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郎——」她迷惘地低吟。
「讓我愛你。」他堅決地說,也褪下自己的上衣。
她眯著眼瞧著他,有羞澀、有迷惘,卻不知該怎麼回應他。
大掌來到底褲邊緣,鑽了進去——
「不——」她感到他的手指如火鉗,熱辣地覆在那神秘之谷的邊緣,所經之處如燃起一片火海。
「放輕松。」他已經無法停下。
扯下她的蕾絲底褲往旁邊一丟,也扯下自己身上最後的屏障,光果地面對著一絲不掛的她。
「你好美——」
「我們——不——該——」她氣喘吁吁地低聲拒絕。
「我們都是成年人,可以決定我們該做什麼事,事已至此,難道你想逃?」他仍以他慣有的霸氣問道。
「呃——不——我想——」
「不要再想,只要好好享受我帶給你的歡愉。」
頭一低,這一次他的吻卻是落在兩股之間……
「啊——」她驚聲低嚷,渾身不住地打顫,想要將他推開,卻反而讓他的舌更加深入,「求——你——」
「求我快一點嗎?」
「不——不是,求你——別這樣——」天啊,好難為情。
他抬頭邪氣地瞥著她既難受又興奮的臉,唇再次回到她的朱唇上。
「別拒絕,它是件很美的事。」他的中指突然刺人花心——
「啊——」她感到突來的疼痛,不住地痙攣,「出去!出去!好痛!」
抵到一層阻凝,他也是一怔!
她竟然還是處子!?
她和郎立已到了生死相許的地步,卻沒有突破這一層?
他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最後,他決定抽出他的指頭,再次以吻安撫她的唇、她的臉、她的粉頸、她的酥胸、她的背脊、她的小骯……最後又來到谷底之處,再三的吸吮與逗弄它。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如泣的聲音夾著難以壓抑的興奮。
他終于抬起頭,和她並躺在地毯上,摟著她的縴腰,喘著氣說︰「今天放過你,直到你對我獻上你的心。」
她連忙撿起被他拋得老遠的衣褲準備穿上去。她雖松了口氣,心中卻也感到隱隱的失落。
他光果地站在她面前,重重地又是一吻,「我回房了,你直接洗澡吧。記住,不是我,不要替任何人開門。」
「剛才真的有事?」她抓著衣衫蔽體,這才意識到他突然轉返是有原因的。
「聰明的女人,有時更教人擔心。別怕,有我。」他還是在她的粉頸上烙下一吻。
「去洗澡吧。」他推她進浴室,門扉合上的那一刻,他也拾起自己的底褲,看著仍然旗幟高揚的「寶貝」苦笑。
自己沒事這麼好心干什麼?
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女人!為什麼——要等她忘了他!?為什麼?
難道——他愛上她了!?
不,他現在不想下結論,因為他郎夜君的女人,心中必須只有他一人!
整裝完畢,他按下一組電話號碼,「喂,替我調些人手……」
距離開羅最近的保鏢們,立刻忙碌了起來。
www.xiting.orgwww.xiting.orgwww.xiting.org
「你說,她已經到了阿蒙尼赫特二世白金字塔旁的古墓附近的旅館?」
操著阿拉伯口音的中年男子道。
「是的,教授。而且,她身邊還有一、二十個很有經驗的工作人員,其中有一個東方男人好像很有本事,名叫夜君‧郎。」前些日子打電話給他的東方男子又說。
「他——該不是紐約黑白兩道都忌諱的那個家伙吧?」他又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
「好,多調些人馬,不管如何,我就是要霍曉香這個女人!」
「是的。」
電話再次切斷,那名被稱為教授的人,也立即動身前往郎夜君下榻的旅館。
www.xiting.orgwww.xiting.orgwww.xiting.org
鈴……霍湘房中的電話響起。
她連忙接起,「喂——」
「是我,郎夜君。」
「有——什麼事嗎?」發生剛才那麼親密的關系,她一下子不知該怎麼面對他。
「一起吃飯吧。」
「嗯——好啊。在哪里?」她答道。
「在你的房里。」
「我房里?」一想到那段經歷,她還是不禁臉紅心跳。
「怕什麼?」
「誰說我怕?」她故作堅強。
「哈——女人。」
「什麼女人?你有歧視。」她嬌聲抗議。
「不怕,就讓我過來,再不,我接你到我房間用餐。」他下帖邀戰。
「為什麼不下樓用餐?」
「我不想讓其他男人看見你的美貌。」
「胡扯,你這話對多少女人說過?」
「只有一個,一個叫霍湘的女人。」他不疾不徐道。
「你別逗我了。我真的餓了,我們下樓用餐好嗎?」
「這樣我就不能吻你的丁香小口了。」他故作唉聲嘆氣狀。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眼。」她佯怒笑罵。
「我去接你,你得等我敲門之後再開門。」他其實是擔心之前跟蹤他的人,會對霍湘不利,所以才打算在屋里用餐。
「是,郎大保鏢。」
「我只做你一個人的保鏢。」他說得似假還真。
她的心突然被他填得好滿、好滿……郎立的影子,似乎在這一刻漸漸模糊……
第八章
郎夜君一行人終于隨著車隊,來到阿蒙尼赫特二世的白金字塔附近。
望著前方的白金字塔,霍湘的思緒陷入了回憶……
她回來了,只是——時光荏苒,人事全非。
當年的考古大隊早已不知去向,連她摯愛的郎立,也埋人千年黃沙之下……
郎夜君望著她憂傷的眼,心中有幾分妒嫉,妒嫉那個幸運的家伙,擁有霍湘最純真的感情。
雖然如此,他仍然堅信,死人永遠爭不過活人,他有辦法打贏這場仗!
忽然,他怔了下,他——竟然要為她而「戰」!?
他一向只為他的事業版圖而戰,從未為了一個女人而戰,就連爭風吃醋都不曾有過,如今卻……
難道,他真的對霍湘,有著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感情?
望著那近在咫尺的古墓,再想著自己千里迢迢追隨霍湘而來的舉動……這一切的一切,不是因為愛她,是為了什麼?
睇著一臉以黑紗巾遮住容顏的霍湘,他的心再次為她怦然心動……
她是個美人,深情的美人。只是這一次,他要她為他綻放美麗的笑靨,而非為了郎立。
他抓住她的手,而且牢牢地扣住它。
「舊地重游之後,你有什麼打算?」他直搗問題的重心。
「舊地重游之後……」她又陷入深思。
她好像沒有想過,她會怎麼做,又該怎麼做?她只是單純地想來看一看,她昔日的戀人,是否可能……死里逃生,就這麼單純。
他似乎看出她的茫然,斷然打斷她的思緒。「我送你去古墓,不管你找得到,或是找不到什麼,之後都要和我回紐約……
「為什麼?」她眨著空洞的眼凝視著他。
「因為你不屬于這里。沒有一個人該活在回憶里,那只會使你陷入更糟的困境中。」他殘忍地分析事實。
「你——難道不曾依戀過去或是一個人、一個地方?」她突然回神反問。
他望了又望那張一直令他感到熟悉的臉蛋,再正經不過地說了一件他不曾對人說過的事實——
「我在多年前曾因受傷失去記憶,根本記不起自己在大學及研究所那段時期,遇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去過什麼地方;我所知道的一切,全是我已過世的父親告訴我的。
若你問我,難道我不懷疑他說的話?我曾經懷疑過,但那又如何?我不覺得失去之前的記憶,有什麼影響,因為今天的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已經擁有多少人羨慕的東西,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又為什麼要去挖掘那些根本不算重要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