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不該再胡思亂想,她要把握機會將自己心中的角色詮釋出來,她要爭取到這個角色!
心念一定,她縴細的柔荑隨即揚起,再次撫上他有型的下巴,沿著鐫刻的線條,撫模著他細密而性感的胡髭。
那刺刺的觸感再度從指尖傳達至她的心脈,再一次引發她心中狂烈的滾滾情潮。
她不再費心抵抗這股莫名的情潮,她要讓這道狂瀾引導她入戲。
「有人說過你留著胡髭的下巴很性感嗎?」她欺上漂亮的櫻唇,吻上他那性感又帶點頹廢的下巴。
「沒有,你是第一個。你喜歡這樣頹廢的我?」唐恩眼帶熾焰地凝視著她那雙如璨的星眸。
「嗯,我喜歡這種刺痛的觸感,你呢?喜歡我哪里?」她在他唇邊輕聲呢喃。
她的聲音慵懶而誘人。櫻唇略往上移,開始挑逗他那張冷毅的薄唇。
「我喜歡你粉女敕的玉頸,還有你這雙修長而勻稱的美腿。」
她的輕吻、她的呢喃,引來唐恩一聲低沉的嘆息。他的手順勢攬住她的水蛇腰,他結實的腿和她緊緊相貼,胯間的堅挺和她柔軟的禁地密合著。
這個曖昧的接觸讓任朵兒的心一悸,但她隨即把驚惶的情緒掩飾下來。
「你想感受一下我雙腿滑女敕的肌膚嗎?」她說。
她突然輕輕推開唐恩,把他推坐在沙發上,她跟著後退一步,霍然拉開兩人曖昧的距離。
「想嗎?」她又問。
她立在他張開的雙腿之間,用著充滿媚惑的眼神挑逗他。
「我很渴望!」他充滿期待地回道。
他的聲音因熱切的期待而變得異常沙啞,他的掌急切地撫上她的腿,他在腦海里想像著他結實有力的腿和她勻稱白皙的玉腿交纏的畫面。
「別急,你耐心等著。」任朵兒嬌嗔地拍掉他的狼手。
她優雅地坐在玻璃桌面上,輕輕地踢掉高跟鞋,然後把雙手從裙擺下探進,慢條斯理、挑逗似的將膚色的褲襪褪至腳踝。
到了腳踝,她突然停住了--
「你肯幫我月兌掉它嗎?」她把白皙的雙腳抬至他的膝蓋上。
「這是我的榮幸。」唐恩一手握著她的腳踝,一手緩緩地幫她月兌去褲襪。「接著呢?我還有榮幸替你做其他的服務嗎?」他迫不及待地問道。
「替我拉掉洋裝的拉鏈。」任朵兒移坐至他的膝蓋上,她轉過身,背對著他。
「樂意之至!」他欣然應允,此時此刻要他舌忝她的腳趾頭他都願意。
唐恩伸出手扯動金質鏈扣,緩緩地往下拉。
當拉鏈拉至腰際時,她迷人的雪白美背完全沒有遺漏地烙進他那雙褐色的深瞳中。
她的挑逗成功了!他沒想到這個保守的東方女孩挑逗的功夫如此高桿;唐恩感覺自己已經欲火焚身了。
要?她已然迷醉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之下,此刻的腦筋中始終維持著空白現象。
「好……」她無法思考地隨口應允。
她的迷醉加速了他的,胯間的男性象徵已經瀕臨爆發點。
「小朵兒,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滿足你。」話落,他從她身上爬起,迅速地扒光自己一身名貴的衣著。
任朵兒的臉蛋因的刺激而顯得酡紅,以醉然的眸子仰望著他。
她看著他拉起寶藍色襯衫的衣擺,解開鈕扣,然後褪去。接著他又月兌去棉質無袖內衣,再來他將手置在腰間,解著褲頭的黑色皮帶;他拉下拉鏈,褪去長褲。
長褲一褪,他那隔著黑色性感的三角褲,勃發的男性象徵霍地映入她的眼簾--
他幾近全果,健碩結實的陽剛之軀,即刻就要覆在她嬌女敕的身軀之上。
他為什麼把他那身光鮮亮麗的名貴衣服給月兌了?
任朵兒迷離的目光鎖定在他腿間緊繃的點,他的碩大令她臉紅心跳,更令她尋回一些理智來……
「STOP!」在千鈞一發的時候,任朵兒及時喊停。
STOP!這是什麼鬼話?當唐恩全身僅剩一條內褲,偉岸結實的身型就要覆上她時,她竟驟然從迷茫的境地清醒過來。
她猛然地翻身離開,跌坐在地板上,唐恩則跌進柔軟的沙發里,撲了一個空。
「你在干什麼,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嗎?」
唐恩趴在沙發上,他懊惱地大吼。他那鐫刻般俊逸的臉龐因被活生生阻斷而扭曲變形。
「我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Why?」唐恩猛然坐起身來,一雙褐瞳變成墨黑色,欲求不滿的目光陰鑠地鎖住她。
「甄試到此為止,沒有必要再演下去了。」她理智地宣布。
「甄試是否結束由我來決定,不是由你。」他大手一撈,意圖把她揪回原位。
為避免被他揪住,任朵兒火速的拾起地上的洋裝,腳步踉蹌地逃離他張臂可以攫住她的安全距離。
她幾近光果的身軀和他一樣,全身僅剩一條底褲。她把洋裝緊抓在胸前,掩蔽著雪白迷人的嬌軀。
她是第一個從他身下落荒而逃的女人。
唐恩失笑的睨著她慌忙逃竄的神情,這景象讓他感覺自己仿佛是一只饑渴的大野狼,意圖吃掉眼前這個天真的小紅帽。
思及這畫面,他不禁仰頭大笑。
「甜心,你真該打,你這樣做,實在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耶!」他爆出一長串笑聲,整個人呈大字型仰靠在沙發上。
任朵兒豈會不明白他的意思,他那被黑色底褲包裹著的勃發還沒得到紆解,大剌剌地烙映在她的黑瞳中。
「我們是在演戲,沒有必要假戲真做啊!」
「我如此假戲真做,代表你的演技已接近出神入化的境地了。」
「我不認同你的論點,你不過是想藉機『非禮』我!」任朵兒義正辭嚴地指責他的不軌意圖。
非禮?一向被女人追著跑的他,竟然被女人指控他「非禮」?
他再度爆出一聲大笑,面對這個保守矜持的東方女孩,他是沒輒了。
「我的親親小甜心,你是可愛又可恨的小女孩,我愛極你了,卻又恨不得剝掉你天真的外衣,徹徹底底地改造你一番。」他搖頭輕嘆。
「你別老是用甜心、小親親來喚我,我不習慣這樣的稱呼……」任朵兒美麗的臉蛋因他的話而脹得火紅。
「你恐怕得學著適應,因為你遲早得習慣我這樣親昵的叫喚。」他說,俊顏上盡是色迷迷的笑意。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意圖把她攬進他的獵艷名單之內嗎?
「你的話真是無禮。」她低斥。
他這樣曖昧不清的話,令她陷入驚惶無措的狀況。她的柔荑緊抓著洋裝,身體微微顫抖。
「全洛杉磯市有一半以上的女人,可愛極了我的無禮呢!」唐恩志得意滿地贊揚著自己的豐功偉業。
「是啊!全洛杉磯市有一半以上的女人愛極了你的無禮,但我卻是那另外半數。」她很清楚地拒絕他。
誰知,唐恩卻忽視她的拒絕,他大言不慚地說︰「另外那半數我正在征服中。」
真狂的男人!
「除了可惡的無禮之外,你還真是自大得令人感到厭惡。」任朵兒氣得直想跺腳。
「你厭惡我?」唐恩伸手撫著下巴的胡髭,興味盎然地細細品味她的話。
生平首遭有女人厭惡他耶!這感覺還真是奇妙!
「我認為你在沒有『深入』認識我之前,不應該下這樣主觀的評論。」他眼神輕佻地睥睨著她說。
「我才不想『深入』認識你。」
「你不?這恐怕是由不得你了。」唐恩的唇角勾起迷人的笑意。「在你得到『月兌軌情焰』這部戲女主角的角色之後,我們相處的時間將會增多,所以你深入認識我的機會將會很多很多哦!」他從沙發上起身,彎身拾起地上散亂的衣物,邊說話邊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