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模的緋聞 第10頁

「我沒事了!」她還是沒有說出口,實在是她現在的心情過于混亂,不知該從何說起。

「記住,好好愛自己、保護自己。」阿曼達補充道,也不逼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知道。」她連忙切斷通訊,望著窗外的同時,又執起手機,對著無聲的話機自言自語︰「媽,我知道您很擔心,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對你說。在我的生命里,一直痛恨那個傷害您的男人,也在不自覺中不相信男人,甚至刻意與男人保持距離。

在某種程度上,我對男人早已種下以偏概全的觀念,我恨天下所有的男人。可是,媽,我發現這個根深柢固的觀念漸漸在瓦解,因為,有一個男人打亂了我的思維……

我該恨他的!恨他的自大、恨他的冷漠、恨他的嚴厲、恨……可是,我真的無法恨他,唯一能做到的是——氣憤,氣他的大男人行徑、氣自己動搖的意念,只因我看見他對工作的執著、對自然的尊敬、對生物的珍視!

您一直教導我珍愛自己、保護自己、充實自己、建設自己,卻從沒有教我如何去愛一個男人,所以,面對這個兩極化的男人時,我的矛盾與掙扎,甚過任何一次的經歷。我該怎麼做?‘愛男人’這個課程,我要從哪里入門?媽,您能告訴我嗎?」

話剛說完,醫護人員也在這時推門而入,她連忙將手機收起,開始一連串的檢查與復診。

躺在病床上,她的心卻飛得好遠好遠,她想著母親的話、想著悅卜群的作品,還有他們之間的互動……

「我想,你再過五天應該可以恢復個九成,等你從埃及回來,再來詳細檢查一次。」醫師的話在她的耳畔響起。

「哦,謝謝。」道了聲謝,她的目光瞥向已被黑暗籠罩的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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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五天,梅艷波都在病房內做著舒展筋骨的韻律操,也細心呵護受傷的皮膚,以期去埃及拍片的過程沒有任何瑕疵。

奇怪的是,這五天悅卜群都沒有來看她,倒是她的經紀人彼得,還有體能教練哈柏來得特別動勤快。她很想從他們口中知道悅卜群沒來的原因,但又不願放段,以至于和這兩個男人交談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最後索性趕他們回去。

出院的這個晚上,她回到飯店收拾東西,準備明天飛往埃及。直到晚餐過後,悅卜群還是沒有來,甚至沒讓蘿莉來通知她明天下午啟程的相關事宜,反而事事透過彼得轉告。

想到悅卜群,她的心就沒來由地一陣浮躁,最後,她用力丟下正在折疊的衣服,決定外出透透氣,不料,才一拉開門,就被一堵胸膛給擋住!

「打算去哪里?」悅卜群的聲音遽然響起。

「你終于想到我啦?現在問我去哪里,那之前呢?之前為什麼對我不聞不問?」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失控地質問他。

悅卜群先是一怔,繼而感到好奇,也不解,「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她突然噤口。她這是在干什麼?這種問話簡直像個被忽略的小孩,質問大人為何棄她于不顧。

但,也許是面子掛不住,也許是自覺仍然有那麼點不能釋懷,她再次率性出口︰

「你讓開啦!我要出去!」邊說,她邊用手推他、誰知他卻如鋼牆般,一動也不動地堵在那里。

「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我這幾天都對你不聞不問的嗎?」

「我現在不想知道了!」她雙頰微紅地說著。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否趁著這些天的空檔,和哪個女人在床上廝混……」

「閉嘴!我不想知道。」她再次用力推他,無奈他還是不動如山。

「其實……」其實他這些天都為了即將到來的拍攝工作,忙得不可開交。為了避免傷勢才剛痊愈的梅艷波太過勞累,他將原本預訂的幾個偏僻又炎熱的拍攝地點,都重新思考更換過了。

梅艷波以為他打算繼續取笑自己,于是先發制人地叫了起來︰「讓開!」

「不讓!」他索性將她一把架起來,大門一關,迅速地走向床邊。

她著實沒料到會被他給架了起來,驚訝之余,她在他厚實肩頭用力捶打著,「放開我!你這個天殺的男人,放開我!」

「女人,你失態了!」他也火大了,用力將她拋向大床。

她俐落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跳至他的面前就是一個側踢,「你敢丟我!真是只該死的沙豬!」

他一手架開她直劈而來的長腿,「你不該講髒話,我已經警告過你了!」

「你才不該多管閑事,更不該做這種傷人的動作!」說著,她的右拳也出擊。

他接住她的拳頭,一把將她按至床榻,她更趁勢直追,抬起右腳朝他的胯下踢去——

他怎麼可能令她如此攻擊自己?手一拐,便制伏她的雙腿、雙手,當然,他整個人也因此而扎扎實實地覆在她的身上。

緊密相貼,火藥味立刻被一種曖昧的氛圍所取代,晶亮的黑瞳對上深邃的大眼,他們四目相對,誰也沒說一句話。

他那看似冷淡的目光,如同他的人,睇著她的眼神,卻是冷中帶熾,潛藏的火苗被隱隱地牽引而出,令她悸動。

突然,他低下頭,蠻橫地吻住她,莫名的憤怒夾著高漲的,彷佛一道雷,擊中她的心髒,麻麻的滋味迅速傳遍她的四肢百骸。

他的舌尖一再纏住她,一雙手也不安分地撫模她玲瓏的曲線,她這才驚覺自己競敗在這略帶懲罰的與熱吻中。

推開他,她揚聲罵道︰「你這個!放開我!」

他也從失序中找回自我,站起身的同時,森冷地丟下一句沒有說服力的話︰「我對你這種女人沒有興趣。」

從容地將衣衫整理整齊後,他優雅地走向門邊,「別忘了自己的本分與工作,明天中午在大廳見,直飛埃及。」

拉開門的同時,他刻意以手帕擦拭唇邊的口紅印。

「你這只豬!」她見狀,跳了起來,往房門口丟了一只枕頭,卻只砸到門板。

才踏出房門外的悅卜群,所有的驕傲頓時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是連自己也不明白的沮喪。

「你明天不會和我回去了,對吧?」席‧帕卡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耳邊響起。

悅卜群看著他,「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會回去的。」。

「我現在更明白了。」席‧帕卡說道,「殿下,我離開後,您多保重,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請隨時輿我聯絡。」老先生這時已換回大漠的長袍,宛如早就知道悅卜群的決定似的。

「謝謝你。」他有些感慨地望著席‧帕卡。

「這是我應做的。再說……那個女孩和沙漠有緣,也許我們會再相見。」說罷,他踏進電梯,準備離去。

「你想說什麼?」他喊道。

「天意。時機到了,殿下自會明白。」

電梯門在這時關上,他的心卻更加紊亂了。

席‧帕卡這話……是什麼意思?

第五章

一抵達埃及,當地的導游便對他們一行人提出警告︰

「歡迎各位來到埃及,這兒的治安有日趨下滑的趨勢,女士在夜間最好不要外出,如果一定得出去,千萬要有男士伴隨。」

說罷,他將抱在懷中的一大把鑰匙交給悅卜群,「現在我將大家的房間鑰匙交給悅先生分配。」

他們一行人,連攝影助理、化妝師……在內,共有十二個人,但只有梅艷波與蘿莉是女孩,因此,她倆便被安排在同一間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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