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模的緋聞 第19頁

「你該將她移送法辦的!」他冷狠地說,就像不曾和蘿莉共事過。

「別這樣!你知道監獄里有多可怕!」

「那她就可以不顧一切,將梅艷波丟給那群沒有人性的家伙!?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梅艷波的情況簡直難以想像!」他厲聲質問。

阿其頓暗喟了聲,卻也點出事實︰「你愛上那個緋聞制造機了,對吧?」

悅卜群怔了怔,沒有回答。

這個問題他也問了自己好多次。當他得知梅艷波險遭不測,他心如刀割;看到她迷路,又與歹徒奮戰到最後一刻,他覺得既心疼又緊張;再細思她咬牙接受一切體能訓練,即使車禍受傷也不忘在病榻旁鍛鏈身段,他更有股說不出的感動。似乎她的一蹙一笑、一舉一動,都牽動他曾經鄙視她的心。

漸漸地,她的身影、她的激絕個性、她的美麗與自信,深植進他的心田里,而且一天天的茁壯,直到他再也無法漠視她的存在,甚至深深為她所吸引。

這就是愛嗎?

他愛上這個女人了嗎?

「這個問題留給你好好想想,我還是老話一句,對于蘿莉的事,我很抱歉,但我不能,也不願將她送入監獄,畢竟她是我的親戚。你知道義大利人和中國人一—樣,家族觀念很重,偏偏我同時擁有義大利與中國人的血統,所以請見諒。當然,我希望我們不會因這事而做不成哥兒們。」阿其頓感性地說道。

「我們阿拉伯民族也有句話——兄弟勝過女人,這事……就到這里為止吧!」他也放下恩怨。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看看你的攝影大作?」阿其頓不忘問了句公事。

「隨時。」

「OK,那我讓白奕夫直接與你聯絡。」

「好。」正當悅卜群準備收線時,阿其頓又喊住了他——

「你會去找那個女人嗎?」

「哪個女人?」他裝傻。

「阿拉伯民族的男人都這麼不懂得示愛嗎?」阿其頓糗道。

「沒有什麼示愛不示愛,你別將你的博愛精神套在我身上。」他仍然不肯承認。

「哈!我相信抱著女人睡覺,絕對比抱著駱駝睡覺來得好。」

「在沙漠,駱駝比女人值錢。」他反駁。

「但你忘了自己在波士頓!」

「我正準備回到屬于我的地方。」

「天啊!那里除了綠洲可以安歇外,還有什麼?連紐約的黑人區都比它強。」阿其頓不怕犯忌諱地批評。

「你不懂沙漠,自然不懂它的好!你應該知道自己捷豹跑車的汽油,有一半是來自沙漠下方的油田吧?不但不知感恩,還說這種風涼話!」

「好,好,在這方面,我甘拜下風,誰教你是石油大王之孫呢!」阿其頓又像想起什麼似地加了句︰「我必須警告你,你的堂兄——席‧狂厲目前已有大動作,你若不回去,只怕你的老祖父不是他的對手。」

「我知道。謝謝你,兄弟。」他再一次強調他們的兄弟情誼。

「好好保重,想一下我提出的兩個問題。」阿其頓說畢,便收線。

悅卜群掛上電話十想著阿其頓的問題,陷入了沉思。

叮當!飯店房間的門鈴聲突然響起。

「什麼人?」他問。

「是我,席‧帕卡。」

悅卜群立刻打開門讓他進來,席‧帕卡一見到滿屋子梅艷波的照片,只是點了點頭,像是明白什麼似的,沒有多說什麼。

反倒是悅卜群開門見山地問︰「你是來找我回去的,對嗎?」

「您已當著那些人面前承認您是席‧悅卜,這消息很快就傳回約旦,甚至整個回教世界,席‧狂厲更會伺機而動。國王希望您能盡快返國,並已調派了一些人力保護您。」

席‧帕卡又看了看那些令人驚艷的照片,必須承認兩件事,王子殿下的攝影技術實屬一流,另外,就是這個鏡頭下的女孩,的確是個少見的個性美人。

他們真的很登對,只是他倆還有重重難關必須共同度過,唯有如此,他們的感情才有可能開花,甚至結果。

「給我一個星期。」他說,目光盯著其中一張梅艷波遠眺天空的照片就在那天,他們差點……

「她是個難以駕馭的女孩。」席‧帕卡下著定論。

「再倔強的駱駝都將臣服它的主人。」他說出自己的看法。

「但是,王子殿下,您必須確認自己是她的主人,還是僅是視她為畜牲,而非女人?」

悅卜群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悅卜群沒有回答,席‧帕卡也不多言,有些事只能點到為止,最終的答案,還是要當事人自己去思索出來。;

他欠了子,「王子殿下,護衛您的人都已布在暗中,就等您啟程回國。」說罷,他往門邊退去。

悅卜群為他拉開了門,「謝謝你。」

席‧帕卡又彎子,不敢居功,緩緩退出。

合上門扉後不久,門鈴又響起,他重新折回門邊,開門一見來人,握住門把的手像沾了膠似地無法松開。

這是阿拉和他開的最大玩笑!

第九章

悅卜群驚訝地望著門外的梅艷波,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我有事想找你談談,現在方便嗎?」她朝他露出誘人的笑容。

他不置一詞地讓出位置,她則大方地走進了房間。

今天她的穿著特別引人邐想,一件連身低胸黑色雪紗,足蹬高跟涼鞋,更令他詫異的是,她尖挺的蓓蕾明顯地印在雪紡紗上方,渾圓豐滿的雙乳在走動時,若隱若現地晃動著,至于那頭長發則披在背後,甩動成誘人的波浪,存心挑戰悅卜群的視覺感官。

面對這種逃逗,悅卜群有點莫名的躁動與不明的憤怒。

她卻像沒事的人,看著一屋子自己的照片,故作驚訝狀地贊嘆︰「拍得真好!」她的態度彷佛照片中的人不是自己,她僅是對他的攝影技巧表示贊賞。

他不作聲,但卻顯得有些浮躁,「你到底有什麼事?」

「我想請你為我拍寫真集。」她說得輕描淡寫,彷佛她經常拍這種清涼照似的,其實,她最大的尺度也不過是拍拍廣告。

悅卜群聞言後,登時瞪大了眼,惱怒她的不自愛,「你當我是什麼人?」

「攝影師啊!」她故作無知狀。

「你請吧!」他立刻拉開門,請她走人。

「就算我求你。」她刻意以性戚的聲音哀求道,並若有似無地撫著低襟的胸口,「這里怎麼會有蚊子,好癢!」

他砰一聲用力關上門,「這里沒有蚊子,只有一只花枝招展的浪蝶!」

雖然氣她的搔首弄姿,但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該死地受到她的引誘,而超了反應。

「不管我在你眼中是什麼,我來只是想求你,為我拍一次個人的寫真集,因為,我要退出模特兒界了。」她說。

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愛上了這個難以捉模的男人,可是她卻不知道他們之間是否有未來。提出拍攝個人寫真集的請求,除了希望能夠留下一個美好的紀念、多一些和他相處的機會外,她也希望……將自己獻給他,讓這次經歷成為永恆的回憶。

「退出模特兒界!?你……要嫁人了?」

他以為自己听錯了,一顆心仿佛被滾燙的水,自頭至尾地淋了一遍,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痛!

梅艷波看到悅卜群听到自己要退出模特兒界時,表情突然大變。

這代表什麼?他是否也像她愛他一般,深愛著她?

想起了和吟鈐的對話,她想測試他能為她讓步到什麼程度。

「嗯。」她撇撇嘴,故意不說出真相,「如何?」

「另請高明。」他狠下心拒絕。

經過合作後,他了解自己極不願意她美麗的胴體為其他男人所見,但她既然要嫁給他人,他可沒有必要瞠這淌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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