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從哪買來的酒?」她仰頭看他,只覺得這男人真是教人百看不厭,他一舉一動都帶著一種優雅的利落,有點像貓,或者該說是貓科動物。
「海洋送的。」
她瞇眼瞧著他。
獅子嗎?不對,太大只了。老虎嗎?不對,太張狂了。
啊,她知道了,像豹!
想到答案的如月心情愉快地吃吃笑了出來。
見她笑得開心,他挑眉問︰「我可以知道妳在笑什麼嗎?」
「我覺得你像豹。」
他微微一愣,卻听她笑著繼續道︰「不是那種非洲草原上的獵豹,是東南亞叢林里的那種黑豹,那種沒事的時候,老是懶洋洋的趴坐在樹上睡覺或觀察四周,狩獵時卻凶猛靈巧的聰明黑豹。」
她的描述教他有些微訝,不禁挑眉問︰「為什麼這麼說?」
「你動作優雅,老是一個人待在一旁觀察大家,遇到事情時,卻又很有行動力,和黑豹很像啊,你不覺得嗎?」
「不覺得。」莫森輕笑出聲。
「是嗎?」她咬唇擰眉,「不然你覺得自己像什麼?」
「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妳可能喝醉了。」
「有嗎?」她眨眨眼,挑眉反駁,「你看起來還是只有一個啊。」
他又笑了,然後低頭吻了她。
如月一愣,但他的吻感覺好好,聞起來的氣味也好好,嘗起來的味道也好好,模起來的感覺更好,害她的手都離不開他身上。
莫森結束這個吻時,她幾乎站不住腳。
「現在妳覺得呢?」
「什麼?」她微微輕喘著,呆看著他。
「妳醉了嗎?」他微笑再問。
「喔,那個。」她回過神來,輕笑承認,「可能有一點。」
「那……」他伸手輕撫著她的唇角,啞聲開口,「我可以看看妳嗎?」
她臉一紅,心跳加快,趁還沒失去勇氣之前,微微點了點頭。
他雙瞳一暗,跟著大手緩緩順著她的下巴,下滑到雪白的頸項、鎖骨,然後慢慢的、輕輕的,將她輕柔如雪的外袍往外撥開,先是右邊,然後是左邊。
如月緊張的看著他,看著他的臉、他湛藍的眼。
心跳,隨著他大手的移動跳得更加快速,當睡袍整個落下,露出里面那件性戚睡衣時,她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停了,他卻只是盯著她看。
天啊,他覺得她太瘦了嗎?還是太胖?還是……
她被他看得羞窘萬分,就在她快受下了時,他終于抬眼開了口。
「妳好美。」
「真的?」她顫聲輕問。
「真的。」他手指輕撫她的肩帶,順著肩帶下滑,撫過她敏感的肌膚,停在她的胸口上。
她能感覺到他手指的熱度,呼吸不自覺急促起來。
一顆心,在他的指月復下急速跳動著,被他撫過的肌膚仿若著火一般。
他的撫觸十分輕柔,卻又無比性感,她雙頰泛紅,一陣酥麻從他手指的接觸點,緩緩擴散至四肢百骸。
他直視著她,眸中藍光流轉,大手隔著薄薄的衣料,緩緩覆上她的渾圓,聲音沙啞的道︰「細致、柔滑、溫暖……」
他掌心的熱度,讓她輕抽了口氣。
「別怕。」他柔聲安撫她。
「我……」她喘了口氣,卻更清楚感覺到他覆在她左胸上的大手。
「噓。」他俯身靠近她,用鼻子輕踫了下她的鼻尖,然後輕輕以薄唇摩挲著她水女敕的唇瓣,先是上唇,跟著是下唇,誘哄著她張開小嘴。
她不自覺微啟芳唇,他這次的吻不似前兩次那般強勢,只是勾引、誘惑、挑逗著她。
如月嚶嚀出聲,小手不自覺地攀上了他的肩頭。
他的手隔著絲質衣料輕柔的著她,撩起一股酥軟的熱力,教她幾乎站不住腳,只能靠到他身上,卻感覺到他灼熱的堅挺抵著自己的小骯。
她再度抽氣,睜開眼,只見到他轉為深藍的瞳眸,映著她潮紅迷茫的臉。
他像是知道她的緊張和羞怯,在她身上的手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穩定地停在她的腰上,在她唇邊低聲輕問︰「妳能信任我嗎?」
如月看著他,有好半晌無法動彈,他看她的眼神是那般火熱專注,讓她覺得自己奸性感。
她能信任他嗎?
他看起來是那般輕松冷靜,若非他布滿的眼神和堅硬的男性泄漏出他自身的,她一定會以為他完全不受影響。
如果換了別的男人,在這種時候早把她撲倒在床上了吧?哪還會在乎她的想法,甚至忍住自己的詢問她。
如月莫名感動,她伸出手撫著他英俊的臉龐,主動迎向他。
直到看見她點頭,莫森才發現自己剛才停止了呼吸,他凝望著眼前柔美的女子,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真的娶了她。
「妳不會後悔的。」他喉嚨緊縮的啞聲承諾。
「這是保證嗎?」
她粉唇輕顫地開著玩笑,他卻沒有笑,只是捧著她的小臉,認真的回答。
「對。」他定定的說。
她的心弦一顫,跟著,他便用一種前所未有的熱情和專注,俯身再次親吻她。
如月被吻得完全忘了身在何方,甚至連自己是怎麼躺到了床上都不曉得。
將她放到床上時,他離開了她的唇,一路往下舌忝吻,含住她粉女敕的蓓蕾,她才發現自己的睡衣不知何時早被他褪去。
「啊……」他唇舌帶來的感受,如觸電一般,她渾身輕顫著,抓緊了他的發,「莫森……」
「我太用力了嗎?」他仰頭沙啞的微笑開口。
她嬌羞的搖搖頭,臉紅心跳的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坐了起來,注視著她,緩緩月兌去上衣,露出毫無一絲贅肉的結實胸膛。
這男人身材好得像希臘雕像,她不自覺屏住了呼吸,他握住她的手,將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身上。
如月羞得不能自己,卻無法將視線和手從他身上移開。
他的身體很溫暖,結實,她將掌心平貼在他堅硬的胸膛上,感覺到他的肌肉在她掌心下微微抽動了一下,發現他幾乎和她一樣敏感,她好奇的往下撫模他的月復肌,他發出低啞的申吟,月復肌微顫收縮著。
她紅著臉想再往下,他卻再次抓住她的手,將她兩只小手箝在頭上,俯身重新壓回到她身上,再度親吻她。
他是那般熱切,卻又無比溫柔,好似他擁有全世界的耐心,大手逐步輕挑慢捻,唇舌毫無遺漏她全身上下任何一寸。
直到她被挑起的滿布全身,因為渴望幾乎哭了出來時,他才和她合而為一,第一次的疼痛在的浪潮下被減至最低,他吻著她,緩緩進佔她甜美的嬌軀,一次、再一次、又一次。
她香汗淋灕地攀著他結實的肩背,申吟嬌喘著接受他所給予的一切,完全無法自己。
屋外,冰冷寒風呼嘯著︰屋里,粉色春光卻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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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微微亮起。
灰蒙蒙的天空,滿布厚重的雲。
第一道清晨的微光乍現時,莫森便醒了過來。
和以往一般,他動也不動的躺在原處,沒有先睜眼,只是傾听周遭的聲音,讓自身的感官和記憶蘇醒。
他第一個感覺到的,是他懷里蜷縮著一名女子,還有她身上的茉莉花香。
如月、婚禮、新婚夜。
昨夜的回憶涌進腦海,他心頭緊縮著,幾乎不敢睜眼,怕一切只是幻覺。
但懷里的女子仍在,香氣淡淡,微弱的鼻息,輕拂著他的頸畔。
他緩緩睜開眼,面對真相。
她仍在,真實而溫暖的存在他的懷中,左手蜷在胸前,右手擱在他的腰上。暖氣的定時在半個小時前就停了,她因為畏冷,整個人都縮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