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Part5 第20頁

「真的?」展令揚的聲音還是充滿質疑。

「我保證。好了,我和以農得走了,否則怕會引人疑竇。冷靜下來,OK?」

曲希瑞真希望南宮烈現在在這里。

他們六個人當中,就屬令揚和烈最擅長安撫人心了。

展令揚深吸了一口氣,靜默片晌。再一次抬首時,已又回復雷君凡他們所熟悉的模樣。

「我扶你回房。」展令揚對雷君凡淺淺淡笑,溫柔的關懷之情不喻而明。

「那我就不客氣了。」雷君凡當真整個人都壓在展令揚身上,重得展令揚險些提不上氣來。

「死胖子,你不覺得你該減肥了嗎?想想非洲的饑民吧!人家餓得三餐不繼你卻胖得像肥豬,難道你不會覺得可恥、不會覺得胖得很有罪惡感、很對不起天下蒼生?」展令揚又開始損人不帶髒字的聒噪個沒完了。

三個好伙伴見狀,總算松了一口氣,放心地各干各的活兒去。

一直遠遠地冷眼旁觀整個事件發展的邪煞,眸底一次又一次流竄過古怪詭譎的光芒……※※※

沁涼的夜風徐徐拂過車窗,挑弄著南宮熱的鬢發,卻揩不去駐留于南宮烈眉宇間的淡淡憂愁。

「在想什麼?」駕駛座上的安凱臣關心地問。

他們正駛往州立監獄附近埋伏,以便明早能無懈可擊地完成接應伙伴們的任務。

南宮烈輕嘆一聲,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不知怎麼稿的,從剛才就一直心緒不寧。」

「佔卜看看如何?」

「已經卜過了,牌象只暗示會有意想不到的事發生,卻無法確定是凶是吉。」

安凱臣和南宮烈都很清楚,每當南宮熱的佔卜出現這種渾沌未明的結果時,就表示佔卜師本人也就是南宮烈亦牽扯在佔卜的事件里。而任何佔卜術都有一個共同特征,就是︰一旦佔卜的事件牽涉到佔卜師本身,佔卜結果便會出現極大的變量和不確定性。

安凱臣拍拍他的肩膀,幫他打氣︰「先別管那些了,現在只要想明天順利地接回令揚他們的事就好。一旦咱們六個會合,再困難的事都難不倒我們了,我們一直是這樣的,是不是?」

「說的也是。」听君一席話後,南宮烈沉郁的心逐漸飛揚起來。

是的,不論發生什麼事,只要他們六個好伙伴合作無間,這天地之間絕對沒有他們征服不了的難關,他們一直是這樣結伴攜手共渡的。

第四話勢不兩立3

今天早上便是東邦四人大逃獄的吉日。

本來以為邪煞會是個麻煩,沒想到他昨夜和前夜一樣整夜都不見人影。今早更絕,趕在獄警早點名之前才回到囚房,而且用完早餐自由活動時間一開始,他便又不見蹤影。

對東邦而言,這種情況再好不過,省去他們不少應付邪煞的麻煩和時間,讓他們有更充裕的時間行動。

當展令揚打了暗號之後,他們偉大的逃獄記便正式上演。

曲希瑞拉高聲音吼嚷︰「不得了了,典獄長突然昏迷不醒人事了,快找醫生來。」

「我這就去。」向以農一馬當先地找來易容成醫生的雷君凡,以及另一名獄警——展令揚易容的。

「典獄長的情況如何?」副獄長對雷君凡易容喬扮的醫生問道。

「情況很不妙,最好馬上把他送到附近的大醫院救治。」雷君凡按計劃表示。

昨夜已事先被曲希瑞催眠暗示過的副獄長,很合作的下了放行的命令。

「既然如此,就快點行動。你們三個負責和醫生一起護送典獄長到醫院去。」

他指派的三人當然是︰曲希瑞、向以農和展令揚。

這也是催眠暗示的結果。

「Yes,sir!」

于是他們四人便很順利的把易容成典獄長的莫扎特推上救護車,光明正大的鳴著警鈴和警示燈,大剌剌地告別州立監獄。

坐在駕駛座旁的曲希瑞出其不意地一拳揍昏駕駛座上的獄警,順便替他打了一針鎮定劑,助他安眠。

然後,曲希瑞便理所當然的佔領駕駛席,對後頭的伙伴們做了個V字手勢,神采飛揚地道︰「坐好了,我們這就要去和凱臣及烈會合了。」

「烈和凱臣會順利找到我們嗎?」向以農閑著無聊的明知故問。

「答案好象在後面,自己看!」展令揚發揮為善最樂的美德,捧住向以農的臉,來個九十度大轉向。

「死令揚,你想扭傷我的脖子嗎?」向以農痛得哇哇直嚷。

雷君凡卻又故意使勁拍他的頭,語透雀躍的叫嚷著︰「快看,真的是凱臣和烈耶!」

「知道啦!別再拍我的頭了,你當我的頭是皮球不成?」向以農用力扯開雷君凡的大手,若非君凡這小子昨天受了點傷,他若對他動粗顯得勝之不武的話,早就反攻回去了。

曲希瑞和安凱臣雙雙把車開進道路旁的隱蔽樹叢里停下,個個動作俐落的跳下車,小心翼翼地把仍處于昏迷狀態的莫扎特慢慢抬下救護車,轉送上安凱臣和南宮烈開來迎接他們的東邦專用車之一——漢堡2號。

「好了,快上車,等到了安全地帶再聊。」安凱臣吆喝伙伴們。

當漢堡2號準備重新出發時,左側忽地飛來不明攻擊物。

「大家小心!」

不明物體在漢堡2號周圍炸開後竄起一陣濃密的煙霧,將周遭景物完全湮沒。

待煙霧漸漸淡去,他們已被武裝部隊團團包圍住。

「獄方的人馬?還是幕後主謀的人馬?」

「好象都不是,瞧!站在車子前後那兩個都是熟面孔呢!」站在車前的是一陣子不見的Max,車尾的是邪煞。

「車尾那個人是誰?」南宮烈腦海中警鈴頻頻作響。

看樣子這就是令他一直心緒不寧的理由。

「老約翰所說的獄中第一號危險人物邪煞。」雷君凡道。

「那家伙和Max大叔是一伙的?」向以農有種受騙上當的感覺。

「好象是這樣沒錯。」安凱臣已經作好反擊的準備。

展令揚卻示意他暫緩行動,要曲希瑞看看莫扎特的情況。

曲希瑞診察後,沉沉的據實以告︰「情況不太妙,再不快點全力搶救只怕就來不及了。」

「這可不行,貝多芬老爺爺會哭的。」展令揚一句話讓五個好伙伴心情更加沉甸甸,他們之中,誰也不希望讓貝多芬再一次白發送黑發。

南宮烈不妙的預感愈來愈強烈,臉色駭人地攫緊展令揚的臂膀︰「我可警告你,不準亂來!」

車前的Max偏選在此際強行插播︰「令揚,你們這次的監獄之行還算愉快吧?我的則首領邪煞是個很棒的男人吧?」

展令揚放下車窗,探出頭笑容迷人地道︰「邪老兄確實是個比大叔你還棒的男人!不但比你年輕一點、帥一點,也比你不惹人嫌了一點,比起你來確實是個很棒的男人,當你的副手實在太委屈邪老兄了,你不覺得你這個「狂影」首領當得有點心虛汗顏、有點對不起邪老兄嗎?」

Max啐掉嘴邊的煙,舉高手上的槍,冷笑道︰「你不必挑撥,我不會上當的。如果你不想讓你那五個死黨和莫扎特因你喪命,就立刻下車。」

展令揚聞言旋即欲行下車,南宮烈、雷君凡和向以農卻死命制止他︰「不準下車!」

展令揚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同伴少安勿躁︰「別緊張,我自有妙計,乖乖待在車上等我的暗號,隨時準備行動。」

經他這麼一說,三個同伴才肯松手放行。

展令揚下車後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對Max笑道︰「我說大叔,你明明已經氣得兩排毛毛蟲眉毛挑得老高,又何必死要臉的說自己不在意?我又不會笑你小心眼沒風度,因為從我認識你至今,你一直都是這副小家子氣樣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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