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咬我!」他倏然推開她,手指模模唇畔,她好狠,竟然咬破他的嘴唇,他手一抹,他的嘴都流血了!
魏卜陽惡狠狠的瞪著喜真。「怎麼?現在我連你的嘴都踫不得了是嗎?」
她現在不只將心留給了魏卜敬,連她的身體他都踫不得了是嗎?
魏卜陽被妒意給沖昏了頭,他掐緊喜真的下巴,要她看著他。「還有,我勸你最好乖一點,我說什麼就是什麼,要不然,明天魏卜敬可就會被判入獄。」
「他沒罪,法院會還他一個公道的。」
「那你就等著吧!看他是不是真的會無罪釋放。」魏卜陽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他……(www.轉載制作請支持)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看他這副自信滿滿的模樣,喜真禁不住地心慌了。
莫非……魏卜敬真的犯罪了?
不不不,打死她,她都不信,那麼是……
突然,喜真想到了,她驚恐地瞪著他。「你誣陷他!」所以就算魏卜敬什麼都沒做,魏卜陽一樣可以讓魏卜敬死,是不是這樣?
喜真倏然明白了,為什麼魏卜陽總是擺出一副勝利在握的模樣,原來從頭到尾,魏卜敬都是無辜的,原來這一切都是魏卜陽在搞鬼?
「要不然你以為我哪來的證據?」魏卜敬根本沒參與上一次謀殺他的行動,他是想一次解決掉梁海音母子倆,才找人買通肇事者串供。
反正這年頭有錢好辦事,不,有錢幾乎能使鬼推磨了,更何況拿錢的只是個貪得無厭的平凡人。
「現在你知道要魏卜敬是死、是活,全掐在我的手里了吧?那你還不乖一點?把嘴張開。」他命令她,因為他要吻她。
他就不信自己這輩子都得不到她的人,魏卜陽手勁加強,喜真痛得微張雙唇,任由他的唇舌惡意侵犯其中。
他吻得她心好痛,喜真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愛上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當初麗文還勸過她,說魏卜陽不是個好人,而她不信好友的忠告,現在是罪有應得了是不是、是不是……
「哭什麼?」他在吻她時嘗到了她的淚,而這令魏卜陽極端不悅。怎麼?被他吻、被他擁抱,她就如此的委屈與不甘?
懊死的,她該不會到現在還在想著為魏卜敬守貞吧!
不,她想都別想,她這輩子就只能是他魏卜陽的女人,她這輩子都別想回到魏卜敬身邊去。
「我說過了,要當我的女人就得開心一點,你擺出這副家里死了爹娘的哭喪表情,你想我還會喜歡你嗎?為了魏卜敬,我勸你就算心里不願意也別表現出來,省得我倒胃口,對你沒興趣了,真到那時候,可別怪我連個機會都不給你救魏卜敬。」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她哭也不行、笑也不行,他到底要她怎麼做?
「怎麼做就看你的心意了,現在先笑一個來瞧瞧。」他實在不愛看她哭喪的表情,就算是他勉強來的笑,那也算了,總之看她虛假的笑,總比看她哭來得好。
喜真看著他,勉強地擠出一抹笑來。
她當真為了魏卜敬什麼都做得出來!
魏卜陽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她。他已經不知道如此勉強一個人來愛他、接受他,到底是在懲罰喜真還是懲罰他自己?
「到床上去。」他命令她,既然要使壞,那他就壞得徹底一點,就算他不能得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
他要她到床上去……他想干什麼?
喜真驚恐地看著他,那表情像是他要推她上斷頭台一樣!而她這樣的表情狠狠的刺痛了魏卜陽的自尊心。
怎麼?跟他上床、跟他,對她而言已經是她無法再忍耐的事了是嗎?
她就這麼嫌棄他、憎惡他、不要他是嗎……
而她不要他是嗎?
那他就讓她瞧瞧,這事可不是她說了就能算數的事!他才是掌控這件事的主角,「上床去——」她不願意給他的,即便是他得硬搶,他也會把她搶過來,而——
魏卜陽冷笑著。「你該不會以為取悅我很容易,只要讓我吻吻你、抱抱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不,要當我的女人還得在床上取悅我,所以把衣服月兌了,到床上去等我。」他要徹徹底底的當一回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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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你這樣太沒品了嗎?明知道她不愛你,卻強留她在你身邊,你這樣能得到快樂嗎?」林偉任勸著魏卜陽,「你還是早點放手吧!你努力了那麼久,她還是迷戀魏卜敬,守著一個愛著別的男人的女人,你不會覺得痛苦嗎?」
他認識魏卜陽這麼久,從來沒見過魏卜陽這麼拿不起、放不下過,魏卜陽知不知道他這樣愈來愈不像他自己了……
「我也想走出來,但就是松不了手。」那樣殘忍的對待喜真,他比誰都痛苦,如果可以,他也想松手、也想不愛了,但他就是做不到,他能怎麼辦?
「是松不了手,還是從來沒放手過?你不試著去轉移目標,當然永遠走不出去;來吧!今晚我帶你出去Happy一下,我帶你去認識認識別的女人,看了外面的美好世界後,包管你明天就忘了金喜真是誰;怎樣?來不來?
「不,你不用回答我,因為不管你想不想、要不要,你今晚都得跟我去一趟,我再也不要看到你這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了。」林偉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硬是把魏卜陽拖去夜店狂歡了一整夜。
他們兩個人當天晚上就出去瘋,而魏卜陽想忘了痛苦,所以這天晚上玩得特別瘋,而他也不想想自己現在是什麼身分,一個新上任的董座,位置都還沒坐熱呢!就流連夜店,他當然會被狗仔隊逮個正著。
棒天早報,魏卜陽就上了娛樂版的版面,
喜真看到這則新聞,也看到他身邊的女人。
他說的沒錯,他一個魏氏董座身分,要什麼女人沒有,干嘛苦苦追求她?他干嘛討好像她這樣一個姿色平庸的女人?
她只是他報復魏卜敬的一棵棋子罷了。在魏卜陽心中,除此之外,她什麼都不是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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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里了。」魏卜陽連著三天沒回家,正當喜真心情壞透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她還以為是鄰居在外頭閑話家常,自從魏卜陽見報後,這里就像是觀光勝地,三不五時就有人指著魏家說長道短的,有人還說她是魏卜陽的情婦呢!
總之,他們說他們的,她不理那些人就是了,只是,喜真沒想到那聲音愈來愈大聲、愈大愈接近……
那些人到底在做什麼?喜真拉開了窗簾的一角,偷偷往外頭看去,這才發現外頭來了三個女人,正對著魏家大宅指指點點。
她們看到美麗的建築物,哇的一聲,叫得好大聲。
「這就是他家嗎?」一個女孩驚呼著。
另一個猛拉著第三個直尖叫說︰「美夢,這下子你真的是釣到一個金龜婿;他家好大、好漂亮喔!」
兩個年輕大女生圍著一個女孩大聲驚呼著;而那個叫美夢的女孩,喜真認識,她就是報章雜志寫的魏卜陽的新女朋友,她本人比雜志上頭的照片還要來得年輕貌美,而她們到這個地方來干嘛?
喜真偷偷地看著她們的一舉一動。
哎呀!那個女孩竟然還拿著魏家的鑰匙在開門!
完了!怎麼辦?要是讓她們發現她住在魏卜陽家中,她們若是問起她的身分,那她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