在生氣嗎?」
「生氣?」梁列一怔,再度啥啥大笑起來。
他愉悅的笑聲沖淡了緊張的氣氛,談群美扳開他圍住她肚子的手,轉身面對他。
「你到底在笑什麼?」她好奇的問。
「老婆,你今天早上忘了做一件事。」收起笑,他一本正經,很嚴肅的盯著她說。
「什麼事?」她不解的眨了眨眼。
早餐做了,冰箱里的鮮女乃早上看時也還有,沒有過期,而衣服昨晚已經洗了,也晾好了,至于垃圾呢,今天上才會有垃圾車來收,只要他們能趕在十點前回到家就行。那麼還有什麼事是她忘了要做的?她實在想不到。
「想不到?」看她傷腦筋的表情,梁列忍著再次爆笑的沖動,挑眉問。
她擰眉搖頭。
「我告訴你。」眼中精光一閃,他低下頭來親吻她。
她瞬間瞳大了雙眼。
「想起來沒?」他目不轉楮的盯著她,輕靠在她嘴上的唇,每一個字便輕刷過她微顫的雙唇一次。
談群美沒有回答,他這樣靠著她,她根本沒辦法去想他的問題。
「看來你還是沒想起。」他晴喃地說,並再次吻住她。這回他的吻不再只是輕輕的一觸,他的舌頭深深地探進她口中,繞著她的舌舞動,似勾引又像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