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的獵物 第23頁

「我知道這麼做對不起你,我答應了要等你回來,可是卻——食言了。」

為了不再錯下去,我決定回到英國。但在走之前,我想讓你看一看我放下長發的樣子。因為,在埃及分別時,你曾希望我放下長發。

雖然之後我都不曾扎辮子,但還是沒有將它放下來,因為,我想讓你第一個看見我長發披肩的樣子,這是我對你的承諾,郎立,我——」

她一邊垂淚,一邊放下長發……

微風再次吹來,青絲瞬間在夕陽中飛揚,就像波浪不住地上下舞動,煞是美麗。

突地,她被人由身後用力一摟。

她嚇得驚叫,「什麼人?快放開!」

她使勁地以過肩摔想將對方摔倒在地,誰知那人的力道之大,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我看見你長發披肩的模樣了!我看見了。」郎夜君的聲音從她的耳際傳來。

「你——郎——」

她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

「曉香,你放下長發的樣子真的好迷人。」他唇畔湊近她的臉頰摩蹭著。

你——叫我什麼?你——」她的心跳更快了。

為什麼她覺得他叫她曉香時,就像郎立那般地寵溺呢?

可是,可是,他是郎夜君啊!

「曉香,我以前不是都這麼叫你的嗎?」他故意和她打啞謎,誰教她打算不告而別。

而且听她剛才向郎立的告白,好像要遠走他鄉,丟下他,一個人逍遙去。

所以不給她點懲罰,怎麼對得起自己?

「你——到底是誰?」她心驚地問。

「你猜。」他丟給她一個難題。

「我不猜,你快放手!」她心慌地直跺腳。

「猜不到,我就不放。」他的手開始不老實,把玩起她豐胸前的鈕扣。

「住手!你不可以這麼做!」

「那誰可以?」

「你——管不著。」

「曉香,你的嘴巴變厲害了。」

「你不準叫我曉香!」這是郎立的權利。

「郎立才可以口叫是嗎?」

「你——」

「我如果告訴你,我就是他呢?」他的大掌忽然一把攫住她的一只椒乳。

「呃——」混著驚訝與酥麻的感覺,令地低聲申吟。

「我如果是他呢?」他再問。大掌又罩住另一只豐盈。

「呃——不,不可以,你——不可以——」她的舌頭因顫抖與驚惶再次吟哦。

「只有郎立可以,還是郎夜君也叮以這麼做?」他開始撫弄起雙峰上的紅蕾。

「呃——誰——都——不可以!」她已听見自己不住嬌喘的聲音。

「只有你的丈夫可以,對吧?」他沒忘了她對身體的「愛護」。

「知道了,還不放手!。她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不放。因為,你將是我的新娘,曉香。」他毫不猶豫地宣布道。

「你——說什麼?!」

「就是你听見的話。」

「我——又沒同意嫁給你!」她不喜歡任何人勉強她,尤其是他——郎夜君。

「可是你同意嫁給郎立!」

「但你不是他。」

「我是,曉香。打開郎立留給你的手札第五頁,上面有我的字跡,也有你的回應。」他什麼都記起來了,當然不會忘記自己曾經問過曉香的每一句話。

她不敢置信地偏過頭;他順勢將她抱個滿懷。

「你——你——究竟——是誰?」她喘息地問道。

他在她的唇畔摩蹭著,低聲道︰「我說過,你願意當我郎立的新娘嗎?

你說,你願意,一千個願意,一萬個願意,不論生死,都不能將你對我的心給隔離,對吧廣他細細道來手札上的字句。

「你——你——怎麼知道?你——偷看郎立的日記?」她哭了。

「沒有,我不會做這種事。我會知道,是因為我就是郎立。」他吻去她的淚,開始在她唇邊細說著,他七年前被父親的手下打傷、失去記憶的事……

她的淚越掉越多,最後卻化成喜悅的珍珠。

因為,她找回她失去的愛。

是舊愛,也是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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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瑣的婚禮終于在郎夜君以口餃去霍湘口中的櫻桃下結束。

一回到他們的愛巢,他便抱起霍湘熱烈地狂吻。

「我好想你,誰教你總是規定只有你的丈夫,才可以吻你,要你——」

「這樣——不好——嗎?」她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偏頭一想,霍然笑了。

「好!好極了!」因為他正是她的丈夫.而且是唯一的。

炙熱的吻開始燃燒到彼此的全身,郎夜君開始褪去燕尾服,而且刻意放緩速度,慢到霍湘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就在她仍沉醉在他強健的體魄中,池忽然開始月兌起她的衣衫。

首先,伸出一手將絲襪往下褪,另一手則帶著燙人的溫度,一寸寸地熨貼她漸漸出來的大腿、小腿。

「你……」霍湘羞得閉上雙眼。

他的手指在她敏感的大腿內側輕輕滑動,就像是一尾滑溜的蛇,慢慢地接近伊甸園中的禁果。

隨著他指端的移動,滾燙的熱流侵人她的神經末梢,在每一個敏感帶燃起火苗。

「快停……停下來!」她氣喘吁吁地喊著。

老天,羞死人了!她不敢想像他的手會游移到何處,卻又莫名地期待著。

「你不會要我停的,曉香。我們的夜晚,正要開始。」郎夜君笑得邪肆。

在霍湘的驚叫中,他霍地舉高她修長的腿,把她的腳掌湊近唇邊,貪婪地吸吮、舌忝吻她白淨的腳趾頭……

「不可以!啊……」她仰起頭,無法承受這麼銷魂的折磨,嬌吟出聲。

她應該馬上把自己的腳縮回來的,可是她根本使不出半點力氣,腳趾頭一被他含人嘴里,就仿佛融入暖暖的糖漿中,既熱又燙。

她快昏了!

郎夜君非常眷戀地輕舌忝她每一只腳趾頭,他的舌尖來到她縴細的腳踝處,一再畫著圈圈,大手也往上移,把她的婚紗裙擺往上推,越推越高,直推到腰際。

她的吊帶絲襪早就被他褪下,所以,此刻她的除了一條與絲襪顏色搭配的蕾絲底褲外,別無他物,雪白粉女敕的玉腿一覽無遺。

「曉香……」他粗嘎地喘息著。「你會把我逼瘋的,我的寶貝。」

迷迷糊糊中,她發現自己的身子往上提,被他抱起,好像要去哪兒。

「你要帶我去哪里?」她氣喘吁吁地問。

「去欣賞夜色!」他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

「今晚的月色實在很美,朦朧中帶著神秘感,很像埃及的月光。在埃及考古時,我們不就這樣一起分享月色嗎?所以,我們到外面去。」

埃及!那正是他們的定情之地啊!

郎夜君將她抱到主臥室的陽台,那里還放了一張躺椅。

當他把霍湘放在躺椅上時,她整張臉全羞紅了。「不要,我們不可以在這里。你快……回房間!」

「甜心,別緊張。」他的黑眸更加深邃,也更具蠱惑力。「愛不須害羞,更何況陽台上種滿植物,我保證你不會春光外泄的。」

她感覺到他的身體壓上來,他的身體好熱好熱,他的雙腿壓住她的腳,一手拉扯著她的禮服。

「我的禮服!不!不可以……」殘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該在此做這事的。

「可以的,曉香。」郎夜君咬著她的耳垂,把灼燙的氣息傳遞給她,讓她跟自己一起發熱。

「曉香……」汲取她的幽香,他粗重地喘息著。「把自己交給我。讓我好好愛你。」

他又吻了她,他的吻像是蠱,總是可以讓她心蕩神馳,讓她像是飛人雲端,完全忘了自已是誰。

他直接扯破她的禮服,把蕾絲丟得老遠,頭顱完全埋人她的雙乳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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