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天蠍男人 第18頁

「你看你,不可以把實話這麼誠實的說出來,這樣善良是會被人欺侮的,懂嗎?」他當然不是壞人,他現在是有道德的狼人。

逗她,但不吃了她,雖然他極度的想,發了瘋的一口吞了她,但是,不行!因為她的身體滿是他愛過的紅印,要又吞了她,她嬌女敕的身子會受不了。

「我……我不怕你的。」被他抽走整張薄被,四兒好羞,但是……更想笑。

她知道,身子露出來了,他的眼楮正近距離的看著她,他甚至踫了她的把她攬過緊貼著地,她真的不怕,只是害羞的……好安心。

她其實是擔心的,擔心在她說了一堆的亂七八糟後,他听懂了多少?說不定他太累沒听清楚她說了什麼,她害怕,忍不住吵醒他。

她怕他醒過來會變,變得小心翼翼把她隔離,或是變得背對著她逃離,結果,他沒變,一樣的面對著她笑,一樣的讓她想笑。

「四兒,你實在是很沒有危機意識,快看一眼我的腦子,我保證你會怕到昏過去的。」他讓她趴在身上,用全面性的豆腐,安慰一下他發神經的道德,那甜甜的小笑窩,叫他的狼性,怎麼也凶狠不起來。

要是她肯在他身上踏兩下,多好啊!那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推翻發神經的道德,指控是她踏的他狼性大發,可不是他人面獸心。

「我愛你。」四兒嚇壞的搖住了嘴。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說,她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他,喜歡到就是喜歡他,不是喜歡嗎?怎麼會進出一句我愛你?

對著她嚇壞的小臉,狼性乖乖的躺平,他輕輕的拿開她指在嘴上發抖的小手握著。

「四兒,說‘我愛你’的時候,臉如果跟見鬼一樣的嚇人,會很沒說服力的,這句話,說的時候要先這樣。」壓下她被嚇到硬昂著的可愛小頭,他吻的輕柔呵護,幫她走神,然後用堅定的目光鎖住她。

「我愛你。」

四兒這下子不只嚇壞,她是嚇傻了。

「你……你愛我做什麼?」

知道她正被愛情土石流沖的心慌腦鈍,他抱好她調整姿勢,把她昏昏的小頭,穩穩的擱在心跳上,然後把薄被蓋上,掩一下她一直干擾他的春光。

「也沒做什麼,」他用今天天氣很好的口氣,回答她的怪問題,「就是愛牽你的手,愛吻你的嘴,愛抱你的人,愛你趴在我身上對著我臉紅紅的甜甜笑,就像現在一樣。」

「喔……」

「還有問題嗎?」

「沒了。」

「沒問題,那就乖乖的趴好,順便把你圓滾滾的眼楮閉上,睡了。」這麼自虐的抱著她,他是別想睡了,沖著嚇壞她的那三個字,他自虐的很開心,甚至不惜自虐到底。

「四兒……」他輕喚著听話閉起眼,貼著他心跳的小人兒。

「嗯?」

「我唱首歌給你听,好不好?」虐到最高點,他非得高歌一曲來宣泄過多的精力不可。

「好。」

輕快的旋律,從他的胸口,清楚的進到耳朵里回蕩……四兒無聲的笑開了嘴,這首歌,她也會唱,是「當我們同在一起」。

這簡單的歌,被他唱的好好听、好好听,四兒的唇角,揚的好高。

唱著唱著,放朝歌想到一件早該更正的錯誤,「四兒,阿炮跟你開玩笑的,我不叫張三。」

「嗯……」她無意識的應著。

「不問我的名字?」這女人,好奇心小的離譜。

朝歡的問題,會解決的,他要她愛的是放朝歌,不是張三。

「嗯……」她動了一下,又沒了聲音。

「我是,放朝歌。」要在她堆滿數字的腦子里,成功擠進一個當紅偶像歌手,只有優秀的他才做的到。

她一直認不出他的俊美有夠偶像,他只好無奈的主動播放他的歌,然後趁著她听歌的時候,用盡心機的把放朝歌是多麼的紅,照進她腦子。

她知道放朝歌這號人物,只是不知道他就是放朝歌。現在他親口承認他的偶像身份,他等著她對偶像的驚聲尖叫。

四兒唇角的笑,凍住。

放朝歌?他是放朝歌?他怎麼可以是放朝歌?他怎麼可以……是朝歡的哥哥兼未婚夫放朝歌?

她做了什麼?

她居然搶了她最好朋友的哥哥兼未婚夫?

她背叛了朝歡!

朝歡的家,朝歡的哥哥,朝歡的未婚夫,全叫她給佔了?

從沒跟人搶過的四兒,發現自己居然壞的把好朋友放朝歡給搶光光,她受不住的,直接嚇暈過去。

一個月之後,放朝歌幾乎瘋了!

「四兒在那里?」他對著吧台內的阿炮,陰冷的逼問。

不見了!她什麼都沒說就憑空消失。

她的手機,永遠都是轉到該死的語音信箱,在他找人撬開那被他按壞掉的門鈴大門時,房東才該死的現身告訴他,房子里沒有人!

沒有人?他不信的搶過房東的鑰匙,進到那搬空的房子里,他錯愕的被迎面的空洞吞噬。

空蕩,是他惟一的感覺。

為什麼?

用盡所有的管道找她,他憤怒小小的一個台灣,該死的為什麼能把她藏的不見蹤影?

偏偏他的工作一再出狀況,先是發片後的宣傳無故被取消,接著簽好的廣告約,廠商寧可賠上大筆違約金也要換角,連年底在香港紅勘的演唱會場的申請,也一再被香港政府打回,媒體像嗅著血腥的鯊魚,用一堆繪聲繪影報道來報道去,簡直是要炒翻天。

堡作上的潮起潮落,他在意但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要是不從頭版下來,他要怎麼一間一間大學去找人?

等待,是硫酸,一點一滴腐蝕著他破了洞的心。

媒體不肯冷卻,他被迫在瘋狂的邊緣游走,當海洋硬把他架過來這里,要用酒灌倒他的失眠,他才從失去四兒的恍惚中清醒。

阿炮是她的表哥!

「什麼四兒五兒六兒的?」阿炮遞上銀彈,像是真的听不懂放朝歌的問話。

瞬間,銀彈險險的飛掠過阿炮的左頰,砸碎在吧台後的酒瓶子上。

「朝歌,別鬧事。」店里還有其他的人,藍海洋皺起眉頭。

「我再問你一次,她在哪里?」無視藍海洋的警告,放朝歌陰冷的聲音添上很狠。

「朝歌!」看來,把他灌醉不是個好主意,他不該同意阿炮的建議。藍海洋站起身,準備阻止明天的頭版又被他佔滿。

「海洋,沒關系。」這有異性沒人性的家伙,居然想出砸酒這種卑鄙的手段,為了他身後那一整櫃寶貝酒的安全,他最好別再七兒八兒九兒下去。

「她不想見你。」說起來都怪他,把這惡劣的家伙塞給四兒,根本就是把超級大野狼硬塞給迷你小紅帽,難怪四兒要哭死。

「你聾了還是蠢了?我沒問你她要不要見我,我問的是,她在哪里?」他拒絕被「不想見你」的創痛襲倒。

「她出國了。」這他可沒說謊,之前四兒確實去了加拿大過年,不過,一開學就回來了,後面這一句已經回來,他沒說而已。

基本上,物以類聚嘛,他也是有酒性沒人性的惡劣家伙。

「給我威士忌,不加冰、不加水。」

出國?為什麼要用國界,把他遠遠隔開?

她夠狠!

先用紅紅的臉、甜甜的笑佔進他的視界,再用清淨的氣息沾染他的呼吸,在他全面淪陷的時候,她不說一句就離開,任他心跳的這般痛苦!

為什麼?!

「阿炮,怎麼回事?」

阿炮先開了酒,整瓶給放朝歌送上,才回答藍海洋。

「能讓男人這般捉狂的,你說是怎麼回事?」

「你是說,朝歌這陣子的反常,是為了女人?」

「不是我在說,你這經紀人會不會太奇怪?淨顧著跟你沒關系的放朝歡團團轉,朝歌再怎麼顧人怨,好歹也是你的搖錢樹,你也別偏心的這麼明目張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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