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在眾人的心中可是和天神劃上等號的崇偉,雖然眾人無不駭凜他的冷光一眄……
須臾,一婢女上前,仍舊維持恭敬的態度,「姑娘請先入內沐浴淨身,奴才名喚春遲,是婢女們的主事。」
「入內?」
春遲走至一牆,輕輕一推,牆門立開。
白痕禁不住好奇也跳下榻,她走向霍然挪移的牆,稍稍一瞥,不得不贊嘆連連。
這是瑤池呀!她無法抗拒潺潺流水聲,跟著春遲走下階梯,果然別有洞天。
偌大的沐浴池分了冷泉和溫泉,片片的花辦兒灑落其上,粉紅淡紫,倍增瑰麗氣氛。
「好香。」她閉眼,貪心的嗅聞著飄浮著的燻人香氣。
春遲答道︰「這是西域的艷蕊花,珍貴得很。」
這香味兒比酒更讓人迷醉呢。
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她顫了下,一想到沐浴後的她只是一盤可口的食物,等著那色王爺的吞食,她就不自禁的慌惶驚恐。
她的身子、她的尊嚴即將被糟蹋,她轉身——
「白姑娘!」四名婢女擋住去路。
「走開。」
春遲為難的哀求,「若是咱們沒有達成份內事,總管大人會把咱們的皮剝拆下。」
「王爺是個殘暴肆虐的人?」所以放任底下人擅自私刑?
「不不,不能出言傷辱王爺!姑娘,求你行行好,入池子淨身,咱們向你跪下了。」
咚咚咚咚咚!五個婢女不但跪成一列,並且紛紛落淚,猛發著抖。
白痕硬不下心腸,她不能讓無辜的人因她受害,這都是那個該死的色王爺的錯!
「起來吧,我入池子里去就是了。」唉,她的未來即將斷送在色王爺的手上。
橫豎她是無法逃出的,這府邸碧若金湯,恐怕連一只蚊子也飛不出去。
好生感慨呀,早知今日,她就不要離家了!
女神醫的名號尚未打響,她就要被人生吞活剝,即將來臨的蹂躪摧殘叫她怎生挨得住?
當她卸下褻褲和小兜衣進入池子里,她的腦海又再一次的浮現那抹紫色,而她的眼睫毛上也再一次的沾染濕淚。
她好想見見他,好想依偎著他,即使他總是似笑非笑的叫她窘臊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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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完的白痕微微恍傯,那艷蕊花的香味浸入她的骨髓血肉里使她仿佛飲上一缸子的美酒,她的身子軟虛無力,要不是有婢女們的攙扶她恐怕會摔跌得一身是傷。
一陣忙碌後,春遲福了身,領著四個婢女離開。
對著妝鏡,白痕瞪著鏡里的嬌嬌女竟覺陌生,她們將她的長辮子梳開,抹上淡香的發油,她的烏絲垂落,顯得魅麗十分。
原來她也是美人胚子呢,她嬌憨的一笑,隨即又蹙起眉心,春遲把她的里內和外衫都拿走了,只讓她披上雪白的羽衣……可她卻是內無寸縷!
這樣的她的確是比天仙更美上三分,連她自己瞧了也不禁心動,然而現下的她怎麼看都像個獵物,好方便獵人的奪取褻玩。
「如果注定要……不如就讓李霜降得手!」
可是這是痴人說夢話呵!
低低的啞笑忽地從她身後傳出,她一凜,抬眼對鏡,不敢置信地揉揉雙眼。
「小痕兒,你沒有看錯,原來你也念我念得緊。」
李霜降!怎、怎麼可能?她猛然站起身,顫顫然的回頭,含淚瞅睇眼前這慵懶得猶如是霸皇再世的男人。
「是你!真的是你!」她的小手忍不住探向前去,撫模著他的邪美魅容。
他眯眼,火焰灼灼,這小痕兒是在挑逗他嗎?對她,他的克制力已是超出忍耐的界線了。
證實是她思思念念的他之後,她不由自主地投向他的胸懷,貪戀著屬于他的氣息。
「你點了火,必須負責滅火。」以她的身心。
他是她絕望中遇見的惟一光亮,她的神智早已沉迷,根本沒有听進他的警告。
她頻頻低語,「你來了,真好。」有他的存在,即使這是魔鬼的居所她也不怕了。
他會保護她的是不?他說過他將是她的主子,她的夫君,她把小臉兒往他懷里揉了揉,磨蹭不已。
貝起最冷邪的妄笑,他低吼一聲,將嬌弱的她丟向軟榻上。
昏昏暈暈的白痕微睜著幽幽的水眸,她有點兒緊張地伸出小舌舌忝了下干燥的唇。他的眸底似乎燃燒著深濃的美麗異采,那像是饑餓的野獸看見可以飽餐一頓的佳肴。
可是她曉得他不會傷她的,沒有原由,她就是相信他!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忍受著立刻沖進她的身子里的強烈欲渴。
「她們摘了過多的艷蕊花。」
眨眨眼瞼,她听不清楚他說了什麼,可是他好像正在生氣,她伸出手,好想撫平他的怒火.
「魔女。」配他這魔魅恰如其分。
「霜降……」她輕喊著,感覺到體內的焦急,可是她不懂她期待的是什麼。
而他已經不願再受此折磨,他的身軀俯壓而下……
略微粗糙的手掌探人她的羽衣內,放肆地撫模她的每一寸女敕幼肌膚。
「嗯……嗯嗯……」她輕吟,暈亂的思緒里什麼也容不下,天地間似乎只有他的存在。
他將羽衣扯開,她像個出生嬰孩似的完全的光果著,清冷的笑意收斂了,他的下顎微微抽搐,她的無邪美麗竟然使他難以抑止的心顫。
他的眉頭皺得攏緊,他竟然因為她而心顫?這頭一遭的陌生騷悸使他不悅,他要的只是她的奉獻,帶著復雜的波動情思,他故意殘忍的以指月復撫捏她的粉紅。
白痕沒有掙扎,她不是屈服,她只是無力抗拒,她狠狠地倒抽一口氣。
他已經決定享用她,完完全全的不放過她的甜美——
當白痕痛苦的顫抖著眼瞼,當她討饒的低泣嘶叫的時候,她成為他的女人。
第四章
天光微亮。
慵懶無力的白痕被春遲的呼喚喊醒。她眨巴著眸子,怔怔地輕笑,身子骨有點兒酸軟,像是被拆解過四肢百骸似的。
一想起昨夜的春夢綺情,她就赧熱得心口發燙,那股子既真實又夢幻的酥麻激愛叫她害羞的想躲進被榻里。
可是只不過是一個春夢罷了,她努力的平靜心湖的陣陣漣漪。
「姑娘,請下榻。讓婢奴們為你梳洗貼妝。」
「嗯。」希望她們沒瞧見她的異樣騷動。
然而,當她掀開絲綢被褥的那一刻她恍如遭雷擊——榻上的處于血漬令人驚心動魄!
春遲和另外四個婢女齊聲恭賀,「白姑娘,大喜萬安。」
白痕跌下地,幸好厚實的毛皮沒讓她跌疼。
「怎麼會這樣……」那只是一場夢呀!
難道李霜降真的和她成為交頸鴛鴦?可是這是護衛森嚴的王爺府,他如何闖進來?來不及感受失去童貞的心緒轉折,她一心憂愁著他的安全。
「春遲,昨夜,王爺府中可有刺客?他被……」她不敢往下想。
春遲茫惑,「刺客?沒有哇,咱的王爺可是御封的戰魔,哪個不想活的人敢莽闖?」
白痕吁出一口沉氣,直至現在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早已對他情愫暗生,即使他的風流挑弄使她羞惱。
可是她不得不怨他!他為什麼不帶她走?難道他對她這樣無情,這樣殘忍!
他舍得讓她被逼迫的當一個侍妾?戰魔王爺也許年已半百,也許腦滿腸肥,也許面目可憎、品性低劣。
她渾身一顫,即將落入魔手的恐懼使她欲哭無淚。
春遲扶起她,仍是滿眼滿臉的笑,「早膳之前,姑娘必須到正廳去參見王爺,並且跪敬清茗。」
「跪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