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鎖住眉,想再次拍開他的手,但頓住了。
「兩頰氣得圓鼓鼓的,好像河馬哦!」他咧嘴笑著,他最愛逗她了,大手已經成功地竄到她雙腿之間,隔著厚厚的絨布,著她私密的地方。
田馨氣炸了,這樣子更像了。
「你曉不曉得你現在正在向一只‘母河馬’調情?」她惱火地大聲叫嚷。
「我最喜歡的動物就是母河馬啊!」他笑著點點頭,然後趁她即將發火之前,把臉埋進她冰冷的後頸,用下巴磨蹭著她細女敕的肌膚。
他的手同時不斷地在她私密的位置,這樣的動作無疑是在「摩擦生火」。
「安亞洛,你——」他的越來越讓人招架不住,在她迷失前,她要阻止他。
「我——怎麼了?」他在她頸邊低喃,熱氣全部吐納在她敏感的肌膚上,配合著他大手的動作,撩動著她的火苗。
「你、休、想、踫、我!我對花心大蘿卜沒‘性趣’!」田馨不住地喘著氣。
「我可不承認我是‘花心大蘿卜’。」他拉下她褲子的拉鏈,把手探了進去。
「不行!」驚呼一聲,田馨飛快地抓住他溫暖的手,制止他的入侵。「你這濫情的男人,休想再踫我!」
「我說了,我絕不是那種花心、風流的男人!」
「你還強辯,方才就被我抓個正著了。」
「那是誤會,卡貝兒是我哥哥的未婚妻。」他提出解釋。
「你好可惡,竟然連你哥哥的未婚妻都不放過——」她氣急敗壞地說,此刻的她真恨不得自己擁有神功,能擰斷他的手指,劈斷他的「命根子」。
「我說了那全是誤會,她和我哥哥大吵了一架,才會做出那種瘋狂的舉動來,她勾引我是想發泄她的怒氣。」看她一副想砍人的凶狠表情,他忙不迭地替自己洗清罪嫌。
「我看才不是這麼一回事,是你這只勾引她!」她用鼻子哼出一口怨氧氣。
「冤枉啊大人!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請她來向你解釋。」他求和地放軟語調。
「沒必要,我——」田馨撇開頭。
突然響起的敲擊聲打住了她的話。
有人敲車窗,安亞洛看清了來人——是卡貝兒,她正站在冰冷的雪地。
他迅速拉下車窗。
「對不起!方才是我不好,我太沖動了。」卡貝兒嬌麗的小臉躲在雪衣里,她對著安亞洛致歉,但溫柔的目光卻放在田馨的身上。
田馨被她那真誠且溫柔的清澈眸子給撼動了,她明白她和安亞洛之間絕對是場誤會。
「卡貝兒,沒關系!」安亞洛柔聲地回應道。「你快進屋去!答應我打個電話和亞杰談談,或許他是在氣頭上,才會編出那樣的謊言來騙你。」他勸道。
「也許吧!」卡貝兒點點頭,淒然一笑。「我進去了,希望我沒給你們兩人帶來困擾才好。
「她再度把目光移回田馨的身上,尋求田馨的原諒。
「你並沒有帶給我們任何的困擾。」田馨羞澀地應道,她對自己的多疑惑到不好意思。
「你看我們兩人這麼親密的姿勢也看得出來,我和甜心已經和好了。」安亞洛在後面追加了一句。
這句話讓田馨臉色倏地燒紅。
「那就好,我先進去了。」卡貝兒釋然地含笑離開。
「這下子可以相信我了吧!」安亞洛關緊車窗,炙熱的笑眸睨著滿臉燙紅的她。「我不是花心大蘿卜啦!」他的手又開始竄動起來,鑽進她的長褲里,滑入她的底褲內。
「除了卡貝兒之外,你還有別的女人啊!」她羞怯地在他腰際扭動了一下。
她的扭動引來安亞洛一聲低吼,他的手按捺不住地挑起她的底褲邊緣,熟稔地順著她柔女敕肌膚,緩緩穿透她的體內。
「和你在一起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安亞洛沙啞地說。他不會隱瞞他的過去,但現在和未來的他,絕對只屬于她,只要她肯要他。
「亞洛……」田馨尖細地倒抽了一口氣,因為他的手指和她結合為一。「這是車子……不行……」她困難地說著,試著尋回突然飛掉的理智。
「我只是想取悅你,只要一下下就好。」安亞洛低喃著,他壓抑著自己狂猛的,讓手指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地抽送,把快感送進她緊窄的甬道里。
田馨不再拒絕,隨著他手指的擠送,她緊抱著他的頭顱,讓他撩撥她的火苗。
不知是第幾次達到高潮,在這天寒地凍的天氣下,田馨竟然熱得全身香汗淋灕。
她嬌喘咻咻,軟綿無力地趴在安亞洛的胸前喘氣,安亞洛在瀕臨崩潰前的一刻,把濕潤的手指抽離她興奮異常的身體。
「我還得忙,得去工作了。」好久好久之後,安亞洛先尋回迷失在里的理智。
「去吧!」尚處在激情中的田馨臉蛋羞紅得不敢抬眸看他。
「我讓基莎送你回去,明晚我再好好地補償你——繼續我們今天未完成的事。」他捧起她羞燙的小臉,在她唇邊低吟,他的熱唇隨即擄獲她,再一次深深地吻住她誘人的小嘴。
第十章
凱旋門、羅浮爆、艾菲爾鐵塔、歌劇院、皇家宮殿、聖母院……
安亞洛在服裝秀忙完之後,便拉著田馨逛遍了整個巴黎的風景名勝。雖然是雪花紛飛的寒冷天氣,但他倆出游的興致未減,一整個星期全在外面游蕩。
來到巴黎已有兩個禮拜,田馨壓根兒忘了要替安亞洛排練的事情,她忙著和安亞洛談戀愛,和他一起享受著情人間的激情。
直到三天前,安亞洛再度投入忙碌的工作,田馨曾听他說起,他將為某個知名品牌服飾代言一系列的夏裝,所以在前天特地和經紀人卡貝兒飛往米蘭的總公司洽談合作事宜。
昨晚他打了電話回來告訴她,他今天晚上將會返回巴黎,如果班機沒有延誤的話,應該在晚上七點前會回到公寓。
午後一點,穿上大衣,田馨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屋用餐。
一份簡單的快餐加一杯香醇的咖啡總共是三十二法郎。
把錢放在桌上,吃飽喝足了,她穿上大衣,準備回公寓去午睡。
「甜心!等我一下。」坐在隔桌的東方男人,追逐著田馨走出門口。
他叫章利恩,甫從台灣移民來到法國。家財萬貫,屬暴發戶的後代,俗稱紈?子弟。
在田馨用餐的時候,他就已經把自己「高貴」的血統和身家背景向她介紹得一清二楚,可是,田馨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個男人。
「章利恩,請小心你的措詞。」田馨頓下腳步,臉色不悅。
牛皮糖一個,從她進到咖啡店來之後,他就粘著她。只因為她是咖啡店里唯一的華人,唯一會中文的人,唯一能和他溝通無礙的人。
「你緊張什麼?反正這兒又沒人听得懂中文。」他無謂地聳聳肩。
「沒錯,是只有我听得懂,但很抱歉我很不想听到這種稱呼。」懶得再理他,田馨繼續往前走,趕著回公寓睡她的午覺。
安亞洛稍後會回來,她現在趕回去,正好可以迎接他回家。
章利恩快步一跨,突兀地立在她身前,他張開兩臂阻攔了她的去路。
「那你要我怎麼稱呼你?」他正經八百地問。
田馨看看他的舉動,對他的行為和問話嗤之以鼻。被寵壞的男人,自認有幾分臭錢,再加上不俗的外表,就張狂得不像樣。
「很簡單,很能瑯瑯上口的稱呼。就叫我田小姐。」繞個大圈,田馨越過他。步伐加快,希望能躲開他的糾纏。
只是,她步伐加快了,章利恩也跟著加快,女生的小步,很難敵得上男人的大步,才兩三步,他又追在她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