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晉將手中的藥茶放在黑楚樵面前,儒雅的淡道︰「你們兩個年輕人研究一下功課,外頭的風愈來愈強,可能是低氣壓作祟,或許會下一陣西北雨也不定。楚
樵,我和單爺爺外出赴約,你替爺爺做個東,別失禮了。」
懊將這一方天地讓給這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了。
臨出門前,黑晉不放心的轉回頭,囑咐道︰「楚樵!你不可以偷喝喻兒的茶,否則爺爺要罰你。」開玩笑,如果讓原本就血氣方剛的黑楚樵喝錯了茶那還得了。
自個兒的寶貝孫如果自制力不夠,來個霸王硬上弓,而喻兒小娃又抵死不從的話,豈不亂了一池春水?
不要自己嚇自己,應該沒事才對。
兩老走後,兩個年輕人有些尷尬,雖不知爺爺在打什麼主意,但情勢已至如此。
黑楚樵打破僵局,「別理我爺爺了,他總是想到什麼做什麼。來,喝點茶。」他把茶推向單喻,自己也端起茶啜飲。
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單喻乖乖喝起茶來,兩人一陣沉默。
時間在靜默中消逝,忽然她覺得身子又熱又燙,酥酥軟軟的沒半點力氣。
「好渴。」她輕溢出聲,舌尖的辛辣味使她難受。
艱難的以意志力支持住的黑楚樵慢步踱向廚房,從冰箱內拿出兩大杯冰開水。
其實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四肢百骸仿佛竄入上千只的小蟲子啃咬他的血脈似的,一股燥熱的痛楚使他莫名的亢奮幾近狂亂邊緣。
「喝了冰水,也許會好些。」遞給單喻一杯,他自己立刻一口氣喝光另一大杯冰水,但是全然抑止不住體內愈來愈泛濫的熱潮。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該死!
黑楚樵雙手成拳,指甲深深刺人掌心,他極力克制,額上的冷汗不停冒出,濡濕了眼睫,滴進眼眶內。
簡直是非人的折磨!
「啊——」他厲吼。
不可以蠢動……不、可、以、傷、害、單、喻!
唯一的強烈意志告訴自己絕不讓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在內,傷了單喻的無邪純淨!
絕……不……
「黑楚樵。」單喻低低的,含著哭泣的聲音可憐兮兮的哀求著。
他回身,驚見已然不著一絲一縷的玉人兒。
「你做什麼?」沖上前一大步,他怒氣勃發的瞪視單喻的柔媚嬌軀。
「我好、好、難過呵。」她的頭又重又沉,像是要飄蕩起來,又似乎即將墜人谷底深淵。
「給我上樓去!把門鎖上,不準下樓來,知不知道?」口氣壞到極點,他一面用力將她拖拉起身,一面尋找她的衣裙。
必要時他會把她丟人屋外的風雨之中!
「要……要……」要什麼呢?她懵懂的睜著夢幻似的靈眸,眼神中仍是純潔的不知人事。
她的嬌弱申吟是他最承受不住的狠心咒語,他忙亂的為她穿上衣服……
然而當他的指間真實感覺到她水女敕女敕、彈性十足似嬰兒的女敕膚的一剎那……像是電光石火穿透他心靈最深處,那無人可及的隱匿方寸……
兩只圓潤的軟峰使他幾乎投降,當他為她穿好胸衣,他已瀕臨崩潰邊緣。
「不能傷她,不能!」他使力一咬唇。.
然而腿間的堅挺,以及轟轟作響昏亂的腦子卻嚴酷的逼迫他……
他用力甩自己的耳光。
「你……別打……」單喻想制止他自虐的行為,卻發現自己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惱怒極了的黑楚樵一手抓過地上的小內褲,粗魯的幫單喻穿上。
但是,當他將小內褲往上一提的時候,單喻最私隱、最惹人遐思的甜蜜之處竟在他眼前毫不保留的呈現出……
「可惡!」他低吼。
再如何堅強的意志力和超凡的克制壓抑,也敵不過正在他體內興風作浪的藥力,再加上呈獻在眼前的柔媚胴體啊……
黑楚樵情不自禁的壓上單喻的身子,他的僨張早已蓄勢待發。
「今晚,你就是我的妻了。永遠屬于我,只屬于我。」
「嗯……」抵抗不了藥力的單喻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即將失去童貞,失去最初的美麗。
扯下所有障礙的衣物,黑楚樵以唯一獨享者的狂猛之姿佔有她。
「痛……嗯……」身下的玉人兒全身繃緊。
他的痛苦不下于她,體內的藥力逼使他必須強烈的進出她的身子才能稍微緩和他的痛苦,但是他不舍令她承受他的巨大撞擊,他更怕弄傷了她。
所以他,直到她的疼痛消去了才開始漸漸猛力的佔有她的靈魂深處。
「楚樵……」狂蕩的情潮凌駕所有理智,可唯一深刻不忘的是在她身上的男子正是她情之所鐘。
輕輕撥揉她的短劉海,他的心完完全全屬于她一個人,隨著進出的快感,他終于再也抵擋不住的,他在她體內釋放出來。
這一夜,單喻與童貞告別。
深深眷戀愛慕的男子進入到她體內,恣意狂放的品嘗她最初的純淨,含苞待放的花朵因而盛開……
「為什麼在茶里下藥?」黑楚樵氣勢磅礡的質問他爺爺。
黑晉有點兒慌亂,囁嚅老半天之後他胡言亂語道︰「是單雍和他孫女設計的啦。」趕緊撤清關系方為上上之策。
「單爺爺?」
「對、對!」抹了下汗,黑晉的謊愈說愈順,他假嘆口氣,「單雍那老家伙雖然六十好幾還是孩兒心態!他把自己的人生當做游戲玩得不亦樂乎,玩著玩著就想拿
別人的人生當試驗晶。而且那老家伙不安好心,他見你生得是人中之龍,于是就打著讓你成為他孫女婿的鬼主意。」
「爺爺你……和單爺爺連成一氣?」黑楚樵眼神一凜,面上的寒霜像是千年難化似的。
「呃、呵……呵……爺爺怎麼會和單頑童同流合污呢?」他這寶貝孫的脾性可是倔強冷傲得很,連他這一等親屬的爺爺也得懼讓三分。
他索性把一切的錯誤全推給單雍,反正出主意的人是單雍,他不過是沒有反對罷了。
「單喻……不知情吧?」想到她的甜蜜柔美,他的心不禁一陣悸動。
「喻兒小娃怎麼會不知情!她可是個女孩兒咧,單雍不可能瘋到拿他自己孫女的貞節來玩吧。」像楚樵這樣出色到十個潘安也比不上的男子,喻兒小娃一定早就芳心暗屬,逃不過楚樵的極致魅力。
不過呢,他也很喜歡喻兒小娃做他黑家的孫媳婦。呃呵,光是想到楚樵和喻兒共同制造出的精卵成品……不曉得會迷人成什麼樣哩。為了他黑家的超優子嗣,得加把勁啊。
黑晉陰陰的笑說︰「喻兒小娃迷死你了,偏偏你的人又酷又傲,加上身邊總是有戀慕你的娘子軍黏著緊。喻兒小娃大概是怕你被別人搶去,所以她就求單雍
配制藥,好成就‘好事’,如此一來,你為了以示負責就必須和她‘定’下來嘍。」呵呵,最好趕緊山盟海誓,你儂我儂一番才是!黑晉的嘴角咧得大大的。
「爺爺的意思是單喻早就知道她爺爺在花草茶里下藥的陰謀?而她也願意以身相許?」
黑楚樵的眸光變礙極為深沉陰冷,兩簇火花閃閃發光。
黑晉不察,依舊編織他的漫天大謊,自認可以成就一樁良緣。
「當然!女人呵,雖然含蓄保守些,但是心機可重哩,為了拴住你這匹良駒,喻兒小娃當然是豁出去了。不過你可別氣惱,一切都是因為至高無上的愛情,人家喻兒可是用心良苦。而且,單家干金的身價和晶貌可是
一流的,可以匹配得上你這只眼楮長在頭頂上的驕傲鷹豹啦。」
不知小倆口的愛情結晶是鳳、是凰?不知會俊俏成什麼樣子?,黑晉幻想著唾液不自覺的淌滴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