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月,我停不下來了,我無法停了。」
他的手將她不再抗拒夾緊的雙腿分開,找到最終的目標。
當他的唇舌,隔著褻褲,騷擾著她的幽穴時,她全身泛著一陣酥麻的顫栗……
期待的心緒,早淹沒了她原先理智的抗拒。
「嗯……嗯……殘珩--」
她狂情迷醉的申吟,在他的唇舌排除阻擋物,直接舌忝吻她粉女敕的赤果時,更加激昂。
彧珩用嘴咬褪她的褻褲,再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他屈跪在床上,弓起她的雙腿。
這一晚,她的嬌吟和著他的粗喘,在床上展開一陣濃烈炙狂的纏綿--
*****
「什……什麼?!你額娘她要來看我?我有什麼好看的?」
在她傷勢已好得差不多時,彧珩突然告知襄妃娘娘要來看她,嚇得她差點把碗給打翻了。
「你這麼緊張啊?」彧珩啞聲低笑。「你放心,我已經叫她別來了。」
「真的?」听他這麼說,降月才暗松了口氣。
「早在你受傷的時候,她就嚷著要來。」
「我受傷又不是什麼大事,你干嘛告訴你額娘。」降月小聲的嘀咕著。
她不是不想見襄妃娘娘,只是……唉,總之,她還沒有那個心理準備嘛!
彧珩清楚她的性子,「我再三囑咐雲萱別說,可她還是把你受傷的事,說給我額娘听了。」
「噢,原來是雲萱說的。」降月點點頭,也沒表示什麼。
他體貼的幫她夾了塊肉,放入她的碗中。
「你受傷這期間吃得不多,都瘦一圈了,多吃一點。」
降月瞄了他一眼,低下頭,喜孜孜的扒著飯吃。
被人寵愛呵護的感覺,還真的很甜蜜呢!
「對了,昨晚我派去蘇家的那個弟兄回來了。」
「真的?他人在哪兒?」降月放下碗筷,一副迫不及待想見那人的樣子。
「他這趟南下,好幾日都沒回家,我讓他回家休息去了。」
彧珩又幫她夾菜。
降月已無心吃飯。「那他見到蘇老爺了嗎?蘇老爺的病情怎樣了?」
「你先吃完這碗稀飯,我再告訴你。」
「你明知道我吃不下的嘛!」降月撅起嘴,瞟了他一眼後,她挪身坐到他身旁,嬌聲的說︰「彧珩,你說嘛,你快告訴我呀!」
他還是頭一回,听到她用這麼嬌滴滴的聲音說話,听得他全身起雞皮疙瘩,但她偶爾這麼撒嬌,其實也挺好的。
他的手順勢摟住她的腰,「那好,我們到床上說去。」他意有所指,濃眉輕挑。
她羞怒的拍了他手一下,又坐回自己的位子。「你別想歪了,我才不是要同你……」她低首,漫不經心的夾著菜,忽地抬頭怒瞪他。「你到底說不說?」
「好,我說。」他擱下碗筷,揚唇笑著,凝望了她許久。
「你別光是笑,快點告訴我,蘇老爺他好不好?」她都快急死了,他竟然還有那個心情一直笑。
「蘇老爺他很好,好得不得了。」
「真的?!你不是在安慰我吧?」她仔細地看著他的笑容,是否是偽笑。
「不是安慰你才這麼說的。蘇老爺他現在身體硬朗得很,無病無痛。」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降月又問︰「是不是她們找回那塊玉佩了?」
降月口中指的她們,就是指其他四個丫鬟。
彧珩搖搖頭。「她們有沒有回去,那名弟兄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塊玉佩根本沒丟!」
「沒丟?!這怎麼可能呢?」降月瞠著眼。「如果那塊玉佩沒丟,那蘇老爺怎麼會生病呢?」
彧珩起身,徐步的踱至她身後,兩手輕搭著她的肩。
「這全是誤會一場。蘇老爺以為那塊玉佩丟了,其實,那塊龍鳳翡翠一直在蘇府里,只是蘇老爺沒找全,以為玉佩丟了。」
「原來是這樣呀!沒丟就好。」
「蘇老爺還傳了話,叫你可以回去了。」
「噢。咦!蘇老爺怎會知道我們是出來找玉佩的?當初我們是因為怕他擔心,不讓我們出來,所以找了別的借口搪塞。」
「你們都是蘇老爺拉拔大的,你們那一點心思他會看不出來嗎?」
「這麼說也對啦。」降月笑一笑。知道蘇老爺沒事,她就安心了。
她喟嘆了聲,「現在,我就可以專心去找劉景,為我爹娘報仇。」
「你又說這話了。我不是說過,報仇的事全包在我身上,你別再冒險和他交手。」他彎身在她耳旁低柔的道︰「我可不想看見你又受傷。」
「我知道我打不過他,可是……至少讓我做點事。」
「你想做點事?好吧,我就成全妳。」他挺直身,威嚴地下令︰「你馬上跟我到房間,好好服侍我。」
「哼,你想都別想!」
彧珩揚聲大笑著,他又湊至她耳邊,低吟著︰「那不然,晚上好了。」
降月斜瞪了身後的他一眼,羞地用手肘去撞他。
這時候,有一弟兄進來,降月連忙端起碗筷假裝在吃飯。
讓別人看到他和她在打情罵俏,那多難為情呀!
「館主。」
「什麼事?」相較于降月一臉難為情,彧珩可是泰然自若多了。
「呃……」那名弟兄看了降月一眼,囁嚅的道︰「絕……絕色姑娘又來了。」
「她來做什麼?」
彧珩和降月頗有默契的對視一眼,心里都猜測著八成又和劉景有關。
*****
「十五爺,您要救我,您一定要救我呀!」絕色一看到彧珩,如見到救星一樣,拉著他不放,聲聲央求著。
彧珩撥開她的手。「有什麼事,慢慢說。」
「慢不得呀!再慢下去,我這條命就會讓劉景給拎了去!」絕色一臉哀戚。
「劉景去找你?他人在哪兒?」赫連降月扳過絕色的肩,焦急的問。
「我不知道!他要來就來、要走就走,神出鬼沒的,可把我給嚇死了!」
「他去找你,同你說了什麼?」彧珩不疾不徐的問。
「說……說要來拿什麼……鬼心經的,我哪知道那是什麼。」說著絕色一臉哀容。「十五爺,我這回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向您坦白,您可要保護我的性命呀!」
「劉景有說什麼時候要再來嗎?」
「他說,二日後,他會再來絕色閣找我,如果我沒有拿到鬼心經,他就要殺了我。」
「我根本沒有鬼心經呀,他為什麼就認定我會有?」
降月心想,那劉景肯定是找鬼心經找得瘋了。
「對了對了,他還說,如果你身上沒有鬼心經的話,那就找看看你身上沒有沒有一塊銅片。」絕色冷靜下來之後,突然又想到劉景後來補充的話。
「銅片?」降月想到身上掛的那塊銅片,原想拿出來,可又防著絕色。「我身上哪有什麼銅片?」
彧珩撇唇一笑。「你先回去吧,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的。」
「可是,二日後劉景會來找我,如果我沒有拿鬼心經給他,他會殺了我的!」絕色一臉惶懼的神色。「他的武功那麼高,就算您派人保護我也未必能……」
「二日後,我會親自前往。」彧珩肅穆的道。
有了彧珩的保證,絕色總算安心離去。
「你相信她的話?」目送絕色離去,降月忍不住問道。對絕色所說的話,她是半信半疑。
「你沒吃醋吧?」他不答反問。
「我……我才沒有!我是和你說正經的!」她承認,她是有那麼一小小點吃醋,可是那並不影響她的論斷。「這回,會不會又是劉景派她來的?」
有了前車之鑒,她更是謹慎。
「不可能。」彧珩斷然說道。「她不笨,知道我能制伏劉景,她當然靠向我這邊。」
她也有同感,絕色那女人的確是個牆頭草。「可是,為什麼劉景知道我身上有銅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