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愛我很難嗎 第2頁

「為什麼怕我?」

「我沒有。」

「可是你的身體卻排斥我!」他拉下祖蔚睡衣的肩帶,以齒輕輕嚙咬她粉紅的乳蕾。

祖蔚閉起了眼楮,不安的蠕動于向陽的唇齒間。

「向陽,別這樣。」她鼻息沉重的求他。向陽明知道她躲不過他的有心挑逗。

「別哪樣?」向陽停下所有的動作,眼角勾著一抹笑望向祖蔚。

藍祖蔚星眸半閉,雙頰漲紅。

她明明是要他的,可是她卻開口說「不要」!

「為什麼不誠實?」向陽以下顎的青髭蹭著祖蔚的臉。一雙手游移侵入祖蔚睡衣下的裙擺,滑進她的大腿內側,伸入她雪白的底褲下。

「你不希望我愛你?」他問祖蔚。

「我希望,可是,不是以這種只有性沒有愛的方式,不是這種——」

「啊!」藍祖蔚驚聲低呼,向陽的手穿過了她的底褲,滑進了她溫熱的中。

向陽的手指按在祖蔚的女性核心上,來回撥弄。

祖蔚的身子因她對向陽的而僵直。

靶覺到祖蔚的反應,向陽的唇輕柔的含上祖蔚的耳垂,舌尖在她耳朵邊緣舌忝舐。「放輕松,我知道你要我。」

他的臉輕輕蹭著祖蔚,祖蔚可以感覺到向陽新生的胡渣子刺痛了她細膩的肌膚,可是她並不排斥,相反的卻因為痛而加深了想要他的。

「向陽——」祖蔚輕聲喚他,有如動物的申吟。

他知道祖蔚要的是什麼,卻不直接的給她,而是將手指擠進她的里。

祖蔚下月復一陣緊縮,將向陽的手指緊緊圈住。

向陽滿意的將手指抽動,探索祖蔚的儒濕。

藍祖蔚變得狂亂了。她披頭散發的枕在向陽的肩上,將他抱得緊緊。

「抱我,緊緊的抱著我。」她求他,面對鏡子的她。可以清楚瞧見自己因而雙臉脹紅,那是陌生且狂野的藍祖蔚,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藍祖蔚……原來,她在愛向陽的時候,是那麼的美麗,美麗……

祖蔚的身子向後倒,以更積極的方式接近向陽的手指。

向陽明白祖蔚的肢體語言代表了什麼,他抽出手指,褪下祖蔚的睡衣。

她雪白的肌膚、修長的身軀在在魅惑他的視線。

「你好美。」他用視線膜拜她的身體。

藍祖蔚渾身顫抖,乳蕾因向陽的視線而變得挺立。

向陽伸出手指,撥弄她粉紅的尖端。

一陣顫栗竄過祖蔚的下月復。

「向陽。」她不自覺的呼喚地,全身布滿了的小絆瘩。

她渴望向陽抱緊她,可是她卻開不了口求向陽,她只是不停的喘氣,眼眸迷蒙的望向向陽。

向陽的手插進祖蔚的秀發間,撥開她凌亂的發。

「你要我的是不是?」

祖蔚被沖昏了頭,逕是焦躁,無法言語。

「告訴我答案,說你要我。」

「我要你。」她給他想要听的,「我想要你。」

現在她什麼都顧不得了,她只想要讓向陽抱她。

祖蔚在向陽的懷里蹭著,顯得焦躁而不安。

向陽褪下祖蔚的底褲,將手改搭在祖蔚的臀上。

「將你的臀部抬高。」他命令她,這樣他才能進入她。

祖蔚抬高她的腰,雙腿環勾在向陽的腰間,他的身子慢慢的向下降——

她可以感覺到向陽勃發的抵住她溫熱的開口,深深的侵入。

「呃——」

這麼多次了,她的身子在接受向陽的時,還是會有些不適。

「還是會痛?」他細心的問祖蔚。

祖蔚將頭趴在向陽的肩上,點點頭。

「為什麼你總是這麼難適應我的存在?」向陽開玩笑的說。

藍祖蔚卻笑不出來。

她質疑著向陽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向陽跟別的女人試過,而那些除了她之外的女人,都能適應向陽!

這種感覺好難受。為什麼她連擁抱著向陽的時候,都不能感覺到心安?

藍祖蔚掉了淚。

向陽伸手揩去她臉上的淚珠,問她,「真的有這麼痛?」

藍祖蔚點點頭,承認自己的痛楚,不過這痛是痛在心口上。

瞧祖蔚這樣,向陽的心緊緊的縮在一起。

他放柔了動作,慢慢的抽動,而手搭在祖蔚的女性核心上,來回搓揉,直到祖蔚適應了他的存在,直到她的嚶嚀聲鼓舞了他。他才放肆的律動。

向陽的狂野燃燒著祖蔚,她隨著他激烈的律動奔馳在原始的里;現在的她只想緊緊的抱住向陽,其余那些有關愛與不愛的問題,就留待明日再去計較。

當紀仲凱與陸闕東這兩個大光棍喝得醉醺醺回到家。

「喂!」陸闕東揍了紀仲凱一記肩胛,問︰「你出門的時候為什麼沒關燈?」

紀仲凱勉強睜開眼皮看了一眼,又回了陸闕東一拳。「去,今天明明是我先出門取車,你跟在後頭出來的,你還說我!」紀仲凱瞪了陸闕東一記很沒有殺傷力的白眼。「這個月的水電你得多出。」

「為什麼!」陸闕東哇哇抗議。

紀仲凱不耐煩的將眼一撇,告訴他︰「因為你浪費,不懂得節約電源。」紀仲凱拿出鑰匙插進鑰匙孔中。咦?沒鎖!懊死,「外加一條沒鎖門。」

陸闕東看著門把,開始搔他腦袋瓜子。「可是明明,明明……哇!」

「哇!」

陸闕東與紀仲凱同時被門里面的人給嚇了一大跳。

「向陽!」

「你怎麼會在這?」

難兄難弟同時驚呼。

向陽大刺刺的拿著一罐啤酒往他們身邊走過,根本就最把這兩個人當做隱形人,是看不見啦。

這家伙很囂張哦。

陸闕東與紀仲凱頓時酒醒,兩人一左一右跑到向陽的身邊坐下。「喂,你有事沒事干嘛跑來這嚇人?」

「嘿咩,嘿咩。」陸闕東搭腔附和,然後加補一句,「問他,問他怎麼會有我們家的鑰匙?」陸闕東很怕向陽的,尤其是這家伙今天板著一張臉,如果他跟他要這個月的會錢,那怎麼辦?

陸闕東愈想愈不對,便想偷溜,他小小聲的告訴紀仲凱,「你搞定他,我先回房去睡覺。」說完,陸闕東矮著身子走路,卻踢到了鐵板。

「唉喲。」他抱腳驚呼,大罵︰「紀仲凱,你有事沒事干嘛打理行李?」害他腳去踢到,好痛。

「我沒有。」

「那這一大箱的行李是誰的?」

「我的。」向陽搭話。

陸闕東氣呼呼的跳回來對著仲凱吼︰「嘿咩,嘿咩,就說是你的,你剛剛還不承認,你——」他看見紀仲凱在瞪他,陸闕東的臉轉而一皺,問。「剛剛那一句‘我的’,不是你說的?」

紀仲凱搖頭。

陸闕東轉眼,看著向陽。「那就是你說的羅?」

向陽點頭。

陸闕東、紀仲凱同時大叫︰「你拿行李回來干嘛?」

「搬回來住。」

「為什麼?」陸闕東驚聲大叫。

「跟祖兒鬧翻了?」紀仲凱不喜歡這樣的局面。想想這大屋,兩個人住總是比三個人擠來得好是不是?

向陽搖頭,說,「我沒跟祖兒鬧翻。」

「那為什麼要搬出來跟我們兩個王老五住?」

「對呀,哪有溫柔鄉不睡,偏回來跟我們兩個大男人擠的道理,哦?」陸闕東用手肘頂頂紀仲凱,一副‘你是我哥兒們,我的話你最懂’的模樣。

紀仲凱懶得理他。「搬出來,是祖兒還是你的問題?」

「我的問題。」向陽灌了一口的啤酒,「也是祖兒的問題。」

陸闕東听了之後在哀嚎,「有講跟沒講一樣對不對?」他轉頭問紀仲凱、因為向陽的話,他是有听沒有懂啦。

向陽不管陸闕東听懂不懂,逕是說他的。「這些日子,我發現祖兒變了。」

「變好還是變壞?」

「變得多愁善感,這是變好還是變壞?」向陽問仲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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