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風天生具有王者的氣勢,給人冷酷淡漠的感覺,而段尋則是始終帶著溫文的笑容。在得知他們兩人的身分後,她立刻找到了機會黏上了段風。
段風對她的盤算心知肚明,卻也不怎麼在意。只要她別妄自尊大,要求過多,他是不會在意這些小事的。
「怎麼?」
「也許你可以考慮我……」楊文菁把話挑明了,跟在段風身旁也有幾個月了,撈不到名分,那她花在段風身上的心思就全白廢了。
「結婚?和你?」段風的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你不會下明白我們當初所訂的游戲規則吧!怎麼還在作夢?我是不可能娶你的,段家就算再怎麼不挑媳婦,也輪不到你,醒醒吧!」
這話說得楊文菁面紅耳赤,下不了台。
原本以為段家挑媳婦絕不設門檻,只要段風或段尋喜歡的一概接受,她才會如此費心,甚至獻上自己的身體,而今段風把話說得如此絕情,讓她十分不甘心。她不會輕易就放棄段家長媳的這個位置的。她發誓!
「就算給我一個機會好嗎?段風?」楊文菁解開他黑色襯衫的鈕扣,用身子不停地磨蹭著他。
「機會?」段風淡笑著,手摟過楊文菁的水蛇腰,將她連身的緊身衣給扯了下來。
「好嘛……」楊文菁自動的解開了自己的黑色內衣,一對豐乳彈跳而出。
「你真該認清自己的分量的。」段風把楊文菁推倒了,將她黑色底褲給扯了下來。
而楊文菁因為段風的舉動而全身發顫。
「閉嘴!」段風的手滑到了她的,輕揉慢捻著。
隨著段風的動作,楊文菁不停的申吟,就在她無法承受之時,段風解開了自己西裝褲拉鏈,將她的雙腿拉開,用力地挺身而入。
一陣沖刺,得到解月兌後,段風隨手撈了件浴袍,跨入了浴室。
留下癱軟在床上的楊文菁,不停的喘息、申吟著。
在淋完浴之後,段風披著一件黑色絲質的浴袍走了出來。
「段風……」楊文菁在黑色大床上對著段風嬌柔地招手。
段風看也不看她一眼,逕自點了根煙,站在落地窗前。
「段風……」楊文菁不放棄地輕喚著。「我可以在你這里過夜嗎?」
「你認為呢?」段風不答反問。
「這……但是我今晚不想回去。」楊文菁曾听過幾個跟他交往的女人述說和段風在一起的種種。
的確,他真的如那些女人所言,可以帶給女人無上的滿足;但是雲雨過後,他卻是無情、冷漠的。
「是嗎?」
「你想我回去嗎?」
「你心里知道的。」
楊文菁笑了,她非常識時務,在不利于自己情勢的情況之下,她不想與段風作對。
于是她緩緩的起身。「好嘛!人家回去就回去嘛,別繃著一張臉。」她撿起了地上的衣物穿上。
「嗯哼!」
「有空別忘了我呀……」楊文菁對段風揮揮手。
段風不置可否,口中吐出一口白煙,卓然的身影在煙霧的襯托下,給人孤絕冶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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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了!余綰頹然回到小鮑寓。
沒想到就這麼輕易地被架出段氏企業大樓,令她十分沮喪。
對于憶玲,她的心中漲滿了歉意。
她坐在沙發上拿起了桌上的報紙,隨意地翻了下,她向來是不愛看報的那種人,連現在國內外發生什麼大事都不知道。
突然間,她被報紙上的圖片與一行文字給吸引住。
「段氏企業」總裁段風,與歌手楊文菁交往甚密,本報記者半夜拍攝到楊文菁由段風所居住的大廈走出來……
圖片上的人蓄著半長發,眼神中透顯出譏誚與冶漠。這張臉分明就是她今天見到的那個始亂終棄的臭男人,但——標題是不是打錯啦?明明是叫段尋,怎麼會是段風呢?
余綰的心中漲滿了疑問。不過,這個疑問並沒有在余綰腦中停留太久,她的思緒被報導內容給吸引住了。
原來他的女朋友是個歌手呀……不過歌手不是很忌諱緋聞嗎?那如果這件事爆發的話,對他與他的女朋友的感情一定有影響。
嗯……也許這是他的致命傷!余綰心中大喜。
但是——這對自己的朋友陳憶玲可能也會造成傷害……一想及此,余綰不禁擔憂了起來。
突然間,余綰看到底下有一小欄文字——段氏企業要征秘書。
秘書?余綰低頭思考著,也許這是個好方法,既可幫上憶玲,也可以堵家里的口,不必再當只米蟲了。
不過,段氏企業這麼大,應征的人可能會踩凹段氏辦公大樓的地板。
也好,若真的是當了秘書,她還可以乘機在段風的耳邊說說憶玲的好話,讓他回心轉意。
就這麼決定了。
憑著一股傻勁,她有了驚人的決定。為了朋友、為了自己,說什麼她都得好好拚上一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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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氏企業」公開招考秘書可是件大事。
一早,公司的會客室外頭就擠滿了要應征的人,而這些應征的人全都是通過了筆試的人。
九點半一到,主管人員已在列席等候了。
這一次其實是要幫段風找秘書,先前的秘書因為懷孕辭去了職務,而接下來的幾位秘書,每個都像個花痴一般,只想攀龍附鳳,每天黏纏著段風,讓他不得下另請高明。
于是就辦了這一場招考秘書的活動,而第一評選人當然是段風。
「總裁!要開始了嗎?」坐在段風身旁的人事經理許文,猛擦著額際所冒出的冷汗說道。
「嗯……」段風點點頭。
會客室的門被拉開了,上百名身上貼著號碼牌的應征人員走了進來。
余綰也在眾多應征者之中,她慶幸自己能通過困難的筆試,真是驚訝,第一回的筆試已刷掉不少人,想來是自己沒有將所學全都歸還學校之故吧!
余綰看著自己剛領到的號碼牌——一六八,嗯……不錯哦!是個好數字,她會「一路發」到底的,余管在心里為自己加油。
余綰坐在應征者的席位上,眼楮四處觀望著,在主管人員坐的地方,她看到了段風。
原來他也是這次考核的人員之一!
完蛋了,剛才才為自己加油而已,油箱馬上就漏油了。
慘吶!余綰在心里哀嚎著。
「一號請上來……」人事經理許文說道。
只見一名十分妖饒的女人,挺胸擺臀的走上前去,在看到段風之後,還向他拋了個媚眼。
而段風只是回給她一個淡漠的笑容。
在看到段風的笑容後,她欣喜若狂,像個花痴一般咧嘴直笑。
而段風在看到她的表情後,便在紙上寫幾個字,遞給了許文。
許文在看清了段風所寫的字後,呆了下,微笑的對一號小姐說道︰「小姐,請回座位上等候通知。」紙條上明白寫著「花痴」兩個字,想也知道沒有望了。
一號點點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二號……」
在許文這樣唱名下,已經過了兩個小時,眼看一六七號也被告知「請回座位等候消息」,余綰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一六八……一六八……」
「有!」余綰一緊張從座位上彈跳起來,還反射似的應答,完全失了應試者該有的莊重,惹得旁邊人一陣竊笑。
余綰的這聲「有」,引起了段風的注意,原本一臉不耐煩的神情,興起了一絲玩味。
是她,那個指控他拋棄她朋友的女人?
今天的她看起來不太一樣,也許是一身合宜的套裝,略施脂粉,襯得她的外貌更顯出色。然而她那雙靈動的大眼滴溜溜的轉,提醒人在這清純可愛的外表下,也有慧黠精怪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