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愛好討厭 第25頁

南宮雅治算準時機轉身以回旋踢攻擊沖向他的雷夫斯基,雷夫斯基卻穩穩當當地箝住他襲來的腳踝上端,猛力一位,順便以腳拐了他另一腳,南宮雅治的身體便失控地重重墜地。

雷夫斯基順勢俯體,以雙膝壓制他的雙腿,一手指力強勁地掐住他的頸項,一手粗魯地解開他長褲的前扣,抿緊的唇邊有著邪氣的冷笑,冷冽的銀灰色雙眸燃燒著危險的激情,以炙熱的舌尖和唇瓣恣意品嘗他胸口的兩處性感。

「住手……」南宮雅治呼吸困難的低喘。

「我該怎麼懲罰這麼不听話的你?這樣如何?」他用力拉下他長褲的拉鏈,手掌即將覆蓋拉煉下的敏感……

「住手,雷夫——」南宮雅治倒抽一口氣,喊出只有他可以叫喚的昵稱。

雷夫斯基果然微微一震,在他的嘶喊下停手,轉以雙手捏掐他的頸項,惱恨地咆哮︰

「說!你是為了替那婊子求饒才來見我的,是不是?」

「我——咳咳——」他已音不成調,不住地猛咳。

「我從來沒有約束你和女人的交往,我只要你記住不許愛上特定的女人,而你現在不但愛上那婊子還想娶她,更該死的是你連知會我一聲也沒,你以為我會讓那樣的女人活著?」深陷肌膚的指尖,傳遞著他毀天滅地的憤恨。

「你要殺她也行,我追到黃泉便是!」南宮雅治乘他放松力道時語氣堅決的表態。

啪——!雷夫斯基帶恨的鐵掌摑得他唇角沁出鮮紅,殺氣騰騰地更用力掐他︰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了那婊子?」

「我不認為你會因此放了君柔,但我也不是說說而已!」南宮雅治直視他的雙眸寫著堅石難摧的堅決。

「你該死——」他想再次痛扁他,卻在瞥見他俊逸的臉上那片因他而浮現的紅腫時猶疑了。

短暫的死寂過後,雷夫斯基突兀地發出令人不安的冷笑︰

「或許我該做個實驗,看看那婊子親眼目睹她的男人和別的男人激烈纏綿的鏡頭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你不會,你的自尊不會允許你在女人面前做那件事!」正因深諳雷夫斯基壓根兒不願踫女人,更不屑利用女人來達成任何目的,他才敢放膽帶從君柔同行,不怕從君柔會遭非禮。

「如果這麼做可以把那婊子自你身邊趕走就值得破例嘗試!」

「君柔不會!」

「你卻會主動離開她!」

「不,我已承諾過君柔,就算死也不會離開她,你如果真想這麼做就盡避動手!」南宮雅治賭的是雷夫斯基不容折損的自尊和心高氣傲。

「你——」雷夫斯基果然下不了手,萬般心緒糾結成一團,激烈交纏。

南宮雅治乘他動搖之際表明心跡︰

「我沒有背叛你。我們從十年前認識至今,我一直遵守我們之間的承諾︰我們永遠是朋友,而我們一直都是,所以我不是背叛者!」

他確信雷夫斯基也明白,他從未允諾過他不會愛特定異性、娶妻生子!

「夠了,你滾!」雷夫斯基意外地替他松綁,離開他起身,勁步走向窗邊,背對著他又吼︰「趁我還沒改變心意,快帶著你的女人滾回去!」

南宮雅治知道雨過天晴了,他自地面躍起迅速整裝,對著雷夫斯基倔傲的背影輕輕地道︰「我可以再來找你敘舊嗎?」

「不準帶那女人來!」

南宮雅治一派優雅安逸,仿佛先前的沖突壓根兒沒發生過,「我明白,後會有期!」

※※※

「雅治,你——」

從君柔驚見望穿秋水才盼下樓來的心上人漂亮的臉蛋居然帶傷,才心痛氣憤地想出聲,南宮雅治便溫柔地以手指輕點她的唇,搶白道︰

「什麼都別說,事情全部解決了,我們這就回去。」

從君柔呆愣了半晌,終于听懂南宮雅治的話︰

「你是說沒事了,我們可以回去看我爸爸了?」

從天而降的意外驚喜,讓從君柔愈來愈興奮。

「對,走吧!」他深情款款地經挽她的縴腰。

「嗯!」她小鳥依人地依偎著他。

居高臨下目睹南宮雅治和從君柔儷影雙雙地離去,雷夫斯基燃起一根香煙重重地吸了一口又重重地吐出白煙霧,在吞雲吐霧間回復了冷漠佣傲的神態。

罷了!就當永遠的朋友吧!

他知道除了‘傲龍記’和‘神鮮(東邦)家族’那一票親人之外,雅治只讓他一個人知道並喚他的中文名字——雅治。

這就夠了!

※※※

經歷劫難之後重返台北,南宮雅治和從君柔都覺得台北的天空顯得格外湛藍清澈。

當車子愈來愈接近從家時,南宮雅治終于按捺不住把擱在心底多時的疑問攤開來說。

「君柔,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老實回答我。」

「你說。」從君柔有點陶醉的欣賞雅治俊美的側臉,她深信她終其一生都會為這張臉小鹿亂撞。

「現在在你心中,是我的份量比較重,還是沈俊之?假如……我是說假如有一天,沈俊之回來找你,你會選我還是選他?」他對自己的優越條件有絕對的自信,但君柔和他以往認識的異性都不同,況且沈俊之還是君柔的初戀情人,人家不都說︰女人對初戀情人永遠都是最特別的?

所以他心里才會有疙瘩、感到不安。

「我——」

「君柔,我回來了——」車子方抵從家門口,一個斯文的書生型大男孩便揮動大手,神采飛揚地朝他們飛奔而來。

「俊之?!」從君柔不敢置信地驚呼,慌亂迅速地伸手去開車門,迫切地想下車確定。

南宮雅治卻出其不意地猛踩油門,加速呼嘯逃離從家。

「雅治?你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把車開走?我們快回去,雅治,你听到沒。」從君柔實在搞不清楚雅治是怎麼了,只知道她愈說雅治便愈開愈快。

「君柔,你愛我嗎?」他唐突地問。

「當然愛,但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快把車開回去!」

「不,我們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

望著漸漸消散的飛灰煙塵,被留在從家大門口的沈俊之和從父均感到莫名。

「這是怎麼回事?我只是趁這次回台灣洽商來探探君柔的近況,告訴君柔我第二個孩子快出生了,為什麼那位男士會臉色大變地突然把車子開走?那男人應該就是伯父你口中那位君柔的準夫婿吧?」沈俊之像丈二金剛模不著頭緒。

從父也是一頭霧水,「他就是雅治沒錯,或許他們突然想起什麼急事吧!沒關系,我們先回屋子里繼續聊我們的,順便等他們的消息。」

「我也正想這麼做。」

※※※

南宮雅治居然把車子開回「狼窟」——他們「七匹狼」在台北的共同小天地。

「雅治,你是怎麼了?」從君柔覺得自己很像傻瓜,一路上一直重復問著相同的問題,雅治卻始終沒吭半聲。

此刻,南宮雅治依然不語,徑把她強行抱進自己的房間,放在床上,以自己的身體貼上她的,低切地問道︰

「你愛我嗎?君柔。」

「我當然愛你啊——」他的樣子比平常更加性感誘人,害她心跳加速。

「那我們立刻結婚,好嗎?」

「耶——唔——」不待她回答,他已吻上她兩片柔軟的花瓣。

「雅治,你等等……」她發現自己的上衣已開始「蒙難」,不禁慌亂起來。

「我們現在就結婚——」他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技巧高超的再度吞噬她的小嘴,吮吻得她天旋地轉,無力反抗;一方面又溫柔霸氣兼俱地挑開她包里住兩處渾圓的胸衣衣扣,以自己的雙手代替胸衣,覆蓋上去、包里住它們,時而輕柔、時而蠻橫地摩挲,惹得從君柔渾身好似著火般輕顫,體內仿佛裝滿炸藥、即將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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