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們逃婚吧 第11頁

胸前的敏感地區全然失陷,在他的挑逗下,仲晨悠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克制自已申吟出聲。而關哲璽像是沒察覺一般,靈巧的手格仍停留在她柔軟、富彈性的渾圓雙丘上,時而輕揉、時而撫弄,顯然很享受于這樣的按摩服務。

仲晨悠禁不住的嚶嚀一聲,他則展開更進一步攻城掠地的行動。他慢慢的挪出一只手,不安分的往下移去,當他觸及她最私密的敏感地帶、深入那脆弱的中心點時……

「哲璽,別這樣……」她睜開緊閉的眼,試圖阻止。

她不排斥跟他之間的親密關系,只不過從沒想過要在浴白里跟他燕好,這種違背常理的行為一向被摒除在她所能理解的範圍之外,現在這有點失控的場面當然是能避免就避免,省得真的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別這樣?」關哲璽拿她的話反問她。

仲晨悠抿著下唇,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的靜默不語讓關哲璽收攏雙臂,消去兩人之間的距離,而這樣的緊貼讓仲晨悠更加的不安,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關哲璽的男望在抵著她。

仲晨悠想要說些什麼,但關哲璽不分由說的轉過她的身,讓她張著腿跨坐在他面前。此刻的姿勢又較先前曖昧十倍不止,只要一想到兩人交纏的模樣,仲晨悠的臉只覺得一片火熱。

「哲璽,不要……」至少別在這里。

後頭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關哲璽已然落下焚人心智的纏綿熱吻,本想抗拒的她在他唇舌的交纏下,最後還是降服于他綿密的熱吻中,漸漸地由被動轉為投入,而後迷失……

恍傯中,她只覺得收攏在她腰側的大手將她輕輕托起,當她再被輕柔地放下時,沒什麼預兆的,他已經在她的身體里面。

仲晨悠震驚。

他們竟真的在這里……就在浴白當中……

「哲璽?」疑問的呼喚全送進他的口中。

沒讓她有太多驚疑的時間,吻住她的關哲璽用雙手點燃她的熱情,此時此刻,他有得是方法讓她忘記一切。

丙不其然,下一秒再也沒有疑問或拒絕,有的只是輕喘嬌吟,一場卞麗浪漫的激情在雙方完美的配合中,火熱上演……

清晨醒來,仲晨悠以一種自己都覺得陌生的心情靜靜的看著身側熟睡的人。

這人當真是瘋狂至極,竟在浴室……

一回想起昨兒個一夜纏綿的第一事發現場,尚未釋然的不自在使得白晰的頰上浮起兩朵美麗的紅雲,也為他前所未有的大膽作風感到詫異。

他……似乎有些不同?

少掉了以往深思熟慮的習慣、也少了那份像是與生俱來的律已個性,變得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好像多了一些自我、多了一些真摯……

或者是因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國度沒有保持形象的必要,是以興致一來他會逗著她玩、哄著她笑,只要他想,根本不去顧忌地點場合的,他也能當著其他游客的面給她一個吻或一個深情的擁抱,這些毫不隱藏的真性情,使得他較之以往的形象還來得更加吸引人。

記不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他產生情愫的?也記不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會在心理上習慣性的依賴他?彷佛是在她慘遭喪母之痛時,他始終像根支柱一樣的陪她,伴她度過那段晦暗人生之後開始的吧!

總之,等她發覺時,他已經自然而然的伴在她的身邊。

在外人眼中,或許他們之間是平淡溫和了點,因為他的成熟與感情上的內斂,也因為她本身的個世使然,使得他們無法發展出可歌可泣的偉大愛情羅曼史,但這並不代表她無知無覺,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好,相反的,就是因為這細水長流的情感,她才會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接受他這個人,甚至愈來愈眷戀這段情……

眷戀?她用到眷戀這一個形容詞……仲晨悠微感詫異。

以前的她總是慣性的控制自己,以恰如其分的態度來面對感情問題,所以以往她從

不會用到這種滿載情意的形容詞,但此刻,她竟然在無意識中用來剖析自己的心情?

也難怪她會吃驚了,這代表什麼?

驚疑不定的她再次看向那個使一切都變得不同的人,但寧靜安詳的睡容不再,她望入他帶笑的墨黑瞳眸中。

「早!」他起身,不由分說的給她一個早安吻。

等關哲璽結束這稍嫌熱切的一吻後,仲晨悠已然被他欺壓在身下。他撐著身子由上方笑望著她,一臉的滿足與愉悅。

「你喔。」仲晨悠往他身上輕捶了下,兩頰因這次的突襲而抹上一層淡淡的紅暈。

不痛不癢的關哲璽抱著她翻身,瞬時情勢逆轉。

「一早起來又在胡思亂想了?」抱著身上的暖玉溫香,關哲璽好整以暇的問。

其實他早就醒了,觀察她若有所思的樣子也好一陣子了。

趴在他身上的仲晨悠但笑不語。

能說什麼?說她愈來愈迷惑,害怕自己已然愈陷愈深?還是說她怕深陷入這場靶情泥沼中,最後會面對難以自拔的情況?

不行,在她什麼都還沒想清楚以前,她什麼也不能說。

「晨悠?」關哲璽執意問出答案,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她這樣了。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我們計劃出來玩這麼久,不知道小唯一個人忙不忙得過來?」仲晨悠笑笑。

「放心,店里請了兩個員工,還有一個工讀生幫忙,小唯她有辦法的,況且我們這是蜜月旅行,她就算沒辦法也得有辦法。」知道這不是他要的答案,但關哲璽也不追究,只笑笑的順著她的話往下接。

听他泰然自若的將這趟旅游當成蜜月之旅,仲晨悠不禁有些過意不去。

「別想那些了。」知道她在想什麼,關哲璽制止她再自責,「那一天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要你快樂,至于逃婚,那是我自己選擇的,怎麼樣的指責與非難我都該自己面對與承擔,你不用對這些感到內疚。」

話雖如此,但關哲璽卻不知道,他這種不責不怨的態度才是造成她內疚的主因。

親親她的額,關哲璽繼續說道︰「晨悠,我要你知道,對我而言,雖然少了世俗的婚姻約束會覺得人生不夠完美,但只要我們能夠在一起、像現在這樣伴著彼此,其他的,我也就不那麼在意了,因為在我的心中你就是我的妻子,是我今生唯一的妻。」

他篤定的模樣讓她感到害怕。

世事難料不是嗎?為何要把話說得這麼滿?若她真把他的話當真了,而事情的結果卻不是如此,這豈不是徒讓人心傷而已?

「哲璽,你有沒有想過,或者我並不是最適合你的?」仲晨悠嘗試性的問,依舊趴在他身上,模樣有些懶洋洋的。

「怎麼這麼問?」關哲璽詫異,難道他的心意還無法讓她看清一切?

「畢竟男人總是希望自己的妻子純白無瑕,這種處女情節雖然有點愚蠢,但卻是真實存在的。」難得坦白的說出心里的話,話一出口,仲晨悠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以往的她只會將事情埋在心里琢磨,是不會將問題提出來跟旁人研討的。

「晨悠,」關哲璽笑了,像是中了第一特獎般,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將心里的話說出來,「我個人也認為處女情節這問題的存在是很愚蠢的,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是怎麼想的,但我不會要求我的伴侶去做我做不到的事。」

他的回答只換來仲晨悠的沉默不語。

男人總是這麼回事,做的是一套,心里想的卻又是另一套。

「別把我跟其他人混為一談。」關哲璽突然開口,像是看穿她的想法一樣,還施以薄懲的擰了下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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