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海 第10頁

這麼激烈的吻,要是沒有足夠的肺活量,恐怕他和她,都得埋藏在這沒有開放的游泳池里——「喜歡我這麼模你嗎?婭織。」火熱的掌撫過她每一寸細女敕的肌膚,熱燙的唇吮吻過她每一個不曾被其他男人踫觸的敏感點,令她臉紅、虛軟,只能乏力地攀著他的脖子嬌喘不休。

「我不知道……好、好熱……」池水彷佛沸騰了起來,緊緊包圍著她的無措。

「這樣就熱?」他疼惜地輕笑出聲,決意帶給她更大的快樂。「還有更熱的在後面呢!」健臂抬高她的左腿,修長的指藉著水的潤滑撫過她的小骯,順著微鼓的山丘滑向她腿間的私密,刺探著、挑逗著,也令她緊繃起來。

「不……我……」有點怕。緊張的攀緊他的脖子,無言地訴說著心頭的慌亂。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似的嗓音揉撫過她的耳膜,就在她心情微微放松之際,他的指探入她甜美緊窒的花徑,並立刻感覺她的緊繃。

「滄浪!」幾乎是驚喘的,她的眼角溢出淚花。

「感受我,你會喜歡的。」輕聲安撫她的緊張,他試著開啟她的鑰匙,輕緩地在她體內抽撤起來,小心地、珍惜地加快指尖的動作。

「我……啊——」毫不懂男女情愛的她,怎耐得住他如此孟浪?過沒多久便癱軟在他懷里,除了嬌喘,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可以了嗎?」他問。

「嗯?」什麼可以了嗎?她不懂。

「我可以進去了嗎?」天曉得,為了滿足她,他忍著體內叫囂的有多辛苦?再不跟她結合,他恐怕會因欲求不滿而陣亡。

「你……討厭!」怎麼可以這麼大剌剌地問人家呢?教人家怎麼回答嘛!

「討厭?」他挑眉,忍不住想逗她。「你的反應可不像討厭喏。」她很熱情,而他,很高興能得到這麼個熱情的女人。

「別說了好不好?」壞人!他就算全身都爛光了,那張嘴一定還生龍活虎地聒噪不休。「就只會欺負人家。」

「我喜歡的女人,當然要好好地*欺負*一下。」讓她的腿環住他的腰際,他試著「闖入禁區」。「忍著點。」

韓婭織眨了眨眼,還來不及弄清他話里的意思,便感覺一股尖銳的撕裂感由下月復間傳開,逼得她尖叫失聲。「啊——」

江滄浪用薄唇堵住她哭叫的紅唇,溫柔地親吻、她,讓她適應他的入侵和佔有,逐漸適應他的存在。

「好點了嗎?」天!她實在太過甜蜜,他忍不住想快點對她「胡作非為」。

「好痛喔……」她噙著淚,指控他的「暴行」。

「只有第一次會痛,以後就不會了。」擠壓掉兩人之間的水分,他試著開始移動臀部,讓兩人的身體更加緊密的結合,引來她更深層的嬌喘。

〔不要了,以後都不要了……」1次就夠嚇人的了,她怎敢再承受第二回?

「乖,以後你會愛上這種感覺。」這種肌膚相貼、彼此擁有的甜蜜感覺。

在柔美的月光之下,水花拍打成激蕩炫目的浪花,彈奏著一曲曲引人遐思的浪漫樂曲;在她一聲又一聲的驚呼和嬌吟之間,他一次又一次強力地侵佔她的美麗,讓她成為他的女人,由這一刻開始——

第五章

反應如出一轍,韓婭織回到家後,再次將自己丟趴進床鋪里,這次除了上的疲累,更多的是心頭的不安定感。

她真的跟他做了!

直到現在,她還不敢相信自己會有如此瘋狂的決定和舉止,但身體似乎還存留著他充滿時的激動和悸頭,尤其下月復微微的酸疼感,更在在提醒她那個不爭的事實。

羞怯地將頭埋進枕頭,她像在水里悶氣那般悶了好一下子,才猛一抬頭汲取氧氣,突然一躍而起,對著梳妝抬攬鏡自照起來。

雙手撫過頸子,那是他溫柔過的地方;微微劃過優美細致的胸線,那是他激切地揉撫、親吻過的肌膚,他甚至在她胸口留下一個明顯的吮痕,她不覺對著鏡面輕撫那塊艷紅的印記。

殷紅的吻痕有些刺痛,身體卻像有自主意識般地微微發燙;她的指尖劃過自己的胸口,憑記憶所及,一一撫過身上每一個被他親密搓揉過的感官,並不覺逐漸往下游移,直至腿間被激烈佔有的山谷……

她微喘地凝著鏡面里反射出來的自己,微亂濕潤的發絲、艷似桃李的雙頰,看似渴望被親吻的微腫雙唇,她甚至感覺自己的胸部脹痛刺麻——天!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怎會對著鏡子自己就——都是他害的!那個討厭鬼!討厭的急色下流鬼!

「叩叩!」門板上傳來兩聲輕敲,將她漫游在春色無邊的迷惘思緒拉回來。

「誰?!「她急喘口氣,忙拉好自己略嫌凌亂的衣服,撥好微散的發,踱到門邊顫巍巍地問道。

「姊,是我。」韓名俚的聲音透了進來,感覺有絲壓抑。

韓婭織不安地再次模模頭發,在確定自己外觀上沒有任何不妥之後,才戰戰兢兢地打開門。「有事嗎?!名俚。」

「你……怎麼了嗎?你的臉好紅。」韓名俚愣了一下,不習慣她紅著臉的模樣。

「嘎?」她嚇一大跳,不安地模模頭發。「沒、沒有啊。」

「沒有就好。姊,我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嗎?」韓名俚看看身後,似乎在忌憚著什麼。「我們進你房里再說好不好?」

韓婭織發現他神色有異,心下立即打了個突,讓出一條走道讓他進房。「好,進來再說。」

由於韓家只有兩個孩子,這個弟弟又小她整整五歲,所以她對韓名俚很是關心。

每回韓名俚遇到沒辦法解決的事,總是她這個做姊姊的在背後替他擦;當然,剛開始不見得情願,但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一旦幫名俚擦擦久了,她也逐漸變得習慣,甚至以此為天職。

「到底發生什麼事?怎麼你的臉色那麼難看?」進房後韓名俚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看得韓婭織一顆心忐忑難安。

名俚又闖了什麼禍?希望不會是太難解決的事。

「姊,我想跟你借點錢。」掙扎了下,韓名俚還是開了口。

「你借錢要做什麼?」他不是有打工嗎?為什麼還要向她借錢?「打工費呢?你都花到哪里去了?」

「拜托!那點錢不夠啦!」韓名俚扒了扒頭發,左看右看地?避她的眼光。

「你總得把話說清楚,不然叫我怎麼把錢借給你?」不是她小器不肯把錢拿出來,但總得給她一個正當的理由,這樣就算要她把錢送給他都沒問題。只要不是壞事,她絕對會幫忙。

「那個……其實也不是我的事……」他支支吾吾地閃爍其詞。

「名俚!」弟弟的個性她清楚,每回他惹了麻煩都是這個樣,她再熟悉不過了。「你要是不講清楚,我們的談話就到這里結束。」

有的人個性就是溫吞,韓名俚就是屬於這種人,不逼逼他,就算她猜到頭發發白都得不到答案。

「別這樣嘛,姊。」韓名俚看起來有點慌,他躊躇了會兒,不得不硬著頭皮說了。「就我一個朋友嘛,他……不小心惹到一些混幫派的小混混,結果,被威脅要錢……」

韓婭織的心瞬時提上胸日,情緒卻直線下降,臉色泛青。

小混混?多可怕的名詞!

每天新聞、報上都不斷報導現在的孩子有多可怕,更何況是混雜幫派的身分?!

「那不是你朋友的事嗎?他為什麼不尋求他父母的幫忙?」還好,還好只是朋友,不是名俚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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